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心了吧?即便下毒,还能把证据留下?”姚静道。
“小心总不会有错!你去捉些蚂蚁之类的东西来。”陆询吩咐道。
一会儿,姚静捉了十几只过来,陆询用废木条,戳破纸包,挑了些糕点,撒给蚂蚁。
蚂蚁触角碰了碰,就死了过去。
姚静小脸变得煞白,“这鲈鱼这么猖狂?”
“就是,我一直怀疑是他,可没有证据。现在确认了,他众目睽睽之下,都敢阴我!何况,现在天未亮,没有外人见呢。静儿,以后得防着他点儿。”
“你是说,你昨晚的冰冷,就是遭了他的毒手?我找他算账去。”姚静怒道。
“他什么修为?”
“我…我看不透!”
“那就等等吧,等咱们实力超过他再说。”陆询一阵黯然。
这鲈鱼为什么要害自己?没有道理呀!
陆询看看外面太阳尚未出来,转身向修炼室走去。
猛然间发现,破碎的石门上,贴着张纸条:小心瑜!
陆询凑过去,仔细地看着纸条,一张再普通不过常见白纸写就。
嗯?一股香味儿!
常珩,常珩来过!
常珩早就知道?
莫非昨晚她看到了鲈鱼对付我?
不对,她要是看到了,肯定会来看望我的。那她为什么要提醒我?难道与她有关?
陆询不动声色地把纸条收进了落宝金钱,再次郑重地对姚静道:“这鲈鱼非常危险!千万要多加小心!咱们以后最好不要分开!”
“嗯!”姚静心头一阵甜蜜,他不但关心我,还说“咱们”,还不要分开。
常珩给陆询送完提醒纸条,站在破门外倾听了半天,听陆询呼吸悠长,料定无碍,这才走了。
回去休息了会儿,总觉得不放心,蹑手蹑脚地过来,恰好听到陆询说,“咱们最好不要分开”,心中一恸,愣怔了会儿,往回走去。
经过客厅,看到糕点,并未打开,上面破了个洞,地上几只死蚂蚁,暗中庆幸不已,幸好自己得及时。庆幸完又是后怕,若是陆询没看到?
心中一紧:不行,不怕贼守着,就怕贼惦记着。得想个法子,一劳永逸!
陆询迷糊了一会儿,看看外面渐亮,知道马上日出,钻出了修炼室,找块向阳的地方,迎接着朝霞。
很快,太阳出来,左手心的落宝金钱贪婪地吸收着阳光,送入香炉,催发的紫烟,不断修复着陆询的身体。
至中午时,陆询方觉得身上寒气尽褪。
想起昨天晚上察看血气值,亏空得太厉害了,也不是没有吃东西的缘故?
正吃着饭,费蓬来了,像个乍见公婆的新媳妇儿。
“老…老大?我一直想来找你,实在……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哦,有事儿?”
“那个,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对不住了!”
陆询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口供的事,刚开始知道,他也非常生气。
后来,想起费蓬的鬼哭狼嚎,陆询不但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而觉得这小子够意思,星点苦不吃的人,几乎被打残废了,才签了那口供。
“没事儿,请我吃大餐,我就原谅你了。”陆询笑着道。
“你不生我气?”费蓬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