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碗乐呵呵对赵祺和何钰道,“咱家冬儿和镇上叫罗彦的公子定亲了,下月端午出嫁,到时你俩要没走就上咱家来吃喜酒啊,呵呵...”
“呵呵...好说,好说。”
何钰嘴角抽了抽,勉强扯出两撇干笑,就等着看赵祺什么反应。
但赵祺稳稳坐着没反应。
他就纳闷了,许家人怎么老爱跳频道,学医的事还没得出个结果,就跳到开除人的事上,现在又扯出许冬儿嫁人的事。
能不能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说清楚。
再说两句,兴许许冬儿就弃暗投明,不嫁人要学医呢。
许冬儿彻底懵逼。
咋地这是,她这是被决策啦,这么快要被嫁出去,赶节日大促销呀。
没问她就给她做决定,还讲不讲民主了。
现在她没事了,不急着嫁人。
还有,这不是在说学医的事吗,咱能不能接着把这事聊完。
谁再说两句这事兴许就能成。
“我不嫁人!”
等半天见没人再开口绕回学医的话题,许冬儿坚决表态。
她心里清楚,那叫罗彦的小子根本就没看上她,突然来下聘定是他家里的意思,这真要嫁过去,人肯定不会拿她当回事,日后非打即骂没好日子过。
她不能嫁不成何钰当贵夫人,就自暴自弃找个人受虐吧,苟也要苟得开心不是。
再说那罗公子长得也只有赵祺七点五分俊,不达标。
好!
闻许冬儿言,赵祺心里叫了声好。
年纪轻轻的嫁什么人,就该好好搞事业。
冬儿好样的。
“咋个就不嫁勒,嫁到镇上又没几脚路,想我和你二哥就带着女婿回来住两天。”许大吉当许冬儿是害羞,免不了敷衍着劝几句。
昨天和肖氏吵架后,他想过。
姑娘大了心思多,确实不能让自家妹妹如小时候那般,和小子们混在一块玩,特别是赵祺那种俊的,容易花了心。
再一个肖氏就骂,说他们老许家欺负人,强摁着赵祺和他七舅白做工,心比锅底还黑。
那话又引得村里看热闹的人戳脊梁骨。
许大吉受不住,一早就和许大利商量过,赵祺和他七舅白给开了亩地,老大抵了鸡下蛋给自家妹妹攒嫁妆的银钱。
恰逢罗家托人来下聘。
没嫁妆,他们寻思把后山新开的那亩地卖了做嫁妆就挺好。
再想着地早晚要卖,不如早些让赵祺和他七舅收了字据,是睡是坐自寻方便,外人看着还不说闲话。
现在这不正好,自家妹妹也不大愿学医,让她先把地侍弄着,只要不再慌了就成,到时候好卖。
许冬儿不知道这些七七八八的原委,急了,腾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没看上罗彦,不嫁。”
......
许大吉抬头看了许冬儿半晌,观她那样不像是害羞,他也急了,“没看上你不早说啊,我礼金都收了人家的。”
“那你也没问我呀。”
等等…
“你礼金收了人家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