说着,许大吉转头拉着许冬儿要走。
许大利也赶紧跟上。
这时,潘梁和几个婆妇蹿过来拦住了兄妹三人的去路。
“一个都不许走。”
几人中要数潘梁嘴脸最为丑恶,他冷笑一声踱到作势要和跟许家兄妹去的赵祺面前。
小黄鼠狼眼睛上下打量一眼,忽然像要喝血般扯着破落嗓子喊道,“不止许冬儿,赵祺这野狗也得沉塘!”
嘶——
成功把水搅浑,在一边看戏没出声的肖氏心里不由一惊。
这会,她盘算着,许冬儿是死是活的跟她没关系,但赵祺得为自个闺女留着。
年轻男人嘛,不就那回事。
便是他现被许冬儿迷了心窍,不喜欢自家闺女,但将来成了亲,将俩人往一个屋里一推,小被窝一盖,还怕他不稀罕自家闺女。
为着自己的私心,肖氏冲潘梁喊道,“诶,潘梁,你可别犯浑,是许家丫头勾引的我家女婿,这事不赖他。”
然赵祺却以极快的速度跑到许冬儿面前,和许家兄弟一齐将她护在身后,对众人冷道,“是我凿墙洞强要了许冬儿,并威胁她和我好,不许说出去,现在她已然是我赵祺的人。
你们最好让我带她走,否则...”
说到否则两个字时,后面的话赵祺没再说,但牙根咬得越来越紧,脸色也随之变得狠辣,看着好似一个亡命徒。
谁不让他走就要杀谁全家。
缓缓扫视一遍众人,赵祺又接着道,“至于宝妹,我和她无丝毫瓜葛,若她错看上我,至她闺名受辱,我所能做的唯有日后千金为偿。”
说完最后一句话,赵祺的目光定格在肖氏身上。
肖氏观他那般情状,再听那般言语,气得揪心。
在场村民却一片哗然。
赵家小子有担当有气节,他说的话若是真的,许家丫头那可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而他本人,是不是可以争取个宽大处理?
这话没人敢说。
然潘梁铆足了劲要治赵祺。
眼看苗头不对,他小黄鼠狼眼睛滴溜溜乱转,肚子里的烂肝肠一顿翻腾,不一会就想到了说词。
“大伙别听他瞎说,他要真是那等人,就不会这长时间都偷偷摸摸的。
你们是不知道,三个月前他就带着许家那贱货去我姑母的医馆把出了喜脉,可现在大伙想想,许家那贱货肚子为啥还是平的。
哼,给你们说,赵祺抓药给她吃了。
赵祺那野狗就是仗着有张好皮,勾三搭四,背地里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我知道的,他去我姑母那里抓落胎药已不下三五回。
这还有不知道的。
没准咱村里已经有不少闺女被他给祸害了。”
此言一出,村民好似被雷劈。
短时间内脑神经极度的张弛,让他们已经无法做出常规判断。
不去想潘梁是个什么货色,说的话可不可信,就觉是欸,赵祺长得好看,他要想干坏事,只怕村里姑娘都要心甘情愿倒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