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他的身影，这和他印象中的泽法不一样。

“艾斯么……”

泽法沉默不语，陷入回忆之中。

杜克见到他这个模样，猛地翻起了白眼，得老头儿这是有怀念起曾经的岁月了。

不出意外泽法和罗杰一伙还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不过想想也是，上一代海军三大将除了自己的便宜师傅战国好像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名气，完全不像赤犬、青雉、黄猿这一任，名扬大海罕有人敢触其锋芒。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克打了个哈气睁开了眼睛，看着窗外的黄昏景象，再看看一脸认真办公的泽法，无语的摇了摇头。

“对了，老头儿，我这次找你来可是有正事的，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小麻烦，想要找你帮我出出主意。”

泽法闻言一愣，似乎没想到杜克会说出这种话来，在他的记忆力杜克一直都是一个十分自我之人，所谓对自己的言听计从也不过是为了变强罢了。

翻了一个白眼，杜克慢慢吸了一口气，带着些许沉重的说道：

“老头儿，恶魔果实到底是一种什么力量，为什么您、卡普、罗杰海贼团、红发一伙都选择不食用恶魔果实，而其他闻名大海的怪物们却没有任何抵抗……”

“嗯…看样子你是遇到了一个让你无法抵抗的恶魔果实了，杜克。”

话音落下，泽法再一次陷入了回忆的沉默着，看的杜克眉头青筋暴露，这老头儿今天这是故意和自己玩回忆青春这一出呢！

“咳咳…老头儿，差不多的了，怎么说什么你都得回忆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快……”

“你个混蛋小子，别人我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我为什么没有选择恶魔果实的力量，一方面是因为年轻时的我痴迷于武装色霸气的研究提升，对于被武装色霸气克制的果实能力没有丝毫兴趣。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始终没有遇到一颗让我心动或者说让我满意的恶魔果实。”

说道此处，泽法忍不住一叹。

“要知道，你的老师，战国如果没有遇到人人果实·幻兽种·大佛形态的恶魔果实，我相信的他的选择也会和我一样，记住了，如果遇到一颗你觉得让自己心动的恶魔果实一定不要错过，这片大海上，力量是没有高下之分的，所谓的克制也不过是不够强罢了。”

泽法看着自己的断臂，似乎又一次回想起了那凌冽的一刀，有时候他也在悔恨，为什么自己年轻时不选择一颗满意的恶魔果实，或许自己的一声就不会这么悲哀了。

力量，是传扬信念的根本。

杜克，看着泽法，悄声无息的离开了海军训练营。

他已经有所决定了，或者说他早就决定了，只不过一直在等一个疑惑已久的答案。

……

马林梵多·港口！

杜克拿着罗德斯赠送给自己那个用‘亚当’枝干打造的精致木盒，倚靠在方舟箴言黄金钟上。

“还是不能下定决定么，杜克，你究竟在担忧什么，这和我认识的那个杜克截然不同……”

艾尼路飘在半空中，看着夕阳下的大海，眼神迷离。

这片大海，他越看越喜欢，也越来越期待未来的每一天。

“是啊！我在犹豫什么……”

“咔嚓……真特么难吃，和屎一样……”

看着杜克满脸嫌弃，却没有丝毫浪费一口一口将黄金苹果吞下的样子，艾尼路嘴角微微上扬。

不用想也知道，今夜过后杜克将会变得更加强大，而自己与对方的差距也会越来越大，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

他，伟大的天空之神，艾尼路怎么可以跟随在一个平庸之辈的身后，那是对神的侮辱，对自己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