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白铁心站了起来,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家伙竟然早已一柱擎天,而且他裤裆里那玩意,看起来好像比先前那支“小蜡笔”长粗了许多。
——怪不得这家伙会握着“生死果”不放,看样子对他来说确实有效果。
只不过我是不会吃那玩意的,我对那个东西的成分、效果和副作用真是由衷敬畏,并且,这种东西我本来也用不着。
十分钟之后,大白鹤终于回到了我身边,这个时候我虽然眯着眼睛能看见面前依旧闪耀得让人失明的灯球和乱晃的人影,但是我已经能听到一直胳膊杵在沙发扶手上拄着脑袋的自己在打呼噜了。
大白鹤抬脚用力踢了踢我的鞋沿,我这才再次清醒了过来,一抬头,整个人都不禁哆嗦了一下:刚才那个下体真空、穿着燕翅形露胸旗袍的少妇,还有那个身上裹了层紫色纱巾的“熟年巨乳东施”竟然都跟着他走了过来,并且在她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材高挑又有些壮硕的四十来岁美妇:大脸盘,高颧骨,浓眉大眼、高鼻梁,还扑了些许淡淡的眼影;虽然也烫了头发,但她的头发很长,所以就算是烫法很俗气,但整体上还是那种披肩大波浪,看起来也算是挺顺眼的;她的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七七,虽然皮肤长得黑了点,脸上也长了不少皱纹,但是身上却并没多少赘肉,并且看起来十分的结实,尤其是那对看起来差不多少说也得C罩杯的双乳,在这全场应该都算是尺码较小的胸部,但看起来却十分的结实,而且从她胸前凸起的两个小圆点来看,她应该还并没有穿文胸,一件短袖西装、黑色抹胸、黑色包臀裙和黑色丝袜,再仔细看看,她那件黑色抹胸竟然还是镂空的,尽管关键部位处被一只凤凰图案恰好挡住,却更给她的粗枝大条的身材包装得玲珑浮凸。
只不过我此时此刻真的困到要死,我先前还有过尽管在酒精与体内生死果血液的加持下,跟夏雪平做爱的过程当中困得直接睡过去的经历,所以此刻,我在打量了来人一番之后,只是换了个姿势眯着眼睛干坐着。
“醒醒!呵呵……”大白鹤笑了笑,又对身旁的这三个阿姨说道,“白天工作太累了,瞧把孩子困得!”说完,他又一屁股做到了我的旁边。
而身后的那三个阿姨,在对我夸了一通:“这小伙子也挺帅的”、“个头儿瞅着比我都高”、“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一身的肉疙瘩”之类的话之后,搬了两把塑料椅,端过了一个托盘放于其上,上面正摆着大白鹤点的那一盘果盘,当然所谓“果盘”,除了切好的一颗苹果、一只白梨和一根香蕉,剩下的全都是梅干、糖渍无花果、咸陈皮之类的便宜果脯,还有连盐糖都不放的干炒花生和干炒葵花籽。
除此之外,上面还摆了一杯扎啤、一杯用扎啤杯装着的可乐,还有四瓶矿泉水。
“累啦?来,让姨给你按按肩膀不?”那个身材高挑、穿着短袖黑西装的美妇自己先搬了把椅子,然后坐到了我的身边,还没来得及让我婉拒一番,她就已经上了手——不按本来不要紧,我这阵子颈椎这些地方还不是很酸痛,可她一动手,我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头好像都要被她拧了下来。
“哎哎哎啊!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然后又端详了一下这个美妇的容貌和她的双手,但见她的脸上肯定也是化过妆的,而额头那里,稍稍还可以看到先前有晒伤的痕迹,而她的双手也全是茧子,两个虎口处的茧子尤为厚重,看样子这个美妇,先前必然是拿锄头下地干活的,给我按摩的时候能够使出这么大的劲儿,也算是情理之中。
“咋的,不受力啊!小伙儿看着体格可以,不应该不受力啊?要不俺再给你按按?你这肯定是上火了,俺们过去讲话儿啦,这叫‘气血瘀滞’,所以才疼,要姨再按按呗?”“不用了,谢谢……真不用了。
”那美妇倒也大方热情,尽管看我如此冷淡,她还是操着一口极其浓厚的大碴子味,继续跟我套近乎问道:“你也是当警察的呀?”“嗯,对。
”“你叫啥名啊,帅小伙。
”“我……您就叫我‘秋岩’就行了。
”我随口说道。
“‘秋岩’,名儿挺好听呀!”美妇说着还一把握住了我的手,“你叫我‘凤姨’吧。
”“啊,凤姨,你好。
”我想了想,还是礼貌地把她的手给推开了。
凤姨看着我,笑了笑,又对白铁心和那两个熟妇笑道:“这小伙看着成熟,倒是还挺‘秀密’呢!”而此刻白铁心那边倒是相当享受了,他早就脱了鞋子,伸出双腿,把双脚放在那个肥妇人的膝盖上,让那个妇人帮着自己捏着脚,他还时不时地用自己的脚趾探进紫色纱巾里面去、勾着肥妇人的胸乳,又让那穿着旗袍的少妇帮着自己垂肩揉背,还冷不丁张开嘴巴,而那少妇见状,便先举起扎啤杯来喝一口啤酒,然后嘴对嘴把那啤酒再喂到白铁心的嘴里——哎呀天呐,要是他刚进来之前,看到这少妇跟那个带着夹包的男人在一二楼楼梯缓步台下干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口扎啤他还喝不喝得下去。
我连忙端起那杯可乐,喝了一大口,压了压胃里的不适,同时只觉得这一口可乐真是怪异异常,一会儿给我的感觉是这可乐里苦得仿佛加了黄连,一会儿却又感觉巨甜无比甚至齁得嗓子冒火。
在我灌下那口可乐的时候,只听得白铁心在一旁讪笑一阵,接着对那个凤姨说道:“没事,我这兄弟就是困得,外加最近刚结束一段感情。
我这兄弟也不是木头疙瘩,但是只要是用了真情,就老上心了。
凤姨,我这兄弟就交给你了,这兄弟等到今天晚上了,他还有个大事儿要办呢!你可得使劲浑身解数,带着他好好开心开心,千万别让他掉链子!”“哈哈哈!”那凤姨正常说话的时候垮里垮气,一笑起来,却真是发自骨子里的又骚又妖,“小白兄弟儿,你放心,不是俺跟你吹,姨伺候过得老爷们儿也好,小毛头也好,在俺这怀里搂过这么一下子,都走了大运,考试的金榜题名了、做买卖的发了大财了!明儿就算是有再大的事情,这秋岩小兄弟儿,也肯定掉不了链子……”说着,凤姨的右手就要朝着我的裤裆上摸。
但就她这一手的老茧,外加刚才往我脖子上捏的那么两下,我整个人见状立刻汗毛一竖、菊花一紧,生怕她可别再拿犁地刈麦、刨坑割草的力气,再给我的阴囊捏爆,所以我连忙伸手,攥住了凤姨的手,假意跟她十指相扣:“敢情凤姨您还是条锦鲤呢!听您口音,E县来的?”“对啊,你还能听出来E县口音呢?”“先前办案子的时候,去过几次E县。
”“阿姨是个粗人,秋岩小兄弟,俺还指望你别嫌弃。
”“哪的话。
您的好意,我承下了。
”说着,我又喝了一口那极其古怪的可乐,刚听白铁心说之前他来这儿喝的扎啤味道不对,所以我这会儿便觉得可能这可乐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品牌产品,不过我这会儿突然越喝越觉得渴,于是我也没管那么多,接着一饮而尽。
“哈哈,秋岩,”在一旁正舒服享受得让周围不少熬夜来找舞女的老男人围观得羡慕嫉妒恨大白鹤,突然拍了拍我刚放下杯子的左手,对我笑着介绍道,“你可别小看了凤姨,凤姨在这家舞厅里可是头牌了,别看她是农村出来的,所有阿姨姐姐里头,颜值要是排第二,那真没人敢论第一啦!兄弟我够意思吧,把头牌都让给你啦!”大白鹤这些话,我听得出来有一半是为了故意体现他自己对我够意思,所以才这么说的,但是听到正在给他捏肩膀按脚的那两个熟妇耳朵里,只怕就是另外的意思了,尤其是那个身上裹着纱巾的巨乳胖妇,一听白铁心猛夸那个凤姨,从眼角到鼻翼再到嘴角,一并一齐耷拉了下来。
那个凤姨虽然是个农妇出身,但是混风月场的日子肯定也不短了,脑子也不傻,看情况不对立刻陪笑着自谦道:“嗳,这话也不能这么说!你把俺说得跟个金娃娃似的,俺哪有那么好?啥‘头牌’不‘头牌’,在这旮旯上班的,不也都是明区五块、暗区十块、水台三十,完了小活儿五十、大活儿一百么?好赖的,也得看谁赚了多少——你身边这俩姐们儿,呵呵,崔姐上个月赚了两千、小菊赚了三千,而我才拿了一千五。
要论资排辈,也得人俩在前头啊。
”这么一说,伺候着大白鹤的那两个熟妇才面有得色地微笑了一下。
而我一听,心里更是有些无奈:“就你们这么起早贪黑,熬大夜地出来陪客人,你们才赚这么点钱?”“呵呵,哪叫多哪叫少啊?放过去,俺还有好几年没赚钱的时候呢,那阵儿俺家地刚被‘福康集团’收走的时候,家里欠的全是饥荒……”凤姨明显还有一肚子话要说没说完,大白鹤在一旁,眼睛却突然一亮,紧接着他立刻打断了凤姨的话,对我连忙说道:“欸,秋岩,你说到这来,我才突然想起来,咱们市局前些日子,是不是还有一帮七老八十的离退休老干部找过你,问你帮他们讨要退休金和抚恤金的事儿啊?”“是有这么个事情。
现在不是说,蔡副省长带着自己的人去慰问过他们了吗?还帮着联系了几个非政府机构帮他们进行一定的扶助。
这事儿不是解决了么?”“哈,你想的太简单了!只是咱们F市,就有将近十万的离退休和因公残疾的离职警员干部,他们蓝党和省政府就这么慰问和扶助,顶个屁事?他蔡励晟是个政客,又不是慈善家!”白铁心嗤笑了一阵,接着又对我说道,“不过我前两天出去跟省厅还有全市十二大分局的人一起吃饭,我可听到这么一个说法:就在咱们市局,有人抢在蔡励晟之前,在干着免费给那帮有困难的离退休老警察和残疾警察发钱的事情。
”“免费发钱?”我立刻问道。
但同时,我却突然觉着自己从阴茎根部到大腿根再到脚底,开始突然燥热、充血并且变得瘙痒了起来,同时自己的心跳也开始跟着加快。
“嗯,但是也还是有条件的,好像拿了钱之后,那些老警察干部和残疾警员,得帮着这帮人物色人选,帮他们干点活,而被物色介绍去帮着干活的人选,也能有外快拿。
但是至于干啥,我就不知道了,跟我说这些事儿的人,他们也不知道——大部分被介绍的人,好像近期内都从警察系统辞职不干了。
”我突然想到了那天去查兰信飞的事出发之前,姚国雄站在警局大院门口时说的话来。
“那你的那些酒肉朋友,说没说市局里这个人是谁啊?”“是谁……他们好像也叫不准,我也有点没记清……我想想啊。
”白铁心现实囫囵含糊了一番,然后又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大口,随后当着一大帮人围观的面儿,直接解开了身后少妇旗袍上的斜如意扣,两团白花花的乳房便活蹦乱跳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那少妇瞬间被吓到了,但接着白铁心又仰着身子,用嘴巴叼起了一个乳头,同时又紧抓住了另一只乳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刺激和白铁心激烈的手法,让那少妇受用不已,而且她羞涩之时,又看了看白铁心那正撑起的小帐篷来,心动得直咬嘴唇;而一直帮着白铁心捏着脚的肥妇见到白铁心如此贪婪地当着自己面儿跟另一个女人亲热,自己的心也痒了起来,她的动作更加大胆,直接站起身来解开了白铁心的腰带,把他的手枪放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后,扒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那早就勃起的、早已不同往日、粗大得令人刮目相看的阴茎,然后用着自己脸上还留着巴掌印的脸颊,贴着龟头一通乱蹭。
周围的人一见,全都立刻眼红得不行,好像先前他们也没见过在这样的舞厅里居然还有一下子叫上两个舞女的,而再看看白铁心那粗胀的阴茎,那些老男人们的脸上,似乎全都被黥上了“嫉妒”二字。
而坐在他身旁的我,原本就等着他说出那个人到底是谁,去忽然看了一场准活春宫,尤其是再看到了那旗袍少妇丰满圆润的双乳,好几天都没好好亲近过女人的我,全身立刻不受控制地躁动了起来——但我的大脑明明告诉自己,这地方不对,这里不对,你不该如此无法出自持——可我一转身,我身旁的凤姨却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拉下了身上最里面穿着的抹胸,露出了一堆坚挺爆满又弹性十足的古铜色圆乳球,并且好巧不巧,那乳头和乳晕的颜色,也是咖啡色当中带点粉嫩的……于是我眼前的这个高颧骨大脸盘的村妇,赫然化成了另一个人……“雪平……”我不由自主地用着极轻的声音,念了一声,并且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向前贴近了一下;而那个凤姨也确实早就准备好,见我一把脸凑过去,她便一把搂住了我,跟我的双唇吻在了一起,并让我的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只酥乳,而她也大胆放肆地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手探入其中,摸到了我的鸡巴上——我这是才发现,我的阳具也早就撑得老大,但我自己却完全没感觉到……这不对劲……但我还来不及思考的时候,白铁心的嘴巴又突然松开了那只发直发硬的小巧乳头,然后坐直了身子,搂着面前那个肥妇的头,想了想,说道:“我也是听人传的,没有确切证据哦——他们说,那个人,是总务处处长邵剑英。
”邵剑英……人在极度性兴奋的情况下,什么理性思维、什么清晰思路,就都被赶出自己的躯体了,在这个时候是没法进行合理的逻辑串联和思考的。
但是,白铁心提到的这个名字,邵剑英,却彻底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然后接下来,自己的眼前和心里,便全是这小麦色的肌肤和外表看起来健硕粗壮、用手和脸颊还有嘴巴感触起来温热又柔软的椒乳与略带点可爱赘肉的肚腩。
当我的手把玩着眼前女人的胸部跟小腹的时候,当我听到了这女人带着土气口音的一句又一句的“我操”“哎哟我操”的粗口感叹和与此反差极大的似牝猫一般的娇吟的时候,我才朦朦恢复了自己的些许意识,夏雪平的脸庞在这高颧骨大脸盘上消去了许多,但凤姨的扩口和那野性的舌头不端侵犯着我的口腔、外加她的五指在我的阴茎上轻轻拨弄的时候,我的理智也紧紧地被她拨挑得快要崩断。
她的声线跟夏雪平的完全不同,且夏雪平才不会说什么“我操”“这大驴鸡巴”之类的话,可我的欲望,就像是刚遇到暴雨的干旱土地,瞬间化作泥水,跟着这暴雨积累而成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并且,明明按在肩膀上时手劲儿极其粗暴的五指,抓着男根的时候,竟如此的轻佻又温柔,还十分熟稔地在这极其狭小的裤裆口出,仅仅用三五下的试探,她居然能清楚让我最受用的动作,便是来回地拨弄我龟头前段的人字尖凸、绕着我肉棒对我中部不停画圈,然后再用三根手指齐刷刷地沿着两个部位之间的皮肉系带刮蹭,我便一瞬间倾心与这个粗中有细的风骚农妇起来。
“哎哟!我说小白警官!白爷!您和您的这位兄弟,您俩要是想……想要办事儿的话,您俩也别在这儿啊!”我和大白鹤当着众人面前的如此胡来,没过几分钟便招徕了三个举着老式箱式强光手电筒的看场保安,保安们一开始的表情都是极其惊愕外加怒不可遏的,而他们在看到了正在舞池下休息区,跟舞女一起上演着半裸活春宫的竟然是我俩,尤其是他们又看见了摆放在白铁心胸口的那把手枪以后,他们一个个又如被人扎漏的充气娃娃,佝偻起后背来对我俩点头哈腰道:“您早说啊,楼上水吧的包间早就把地儿给您准备好了!您两位小爷们儿再忍忍,劳驾挪挪步,行不行?”“是的呀!两位小警官,楼上电褥子我们都帮你们热乎好了!上楼去吧,昂!要不然以后来咱们这旮旯的,就都不想跳舞了!您二位小祖宗可能不惧,但咱们可怕,别再把你们市局风纪处的几个小王八犊子再招来,以后咱们这旮旯这些老姐们儿的生意,还做不做啊?”白铁心此刻的感觉应该比我更兴奋,接着灯球上打到他身上的光,我定睛一瞧,他的马眼里早就透明的阳水泛滥,海绵体周围蔓延的青筋早就崩起到像是快要爆炸一般,但他的脑子却似乎比我清明多了,他轻轻推开了一下正跟他湿吻的那个旗袍美妇,手上却依旧抱着那个肥婆的脑袋,还挑衅似地看着那帮举着手电的保安,故意抬了抬自己的腰条和屁股,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往那熟妇留着哈喇子的嘴巴里面抽塞了三下,然后一会儿怒一会儿笑地说道:“哈哈哈……操你们妈的!你们几个老灯,把手电筒给我移开!少他妈往你爷爷我脸上照!呵呵,害怕风纪处的那帮逼养的孙子是吧?那个方岳他妈的多个鸡巴?他们断你们财路,老子给你们付钱,可你们却怕他不怕我,是不是?”“啊呀,我们老哥不是这意思……”“那我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凭啥就让我动弹……”“老白……”我只觉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并且突然间就对身旁的凤姨的身子爱不释手,但我真生怕坐在我身边已经性情大变的白铁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他刚刚最后骂出来这一句的时候,已经把放在他胸膛的那把手枪攥在了手里,于是我连忙坐直了身子,同时却忍不住拿手探进了凤姨的包臀裙的裙底,用手一勾,勾开了她裙子里面勒在阴缝之间早就浸透了蜜水的丁字裤系绳,但我仍强挺着一丝清醒,边来回亲吻着凤姨的嘴唇和乳头边对白铁心说道,“咱们……啵……别在这……嗯……别给人添麻烦……要不然……啵……嗯……上楼去吧……”白铁心看着我和凤姨突然玩得如此放开天性又如胶似漆,瞬间大笑了一阵,然后推开了那个胖妇的头,提着枪又丝毫不避讳地晃荡着自己的老二,想了想还直一股脑地接脱了自己的休闲裤、保暖棉裤和平角内裤,光着下体就站起了身,然后一手抱着自己的裤子、一手提着手枪指着那几个保安道:“我这兄弟何秋岩,他不喜欢聒噪,看在他的面儿上,今天我不给你们找茬!上楼吧!”我想了想,也站起了身,同时身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在热血冲脑和欲望驱使之下,我竟然一个横抱,把这身高一米七七左右、身材粗壮的凤姨给公主抱了起来。
凤姨这女人好像受了多大恩惠似的,在紧紧搂住了我的脖颈之后,脸上竟然露出了娇羞的笑容,不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
“嗬!小凤这是做新娘子了哈!”周围那些还在等着接客入舞池的舞女们不停地说着醋意十足的风凉话,我则管不了许多,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反手猛抓着她的左乳,一手托着她已经湿漉漉的屁股,一会看着眼前的路,一会再低头品尝着她的右乳头,一步一步缓缓上了楼。
我和大白鹤一个搂着胸前与裙底门户大开的半裸徐娘,一个左拥右抱还光着屁股,二人如此地招摇过市,似乎这家舞厅开了十几二十年,都没遇到过像我俩这般嚣张跋扈的恩客;而一楼舞厅里的那些其他客人,更是嫉妒得不可自拔,有的在我俩的身后呼号着喝着倒彩,有的直接咒骂我俩不像话,嘈杂声此起彼伏,更盖过了音响里那令人烦躁的舞曲。
一路上搂着凤姨,冷风不停地侵袭着我和她的身体,我也有点弄不明白,为啥我突然会对这个虽然也确实有些姿色但还是十分土气的村妇骤然间发情到如此模样,等我和大白鹤再进到这个只是摆了一排排的快餐卡座和餐桌、满地烟头和毛发还有用过的避孕套的肮脏的所谓的“水吧”里,被吹了一路冷风的我,脑子突然转过了弯:首先我看到这“水吧”里,没有一个冰箱冰柜,没有一台饮料机,也太过名不副实了一些;紧接着我顺着饮料机,便想到了刚才自己喝下去的可乐——那可乐,是白铁心给我端来的,而那可乐一会儿过于甜一会儿过于苦,杯底好像还有不少白色粉末的沉淀……于是我这下才想通:他妈的,大白鹤这家伙可真是胆子比以往大了太多了,竟然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绝对是给我下了生死果!而且为了不让我察觉,他又肯定是给里面加了绵白糖来混匀了生死果的味道!老白啊老白,你这么做实在是有点太过分了吧?这家伙是真的变了……这次还得亏他给我混的,是普通的绵白糖,那如果万一哪天,他给我混的是那种用来净水除氯除锈的“过氧糖”……大白鹤,我的兄弟,你还能让我信得过吗?但此时我身上除了爆棚的性冲动之外,也没别的其他不适的生理反应,而我抱着的凤姨,却又让我越看越觉得魅力十足、性感难抵,再加上我这段时间确实把自己的荷尔蒙压抑太久,而且她那腥咸中带着些许香甜的淫水气味正不断地挑逗着我的鼻息……要不然,今晚跟她激烈地发泄一次,倒也无伤大雅。
毕竟,就像大白鹤说的,我今晚做了什么事情,我都是不需要对任何人做出什么情感负责的。
水吧里还有十几个正趴在桌上酣睡的舞女,但她们明显是太过疲惫,哪怕我抱着凤姨撞到了桌子、制造出了碰撞的声音,甚至大白鹤故意用自己的龟头戳了其中几个的脸、伸手握了几下从衣领中溜出来的软胸,她们也都没睁眼睛,换了个姿势继续熟睡。
白铁心淫笑着,轻车熟路地拉着两个熟妇就进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包厢”——说是包厢,但也不过是用硬纸板和玻璃拉门隔出来的一个小隔间,我还来不及跟白铁心论叨一下刚刚是不是被他下了药,就被另外的一个保安拉进了另一个包厢里:“小爷们儿,请吧!我是服了你们这些小条子!胆子是真大!我惹乎不起,您和小凤赶紧慢慢享受吧!”保安说完,关上门就走了。
包厢里也是一张卡座、一张比普通单人床大一点的餐桌,餐桌上铺着一层薄水床垫,垫子上还确实铺着一张已经加热过的电热毯,还摆了一只荞麦皮小枕头,枕头的旁边还摆着一盒脸颊避孕套,外皮是纸做的包装那种,旁边还有两瓶矿泉水和一板紧急避孕药。
凤姨见了,猛亲了我一口,就自己松开了双臂,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并一屁股坐到了水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完美地露出了自己健硕的臀部和大腿、线条分明的胳膊,坚实的水滴型胸部,柔软如蓝丝绒一般的小腹,凸起的阴部肉丘,以及那水淋淋的蜜穴——而且,我这才发现,这位媚骚粗俗的村妇,竟然是个白虎馒头穴。
我顿时受不住身体的躁动,脱了自己的裤子,身上还披着这件黑色羽绒大衣,短暂地冷静了一下后掏出了钱夹里的那枚时常带在身上的安全套——自从和夏雪平在一起之后,她就要我这么做,但是跟她在一起的后半段时光里,我每一次却都没用到这枚东西,此刻却要用在跟她肤色相近的另一个女人身上,也真是讽刺;而且,自从想到了是大白鹤给我下药让我非得跟一个舞女做爱,我这被性欲占据的心,也突然笼罩上了一层恐惧:为啥这家伙非要让我在这地方跟女人肏一次?莫不是眼前这凤姨会患有这么比如性病或者艾滋之类的东西么?所以就算是我如此精虫上脑,我也不得不多加小心。
而那凤姨在脱光了衣服后,立刻拿起了那板紧急避孕药,取了一瓶矿泉水后给自己的嘴里送了一粒。
看着我这边自己戴好了安全套,便一手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胸乳上猛抓,一手握住了我冲天的肉炮,往自己拿湿热柔嫩的、似乎许久没经过滋养的肉壕里面适可而止地戳着,口中还发出了依旧如母猫一般的娇吟……但就在我完全卸下防备,把龟头对准了淫穴,准备往里挺进的时候,她突然又操着那十足的大碴子口音说了几句话,就在她说完这几句话之后,我灵魂深处的一种明静且柔软的东西,彻底唤醒了,因此,我也停下了已经沾上了她那带着魅惑味道的白浊淫水的铁茎来。
——让我停下的倒不是她的口音,而是我分明听他说道:“哎呦我操……秋岩小弟……你这鸡巴……啊……诶哟我!太大了……啊……跟我儿子的一边硬……但比他的大……你俩的都比我老公的大……赶紧肏进来……啊……快肏进来吧……凤姨受不了了……”“你……你还有儿子?”“呵呵,这啥话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咋不能有儿子呢?”凤姨看着我笑了笑,然后自己躺在了桌上,双腿高抬着,握着我的肉棒,用龟头朝着阴道口轻放了一下,然后又拿出来朝着自己的阴蒂磨了一番,然后又放回到了自己的阴道口位置上,继续呻吟了几声,然后又说道:“快点吧,秋岩小弟……阿姨不行了……阿姨想被肏……用点劲儿肏我……”“您等一下……您刚才说您……您儿子的鸡巴?”“啊……我看过,摸过……咋啦?”凤姨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不对,虽然我的肉棒还在挺立,她想了想,又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然后皱着眉头对我问了句:“你嫌弃了,秋岩小弟?”“我不是我不是……”我想了想,松开了她的双乳,有低头看了看自己正擎天挺立的阴茎,随后我一屁股坐在了卡座上。
“那……你是到底还是不喜欢姨么?姨的身材不好?屁股松垮了?屄水儿少?”“不是不是!都不是……”我面红耳热挠了挠头,也拿过了刚才凤姨喝过的那半瓶矿泉水喝了一口,试着用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又对她说道,“这么着,凤姨……我想听听你和您儿子的事儿,你咋知道他阴茎多大的……你还看过摸过……您等会吧。
我不是不喜欢您,您长得不错,真的……这样,您有烟么?给我一根烟行吗?”凤姨见状,立刻变得像她做错了什么事儿一般,想了想从她那短袖西装的里怀中拿出了一盒女士薄荷烟和打火机,递给了我一根,自己也拿出来了一根,又帮我点上,然后赤裸着全身,却还有些舍不得地把我套在自己阳具上的安全套摘了,轻轻地帮我上下撸动着海绵体为我手淫。
——而我为什么会停下,其实我也说不好,可能是刚才大白鹤在舞池旁边的那番话刺激到了我,也可能是我嗅到了些许同样是母子乱伦禁恋的味道,而不忍心再去继续做什么。
我不能用我现在正经历的心痛去转嫁给别人,我也不会让自己不愿意遭遇的灾难去亲手在别人家那里再制造一次。
事实告诉我,我猜对了,也做对了:我没有趁着自己的性欲、和自己此刻的恩客角色来占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便宜,而我也确实没有自己去毁掉一个恋上自己母亲的儿子对于自己心上人的期望、欲望和情感。
用不着凤姨帮我手淫,几口烟下去之后,我的阴茎自己就瘫软了下去。
凤姨还觉得失落、害臊和有些不知所以,我却让她就这样光着身体,陪我聊天就好,并且再三追问了她和她儿子的事情。
凤姨也再三确定了一下,我并不是因为我嫌弃她人脏、命贱、性子淫才不跟她性交,然后才卸下了自己的抵触情绪,跟我说了她和她儿子的事情。
故事也不复杂,好像很多从农村走出来的单身家庭都这样:凤姨的老公几年前从村子里出来打工,一开始在F市,再后来去了津港和沪港,最后去了粤州,主要干的活就是搬砖盖楼,在一此搬砖的时候,大意了没戴安全帽,结果被从二楼掉下来的水泥板砸中了脑袋,当场丧命,粤州山高路远,到现在已经三年,凤姨的前夫的骨灰也没送回家乡;老公出去的时候,凤姨的儿子才11岁,正是该上学的的年纪,家里的地在老公去世的那年被“南岛风电能源集团”收购盖了工厂,虽说得到了一笔购置费,但是那个东西也不是可以靠着坐吃等死的金山银山,而且地里的庄稼其实早荒了好些年,家里之前一直靠着凤姨的老公寄回来的工钱过活,老公一死,凤姨也不能不管自己孩子的学习跟生活,便想着来F市试试。
这三年来,凤姨在F市刷过盘子、洗过厕所、摆过摊、当过服务员,但是自己却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干不好。
就在这时候,她看到了这家舞厅,她当初还很简单地以为,在城里只靠着陪人跳舞就能赚钱,但殊不知这里面还有别的边缘色情项目——其实不做那些也行,就像是明区里那几个穿的极其专业的舞女,她们就不接任何的被揩油的项目,但是在那里,每天顶多也就能接到五个客人,而明区的一支舞才五块钱,一天下来一顿饭的钱都不够。
凤姨在舞厅里观察了三天,最后还是决定花了一部分卖地换的购置费买了这么一套一百块的西装和抹胸、五十块一件的廉价舞裙、三十块一双的舞鞋买了两双,干起了一支舞十块、但是可以让人随便摸的暗舞,再后来,索性五十到一百块一次的“水吧手活”她也干上了。
她本身靠着十八岁以前在乡村杂技团给人转盘子和跳舞的底子,也干得出了名堂,点她陪跳的客人越来越多;而钱多了,人的心也浪了,在舞厅的日子里凤姨耳濡目染,不跳舞的时候的打扮也逐渐地风骚了起来,那些原先她不好意思穿的黑丝袜、短热裤、露胸装之类的,也没少在自己的衣柜里存着;同时她周围也建立起了一个以舞女、按摩女和陪酒女为主的朋友圈,跟着她们,凤姨也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招——无论是社交上的,还是用手接触上的,而为了练习,也是为了消遣寂寞,凤姨也也买了不少硅胶阳具和按摩棒放在了家里。
但她却忘了,自己的儿子在这段时间里,也步入了青春期。
性懵懂的儿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打飞机,而且还发现了凤姨衣柜里的那些性感前卫又暴露的衣服,以及藏在床头柜和枕头下的自慰棒。
紧接着,凤姨发现儿子看着自己的眼越来越不对劲,终于在凤姨老公第四年祭日的那天晚上,小孩子接着刚刚跟妈妈一起喝完酒,对妈妈的嘴巴猛亲一通后,开始上下其手,抓了奶子后还继续揉硬了凤姨的乳头,又把另一只手探进了凤姨的裙底,直接把手指头勾进了凤姨的阴穴之中。
“我一下就被吓傻了……我还不知道他都是从哪学到的这些,因为我记得他从小,我都没教过他男的和女的之间身子上的差别,但他也可能是误打误撞、也可能是先前他偷看我用那假鸡巴怼自己屄眼儿的时候记下了,他一下就找对了地方……完了我就跟他急眼了,可劲儿问他到底要干啥,他就说他要跟我‘干事儿’,我说不行,我俩是娘俩儿,不能干,但他就抱着我苦,我打他他也抱着我哭……他还说,说自个儿爱我,说这三年里他都看到我在外面受苦了,他还知道了我现在在这旮旯跳舞的事儿;他早前儿有时候跟我任性耍驴,也是想故意地让我多关心关心他……他说反正他爸没了,家里也没别的男人,我也没有老公了,他就想做我的老公……还说了一大堆什么要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然后挣大钱照顾我一辈子,让我成为他一辈子的女人之类的话……”我仔细想了想凤姨说的故事,又突然联想到了张霁隆对于我和夏雪平关系的定性:看来张霁隆说的是对的,任何的母子禁忌关系,发展成恋情也好、单纯的肉体乱伦也好,最开始大都是当儿子的见色起意。
“那后来呢?”“我也是看不得这孩子哭,他跟我说的话,也确实听得我心坎有点软乎,然后那天晚上我就给他用手打出来了……我还脱光了,让他连亲带摸,玩了一宿,但就没让他肏我,他想尻我腚眼儿我都没让……”“呵呵,孩子肯定爽到了吧?”我问道。
凤姨得意又腼腆一笑:“那你说呢?这么说吧,俺干这活的两年多里,经手过的鸡巴没有个千儿八百的,也得有五六十了,何况那小崽子还是第一次被女的撸,其实撸了几下就不行了……但我也是真太宠着他了,帮他撸了五六次,最后给他射得喘粗气,才睡着的……”接着,凤姨似乎陷入了回忆道,“呵呵,那小兔崽子也是真能射,射了我一肚子加上满胸……”“那你呢,凤姨,你舒服了么?”“嗯,舒服了……那小子开始尽乱摸,摸得俺浑身难受,后来俺只能教他怎么摸女的的咂儿、怎么揉屄豆、怎么用手插屄眼儿……后来俺还让他拿着自慰棍儿插我,我最后才彻底舒服的,但结果他还告诉俺,他之前还”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对着我那些自慰棍儿撸管过好几次,都撸射了……他之前对着俺穿过的丝袜和丁字儿裤衩撸过,俺在上面看到过精儿的痕迹,但那也不用当回事,可他一说在棍儿上,俺当时可害怕了,那玩意毕竟是要插进身子里的……但也觉得好像又有点刺激,所以……挺爽的当时,但过后俺马上买了避孕药吃了——要不然你说娘俩儿干这事儿结果弄出来个孩子,你说该咋弄?就这么这,俺后来也经常没事就吃一片避孕药,就怕他再对我那些玩意打飞机……”听到关于生怕孩子的这番话,我的心里也跟着有些难过。
接着我又对她问道:“那后来呢?你没再给他过?”“没有。
我俩说好就那一次的。
反正那次之后,他确实也好好学习了,成绩居然上去了,我还挺高兴。
再后来他上了国中,然后最近成绩又有点下来了,有几次我在这儿上着班的时候,在门口居然看见了他跟着我、偷看我干啥……我每次都给他骂回家,然后我俩就互相不搭理好几天……有时候我想想,我心里也挺难受的,但是这活儿我也不能不干啊,而且我也不能继续那么给他……”“为啥就不能呢?”我对她反过来问道。
同时,我瞬间感觉我肚子里好像有点怪的反应,我也没犹豫,立刻先脱了鞋,然后把裤子重新一件件穿好。
“啊?”凤姨有点懵。
“为啥你不能不做这行儿?而且为啥你不能继续给他,甚至直接你跟她实打实地来一次性爱呢?”我看了看她坚挺迷人的裸胸,又说道,“你这些,应该给他,而不是给一个刚刚见面的我,您知道么?”“不是,我不干这个,我也不会别的啊……而且,娘俩儿能做这个吗?”“谁告诉你不能的?”我想了想,咽下了半句话,整理了一下皮带后,换了套词儿继续说道,“就在你们E县和隔壁的J县那边,就有不少单亲家庭里,娘俩白天做母子、夜里扮夫妻的。
人家母子俩过得挺美的,而且妈妈在这之后更爱儿子了,儿子也不跟妈妈‘耍驴’了,更懂事了、更理解保护妈妈、更能帮家里分担负担了。
而相反的,你看你们母子俩的关系咋样了,他自那以后的学习成绩,是不是也先好了一阵子,现在又变差了……”“那我……”“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做的这个营生,会伤害他一辈子的。
”凤姨低着头,彻底沉默了。
我想了想,又问道:“自从你做这行,除了我我今天差点对您做了之外,您还和其他的男人做过么?”“说实话,没有……你是第一个。
你看,你都能听俺讲俺自己的事情,换成别的男的,压根都不想跟俺多说一个字,跳舞、亲、摸、抠、拿奶子和屁股蹭,然后射了就走。
俺虽然说是农村出来的,但是俺也不是那么特别随便的人,俺也是多少有点自尊的,虽然做这行已经挺贱的了……而且你看看,这楼下那些老爷们儿老头子们,还有哪个的这玩意是中用的了?男的上了岁数,就没几个能硬的起来的了,更何况他们常年熬夜打牌、喝酒抽烟,早把命根子熬坏了。
阿姨是看你确实挺帅的,谈吐也挺有风度,阿姨才愿意跟你干这事儿……再加上,你那朋友白警官给咱仨一人两百块钱;但是换成别的男的,俺也就是给他们用手打出来而已,顶多亲亲嘴儿……但实际上有时候过后也挺难受的,毕竟家里男人除了俺儿子,俺爷们儿都没十几年了,俺也到了这个发情的岁数,所以有时候受不了了,我只能跑厕所或者没人的墙根儿,给自己弄一下……”“您看看,您也不咋想跟别的男人干炮,您本质上也不是个淫荡的女人,但是您又有需求;而您儿子也爱您,且您对他还有性方面的吸引力,又都是自家人。
您为什么不和他试试呢?”我接着捂着肚子,来不及多想,又问了一句:“这间儿里有手纸么?”“咋了?”“我肚子疼……请问厕所在哪?”“出了水吧,往左边一直走就是……咋啦,秋岩小弟,你要拉稀啊?”我尴尬地点了点头。
凤姨二话没说,也穿上了自己的抹胸,对我说道:“那你先去吧,我找找哪有手纸,等会儿给你送男厕里——咱们这旮旯女的进男厕也不啥新鲜事。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一出雅间儿,才发现水吧里那些卡座上原本睡着了的舞女,全都睡眼朦胧又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发呆,再一听,在白铁心的那个包厢里,早已锣鼓喧天、罄钟齐喧。
但我也管不得那些了,尼古丁和生死果的反应之迅速可真不是盖的,我一路小跑,直接跑到了男厕里。
结果,男厕所里冲天的骚臭气味,像一只巨手一般,直接把我从厕所推了出来,一进里面,就仿佛跳进了一池子尿液里面游泳一样,还是发酵了很久的那种尿液。
但我此刻后门已经快要防守不住,在瞬间连着做了三次心里建设之后,我才忍着那股氨臭气味,蹲到了一个蹲便池上。
紧接着,凤姨穿着单薄的短袖西装赶来,递上了一卷卫生纸。
男厕所这蹲间好死不死还没有门,但是凤姨却依旧忍着尿臊和屎臭,看着我轰炸着便池,面不改色地跟我继续聊了半天,还在我差不多双腿蹲麻的时候,伸出双手拉着我帮我撑着劲儿不让我滑倒。
我想着把自己的羽绒大衣脱下来给她披上,她却也不肯,还说怕别把我这么贵的衣服给蹭脏了。
我心想,这女人本质上还是个好女人,于是在清空了肚子之后,擦干净站起身,拉着凤姨的手走出了洗手间,然后一翻自己的钱包,抽出了所有的七百块现金塞给了她:“您拿着吧。
”“这不行,秋岩小弟,你说姨在你这啥也没干,本身就白白拿了两百块,这又拿这么多钱……”“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强硬地把钱塞到了她的西装里怀口袋里,然后对她说道,“今晚您就别继续接客了,赶紧回家陪儿子吧——这么着,您去把外套拿来,您跟我走吧,我有车。
我说的关于你们娘俩的事情,您自己合计合计,我也就是出个主意。
但是今天过后,您就别再来这儿上班了。
我认识一个社会大哥,还是咱们F市的一个富商大老板,跟我关系挺不错的,他有不少地方都缺人手,我可以介绍您去上个正经的班儿。
您以前干的那些活儿,干好干赖,不也是都有经验么?您听我的,记下我的手机号,然后你也把你的电话给我,这事儿就交在我身上了。
”“秋岩小弟,你这么帮我,那……”“别的废话别说了。
您记住,从今天开始,忘了这地方,以后您就为了您自己和您儿子活就好。
您儿子虽然是个孩子,但你和他,都别忘了那天晚上他对您说过的那些窝心的话。
”说完,我拽着凤姐就下了楼。
我不知道这算是一种自我感动还是对于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村妇的救赎,但同时我知道,如果说我没把她干了而把她继续留在这个舞厅里,倘若等下跟那两个熟女忙活完的白铁心发现了这些,指不定还得接着糟蹋这个凤姨,那样的话我还是会毁了她和她儿子之间的情愫。
“哟,小何警官。
这是要带着小凤出去玩啊?”我刚一下楼,就被门口的保安叫住了。
“嗯,有别的事。
”我又一摸钱包,才想起刚刚的现金全给了凤姨。
情急之下,我一撩开羽绒大衣,露出了一直别在我背带上的手枪,对着那帮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们说道,“怎么着,几位大爷大叔有别的贵干?”那几位老男人样子倒是唬人,可他们竟然一点骨气都没有,看见我的手枪之后,全体立刻慌了:“哎,别误会别误会!我们哥儿几个不是要拦着你!我只只是寻思着,那小白警官还没完事呢,您这就出来了?”“嗯,我和凤姨去别的地方继续。
您还有什么想问的?”“那他来时候坐的您的车……”“等他完事儿之后,您几位帮他打个出租让他回去吧。
”我冷冷地说道。
紧接着,我带着这个凤姨上了车,留下一脸茫然的几位老先生站在原地发呆。
开出了两条街,来到了一栋老住宅楼前,凤姨下了车,不等她跟我依旧含情脉脉地道别,我便头也没回地就朝着市区内一路开了回去。
至于再后来,凤姨去了杨昭兰开的一家专门给富商夫人、女强人和官太太开的的美容sp会所,做了一名美容师,我在街上还见过她跟她的儿子几次,两个人手拉着手,像极了一对少夫老妻。
但那都是后话了,我带着刚刚清空肠胃还有些轻飘飘的身体开回了市局,而脑子想的,全都是另一件事情,还有另一个人。
邵剑英。
这个老大爷,看来是真有大问题。
实际上也用不着白铁心告诉我,除了前天晚上我和方岳还有周荻一勾兑,觉着总务处貌似有很大问题之外,我就已经对这个老大爷的财力产生了些许的怀疑: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昨天下午我就要带人去帮着抓那个舒冰和崔林,需要向总务处订车,再加上方岳这家伙还要去总务处查出勤和在市局地下的那几个电机最近的折损与报修记录,我又总觉得方岳这家伙做事比我还横冲直撞,生怕这个打着灯笼也难找的“耿直boy”别横生枝节,于是我在起床之后特意给方岳发了微信,跟他相约一起去总务处——总务粗一般八点就正式开始上班,我八点十分去,又让方岳这家伙八点半到。
方岳在手机上讽刺我这么做相当“蝇营狗苟”,一百个不配合,但是等到实际操作环节,他还是按照我约定的时间才到了总务处的办公室。
——果然不对劲的地方来了,平常“积极迟到旷工”的总务处,在昨天早上八点十分的时候,里面就已经坐了四个人,一个我前不久记住名字的那个叫舒平昇的家伙,一个是那个有些容貌的、也是刚记住名字的秦苒师姐,并且,根据我这几天坐在寝室里没事儿就往窗外望的观察,秦苒和这个舒平昇最近在办公室里加班的时候,实在是有点多,并且在没人的时候,俩人还趁机总在走廊里勾肩搭背、做些只有热恋中青年男女才会做的恶作剧,那他俩之间有一腿的事情基本上算是坐实了,但有意思的是,这俩看起来完全无家可归的人,就在局里被盗的前天晚上,并不在办公室,我跟方岳在手机上一聊,他早去人事处查过了,那天晚上总务处竟然没有上报在办公室值夜班的人名——总把办公室当成家的俩人,突然在局里正好出事的那天不在场,反而让我觉得有问题;另外还有一个男文职警员我不认识的,也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报纸,还有一位后勤处的女警叫廖显雅的,也一大早就来签到上班。
这就更有问题了,出事的那天晚上没人值班,第二天一大早,平日里都爱迟到是却齐刷刷来了四个,多少会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不过这个廖显雅倒是我认为的,目前这四个总务处警察里面安全系数最高的,因为这个老学姐也是当年从我们警专里头出去的——我当初报名警专的时候,就是她在新生接待处接待的我,长得挺可爱的、整个人看着也没什么心眼,后来警专校庆和文化节,她还回来过几次,而且还跟我们同届的有几个小男生睡过……唉,可惜我是没那个福分……她长得想个国中生似的,但实际上她跟傅伊玫同龄。
对我来说这样的她虽然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问题,但是起码我跟她还有话说、有旧交情。
“哎呀,秦苒姐!舒大哥好!”“秋岩早。
”“小何警官好。
”“呵呵,雅姐今天这么早班啊!我记得你以前都十点多才来啊?”“我的妈呀,你这平时都不咋过来问候我,你一来咋就戳我脊梁骨呢?”廖显雅大大咧咧地笑笑,当着同事的面儿也毫不避讳道,“这不这两天局里快对去年下半年工作进行总结了么,我寻思表现好点……你这一大早干啥来了?就为了讽刺我嗷?”“我来订车来了……”于是,我便一边订车一边跟廖显雅随便说些有的没的,并四处观察了一下总务处办公室。
没过一会,傅伊玫居然也来得这么早,手里还拿了一个纸袋子,但是看那纸袋和纸袋里的东西,似乎是一件新买的大衣,如果不把那大衣翻开看看,倒也不知道这件大衣有啥问题。
“诶呀,伊玫姐,又给邵处长买衣服了啊?”廖显雅看到了傅伊玫,似乎不满情绪都溢出到了眼睛,但她仍旧笑着对傅伊玫打着招呼。
“啊,呵呵,天冷,干爹又比较讨厌冷天儿,我就买了一件。
”“行啊,伊玫姐,前两天刚给处长买了一件六千多块的普拉达的裤子、今天这又是限量版起价七千多的巴宝莉,你对你这干爹好的,比一般人对她亲爹都好呢!”廖显雅阴阳怪气道。
傅伊玫咬了咬牙,也还了一个笑容,又跟我打了声招呼,拎着衣服就准备走出去。
廖显雅翻了个白眼,接着跟我聊天。
紧接着方岳就到了办公室。
我假装对方岳的态度冷淡——当然也不完全是“假装”,所以当他一进门,我就装作没看见他。
而傅伊玫明明准备离开,但她看见方岳一进门之后,却突然停了下来,很刻意地走到了秦苒的办公桌前,跟秦苒漫不经心地聊起天来。
方岳这人倒是也有意思,他一开口,便对舒平昇说道:“麻烦您了,舒警官,您把咱们局最近两年里,关于一切用度设施的维修记录、还有咱们局安全监控设备的报修保养记录帮我准备出来,行吗?昨天晚上局里财务处和档案室都被盗了,沈副局长那边大发雷霆,正管我要呢……我昨天晚上就想找你们总务处问,可谁知道你们这也没个人值班!”我一来也是跟方岳一起说相声,帮他打个掩护,二来也是借引子发泄一下对他的不满,所以听了他这话,我马上转过头递过去一句:“诶我操,可以啊!这保卫处的活儿,啥时候被你‘方大探长’给揽过去了?”“保卫处这不是没人来做这件事么?而且这是沈副局长打电话给我,让我帮他要的材料。
怎么,你何秋岩代组长对此有什么意见?”“没有意见!哪敢对你有意见?你现在是咱们市局的钦差、副局长的‘化身’么?先前你还一直指控是我来市局,抢走了你的机会,我现在还哪敢有别的意见?”“哼,你知道就好!人啊,就该有点自知之明!”“你他妈再说一遍?”……傅伊玫、秦苒、舒平昇,还有那个我叫不上来名字的总务处男警员,在方岳一提起索要这些维修记录的时候,全都跟通了电流一样,一齐抬起头死盯着方岳,即便他说的不是自己要查,而是把锅甩给了可能此刻还跟他女朋友王瑜婕在路上的沈量才身上,警局被盗,副局长要看关于安保和电机方面的维修材料其实也很正常;廖显雅刚刚却没在意,继续拉着我聊些没用的的话,她直到我故意挑衅方岳的时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然后她看了会儿热闹后,倒是比傅伊玫还先出了总务处办公室。
而当我和方岳你一言我一语地对呛了起来以后,在办公室里剩下的四个人,才渐渐地消弭了自己的戒心,要么也是看热闹,要么适当差几句话劝了劝我和方岳。
“……我他妈告诉你,方岳,我才从风纪处没出来多少天,那儿还得听我何秋岩的!我不管你是使了什么咒,让沈量才那家伙那么赏识你,给你这么大的权利,你和你的那帮小喽啰们,以后见着我和我们重案一组的,最好都给我把尾巴夹紧了!不然你等着,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行啊,我等着,我到要看看你这靠着自己外公、靠着自己老娘的名号混饭吃的家伙,到底有啥真本事?”“好了好了!两位弟弟,我说你们都是同事,还是校友,这大早上就吵架啊?”傅伊玫在一旁劝道,“你们俩都少说两句吧!正好,过几天,邵处长还想一起找上你们俩吃个饭呢,我让我干爹好好给你俩说和说和,把以前的误会都解开,好不好?”“邵老的美意我心领了,”方岳依旧冷着脸道,“我从来不喜欢应酬。
尤其是这家伙还去,哼,我更是吃不下。
”“欸!你爱去不去!邵处长论资排辈,也算是我的一个姥爷!我姥爷请我吃饭,我这个当外孙的我肯定得去!伊玫姐,你甭理他!饿死这傻逼最好!”方岳白了我一眼,抱着舒平昇刚递给他五本维修记录就出了办公室。
而我还留在办公室里,又跟傅伊玫闲聊了几句才回去了办公室。
一上楼,却见方岳正在缓步台等着我:“发现啥不对劲的地方了么?”“呵呵,这一大早的,”我连忙压低了嗓音,“总务处办公室就没有对劲儿的地方。
”“嗯,这个傅警官和那个秦警官,看我的时候眼都不太对。
谢谢你了啊,陪我演这么一出戏。
”“小意思。
话说邵剑英请你吃饭,你真不去?”“为啥我要去?”“我先前可听说,他特别赏识你,不知道他要拿你干啥。
我还合计你俩一伙的呢。
”“我跟谁都不爱一伙,我就跟我自己一伙。
而且我刚才说的也不是假话,我从来都不喜欢应酬。
走了。
”接着,方岳摆摆手,直接上了楼。
我不知道方岳到现在是否从哪些检修记录里查到了什么、或者在办公室里看出来什么端倪;我倒是很在意一点——傅伊玫哪来的那么多钱给邵剑英买那么贵的衣服?而且我也没想到,平素给人印象一直是勤俭节约的邵剑英,竟然会穿那么贵的东西。
按照局里的工资标准,邵剑英的一个月工资,都不够那一件大衣的,傅伊玫能赚多少就更别说了,更何况傅伊玫的工资还是邵剑英给开的;当然,不能排除傅伊玫攒钱这件事,只不过如果是攒钱买衣服,两天之内花出去一万二,就为买上下一套冬装,这也有点太作了。
——能花的起这么些钱买东西,又能给别人钱,那莫不是邵剑英的背后有金主,那他就是自己肯定有一笔隐藏的巨额资金。
但这事儿,我肯定也不能通过局里经侦处的渠道来查,局里现在是否蛇鼠一窝、有多少鼹鼠、谁跟谁到底什么关系,我是真没把握,外加徐远和沈量才这昔日哥俩现在却搞成了两个派系的斗争,万一在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可无法掌控。
我是真有点被弄怕了。
于是在我开车回到寝室之后,我立刻通过国情部情报局的内部网站上的Outlook邮箱,给周荻发了封邮件并抄送给了岳凌音,让专案组和情报局的其他人来查查邵剑英的个人财务信息——虽然我用了局里的无线网,但是情报局的内部网站都是加了密的,我相信白铁心再用能耐,也没法破了情报局的防火墙。
发了这封邮件之后,我也不管周荻是睡着还是醒着,我直接关了电脑,躺床上就开始睡——我这时候才发现,前几次在我吃下去生死果又抽烟之后,我在腹泻以后就会马上睡着甚至昏厥过去,但是这一次我在拉完肚子以后,不但没犯困,反而还觉得挺精的,还一直撑着从东郊开回了市局。
而且不一会儿,自己的阴茎好像又有点反应……但即便是分身不听话,我的本体却已然疲惫不堪。
于是我倒下以后,便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当当当-当当当——”——哎我求你了!怎么又有人敲门!我是四点钟回来的,此刻我拿起手机再一看,现在时刻清晨5:22……“谁啊!大早上的……”我一开门,又给我有点惊住了:来人是西装革履,头戴黑色礼帽的丁精武。
而他旁边,竟然还站着那个新调来的寝室管理员老牛太太……“我的天……您怎么今天来了,‘老丁宝贝’?这大早上的,怎么你们老年人醒得都挺早啊?老丁,你不是说,你准备好跟我说事儿之前,你先给我打电话么?要不你先进来坐会儿?我这一晚上没睡觉了……”“谢谢了,老朋友。
”老丁并没理会我的话,回过头跟那个老牛太太这样说了一声。
老牛太太对我笑了笑,接着就下了楼。
“我在这不方便,”老丁语气冷淡地对我说,“咱们俩换个地方吧。
”“哎呀……我这一晚上都没睡好了,你这就找我……你……要不你先回去,等我先补个觉,待会儿再跟你说事儿行吗?天塌下来也得让人睡……”“睡说我要跟你说事的?”老丁却拿出了他丢弃依旧的军人的严肃,目光犀利地看着我,“你不是要跟我学‘天耳聪’么?今天就开始就开始教你!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快着点儿吧!拿车钥匙!”“啊?”我心里和身体上,都是一万个不愿意,此时此刻的我是真的还没睁开眼睛——至少从精状态上是这样。
但我想想,我又确实想跟他那儿学个一招两招的,毕竟这家伙曾经是全省搏击术第一。
所以我只能进屋用冷水洗了把脸,之后穿上衣服、拿了车钥匙,跟着老丁下了楼。
“咋训练啊,我的星宿老仙丁先生?”“你先把车开到地方。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那到哪啊?”“七星山。
”“我操……”我连忙踩了一脚刹车,把车卡在市局大院门口,接着我转头质问道,“咋的,你这是要我去跑七星山的山路去?”“嗯。
”我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然后直接把车倒回了车位上:“我还是上楼睡觉吧……您走吧!当我今天早上我没给你开门!我今天不在宿舍……”说完之后,我就准备下车。
丁精武却优哉游哉地拉住了我:“我托朋友查过你警校时候的体测记录:十公里长跑和百次十五米折返跑,对你来说都不是问题啊。
”“废话,那是体测!我现在是一宿没睡觉,被你突然拉出来单练!然后你还要我去跑七星山的盘山公路!盘山公路的来回十公里和体测平地上的十公里,那能一样么?”“你这点困难都承受不住么?”丁精武悠悠说道,“我当年还在特种部队的时候,熬夜训练那是经常,后来参加过好几次在境外处理突发事件的任务,三五天不睡觉还得长途无交通工具奔袭,那都是家常便饭。
”“可我又不是你们特种兵!”“那所以啊,遇到硬手了你就挨揍呗。
我听说你最近还被人把牙打掉了一颗。
”“你是不是想故意折磨我啊?看我那天把你在赵家泡妞的事情发现了,你这是故意来报复我的是不是?”老丁头盯着我,又坏笑了一下:“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接着又说道,“等你跟我练完了,可以回来补觉啊。
”“补觉?今天又不是我放假,我咋补觉?”“忽悠我?你当我不知道,下午的时候你就要出去相亲,徐远已经给你放了一天假?”我无奈地啧啧嘴巴,把车子又重新发动,开上了主路。
一路上我都气得没跟丁精武说一句话,而且是这老头先跟我说他今天不准备跟我说事儿的;但我是没想到,虽然我只睡了一个小时多点,但我现在确实真的不困。
只不过,下面裤裆里那位小东西,竟然依旧躁动不安。
我想了想,等快到七星山脚下的时候,我还问丁精武这家伙要了一根烟。
抽过烟,停好车,去了趟厕所,本想着身体轻飘飘的,跑完这十公里应该不算难;结果一低头,丁精武这家伙,趁我不注意,在我两个脚踝上居然各绑了一个五公斤的沙袋。
“跑吧!秋岩,跑吧!”不过这家伙倒是也挺讲究公平,他自己一撸裤管,他在自己的双腿上,则分别绑了一个20公斤的健身沙袋。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
刚开始的几百米,着实艰难得很,尤其是我刚抽过烟,跑起来之后肺还是疼的。
跑着跑着,身体热乎了,双腿适应了沙袋的负担,因此,整个人的步伐也跟着顺当了起来。
可是跑着跑着,我却突然忍不住哭了。
倒不是因为累的,而是因为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
七星山是F市自然地势当中最高的地方,在它的山顶,能看到整个F市的模样。
越往上面赶去,我越可以看到在我过去这二十一年里留下过许多美好回忆的地方,在大雪的笼罩下,我看到了市局、看到了市局警官宿舍、看到了夏雪平以前住的那个单身公寓、看到了我自己家的联排别墅、看到了Y省大学主校区的校园和家属区、看到了夏家老宅、看到了游乐城、看到了金梦香榭丽、看到了市一中、看到了我和夏雪平去过的每一个商场每一个餐馆……而这一切,突然被笼罩上了一层雪白,白得如纸;一张白纸,上面好像什么都没是写过似的,什么都没留下,什么都没发生,什么又都在离我而去。
——正如曹雪芹写的那句“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要不要先停下?”一脸严肃的丁精武,在这个时候,却突然态度宽松了起来,“边跑边边哭,容易戗风。
”“不用了。
”我咬着牙道,接着继续跟他跑下了山。
等我下山的时候,已经是几乎喘到都快要不知道肺为何物了。
丁精武一把抓过我的脉搏,然后打开了我车子里的全部车窗,接着让我随着他的手势,开始调节自己呼吸。
大概十几下深呼吸后,丁精武突然又让我闭上眼睛。
“你现在这个状态,最适合开发一下自己的‘天耳聪’——你知道人为什么在夏天大半夜睡睡觉、突然被蚊子叮到之后惊醒的时候,最容易打到蚊子么?因为那时候整个人体最疲惫,心跳得最慢,所以对周围的一切感知都会被放大。
你现在试着调节一下自己的心跳,然后闭着眼睛,不要看任何东西,也不要想任何事情,放空自己,心无旁骛,去听。
”“听什么?”我依旧带着不匀称的呼吸,对他说道。
“听风。
”于是,我就像他说的那样,试着放空自己,专心致志地听着一切。
过了一会儿,我却什么也没听到。
我试着再一睁开眼……他妈的!副驾驶上居然没人了!而在座椅上,还留下了一个字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三个字:——“明天见”。
妈的老骗子!我立刻给他打过去了好几个电话轰炸他,没想到这家伙压根不接;给他短信微信的他也不回。
只是等我开车回到市局宿舍门口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一封信:“秋岩,这就是我要教你的第一招:兵不厌诈。
我早告诉过,这世上没啥‘天耳聪’,结果你还是跟我来了。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唯一就是心思太纯太善,这虽然是你的闪光点,但也是你的致命伤。
我今天对你的训练,倒是的确能帮助你增强一下体力和肺活量,并且能让你在以后能感受到肢体和近身武器的声音,至于你想听硬币的正反面,没事的时候,你倒是可以自己练着玩。
其他的关于体能的提高,和更具有实用性和杀伤力的搏击,我肯定都会教你。
今早陪我跑跑步,也没啥不好。
顺便,谢谢你送我去七星山,我有要事去办,恕我今早不辞而别。
关于我在查之事,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告诉你。
明天适时我会再来找你,记得锻炼身体。
老丁字。
”死老家伙!我都不知道这老家伙是什么时候从我车上悄然无声地离开的!市局的这帮老家伙,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行吧……但是他一个人秘秘的,能跑去七星山查什么?他是在那发现了什么东西么?能是什么呢?他是跑去见谁的么?他或许并不是像夏雪平一样单打独斗、而是还有其他的人手接应他么?在他把话跟我说明白之前,我也不想做什么无意义的瞎猜。
等到上班时间到了,我给白浩远胡佳期发了几条信息,问问组里是否有什么情况,并让他们多注意一下组里每一个人是否有什么反常举动,特别是王楚惠——毕竟我觉着如果我和夏雪平的办公桌抽屉被人撬了,倒也有一定的概率是监守自盗,或者是有内鬼跟盗窃财务处金库和档案室的那伙人勾连。
接着我又在群里看了一圈最近有没有结案的、需要签字的和别的乱七八糟事情需要我处理了,然后我便定了个闹钟又睡了一觉。
足足的睡到下午两点半,我起床洗了个澡、刷了三遍牙,用啫喱水梳了梳头,穿上了张霁隆给我准备的人模狗样的西装,然后先开车去了霁虹大厦,跟张霁隆汇合后,跟着他的车子,一同朝着蔡励晟的府邸驶去。
蔡励晟的府邸距离市局也好、距离隆达集团也罢,其实都并不算多远,在市政厅的西南便两公里处,正对着那边的恒隆广场有一处别墅区,而整个别墅区里看着最复古的那个院子,便是蔡励晟的府邸,从霁虹大厦开车到他家门口,也就五六分钟的车程,而且还是因为今天路上车多有点堵。
蔡励晟的府邸,原先本是杨宇霆的幕僚于济川的公馆,但其实早前在蔡励晟刚当选Y省蓝党主席的时候,他们蓝党当年就有人提议过,要直接向省政府申请让蔡励晟全家直接住到张氏帅府去;可是大帅府那是多大的名号,蔡励晟自觉担当不起,找人一通物色、又思来想去,最后决定就在于济川的公馆住下,并且重新翻修。
地方看着不大,但是也差不多有一千六百平方米,大门后面是一栋巴洛克风格的砖混白楼,总共三层,这楼原先还有个名字叫做“虎楼”,后来蔡励晟好像还觉得名不副实,派人雕刻了一对儿一米二长的“下山虎”摆在了楼前的水池中央。
两侧的墙上都上满了爬山虎,各自的中间还镂空出三个白玉雕像的所在,从雕像的装束上看,应分别是奥古斯都、狮心王查理、圣女贞德、亚历山大大帝、哈拉尔三世、以及拿破仑·波拿巴。
从大门口往左右两边伸出两列迎宾石级,再往左右,是两个附属厢房,后面还分别有栋东厢楼和西厢楼,再西侧还有四栋小楼,原先本是于济川四位姨太太的居所。
这里的所有建筑全都是在蔡励晟住进来之后,全都用新修的长廊打通到了主楼。
“霁隆哥。
”我和张霁隆的司机都把车子停在了“虎楼”水池前的车坪上,看着这偌大的院子,我一下车后便对张霁隆小声问道,“我没记错,咱们这蔡主席家里,除了他夫人,是不是就俩女儿?”“对啊。
”张霁隆看了看我,似乎还误会了,“今天你要见的是他的小女儿,他的小女儿是跟你年龄相仿的。
他大女儿的确二十八岁了,还没嫁人,但也不会让你跟她相亲的,而且那个大女儿基本上也基本上不怎么回家来住。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看着这院儿这么大,这么多楼,他家也才一家四口,住得过来么?”张霁隆提了下眼镜,看着我笑了笑,也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家也就一栋两层楼。
咱们俩总不能在这瞎猜吧,‘东宫娘娘烙大饼,西宫娘娘剥大葱’?进去看看你不就知道了?何况,搞不好你以后也就住着了呢。
”“呃……”我被张霁隆这么一说,心里却突然打起鼓来。
我可真是稀里糊涂地就被带来跟蔡家人吃饭,而越到门口我越想走,但是来都来了,我要是现在逃了,丢脸不说,可能还就此得罪了蔡励晟得罪了蓝党,这个风险我更不敢冒。
就在我正说话的功夫,从白楼正门里走出了六个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的侍者,对我俩打了招呼之后,把我和张霁隆都请进了楼里,而另外的一位,则把张霁隆的那个司机请进了厢房。
进门之前,张霁隆和我还都被搜了身,好在我在下车前,特意把手枪留在了车上,所以在这个时候才没找麻烦。
脱了鞋子,换上了应该是用纯鹿皮做的棉拖鞋后,我和张霁隆跟着侍者绕过了摆着白玉兰的大理石屏风,进了这“虎楼”的内厅。
这蔡励晟的府邸,称得上是我目前去过的所有富丽堂皇的地方里头,排的上地三的了,第一是先前张霁隆带我去过的白老板的酒庄,第二的则是金梦香榭丽餐厅,这楼里,全是红杉木实木的底板和大理石的地砖,头顶上则是一盏盏水晶吊灯。
内厅朝着东西两边通着走廊,对着屏风的落地窗和小偏门则通向后花园。
透过落地窗一看,后花园里至少有七八个穿着深蓝色大衣、端着微型冲锋枪的蓝党特勤在来回巡逻;东侧这边,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宴席厅,里面摆着一张长桌,足足可以坐下十二个人,上面已经摆好了金盏银杯,两边还有四个女侍者在里面端正地站好,再往右手边去往东厢房的走廊里,在厨房的门口便至少还有三位女侍者、两位男侍者跟着至少两个帮厨忙不迭地进进出出;而在进入东侧的宴席厅之前,我还在西侧的走廊,看到了总跟在蔡励晟身边的那位秘书,带着人在忙活着什么正事儿——我这下也算是终于明白了为啥蔡励晟即使没有于济川那么多小老婆,住的地方也必须要有这么多的小楼了。
“请坐吧。
”在领路侍者的示意下,我和张霁隆便走到了餐桌旁,张霁隆还特意把我推到了自己前面:“喂,今天你是主角”,又在我要坐下之前,特地拽了拽我的衣袖,让我在餐桌首处流出了一个空座位,让我坐到了第二把椅子上,他自己则坐到了我的右手边。
紧接着,旁边的女侍者为我和张霁隆面前的水杯里倒上了热茶。
而就在我这边这位女侍者帮我倒茶的时候,她的乳房突然擦到了我的胳膊肘上,就这么一下,竟然把我的阴茎又唤醒了……我当然知道,让我再次勃起的并不是眼前这个就这么一个身材一般相貌一般的女侍者,而且她的乳房在我胳膊上擦的这么一下,力道也不大,以至于人家这位本主似乎都没以为意。
算上后半夜时分在那个舞厅的洗手间、还有今天早上在七星山山脚下停车场的洗手间里,我明明已经用抽烟来强迫自己解控的方式腹泻了两次,没想到居然到了此时此刻,大白鹤给我下的生死果还能起效——这家伙到底给我下了几颗?但我总不能就这么硬着肉棒、撑着小帐篷,跟着蔡励晟吃饭吧,等下饭菜上桌吃起来以后,我怕是少不了起身敬酒,万一被看到了,别再被蔡励晟家里那头把我当成是变态——刚跟人家女儿见头一面,就饥渴成了这个德性,那我真是直接被后院巡逻的那些端着微型冲锋枪的特勤们肉体消火都不为过了;倘若那蔡小姐要是个长得好看的,我就这么被弄死多少也叫值,但倘若那女的是个罗玉凤、钟无艳那样无比的丑女,我在张霁隆这边怕是也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我想了想,一手伸进裤兜里先把裤裆里面的“小老弟”压平到肚皮上,另一方面又用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躬着腰站起了身。
“怎么了,秋岩?肚子疼?”“嗯,昨天晚上凉着了,肠胃里一直不怎么好……”我假意说道。
张霁隆看着我还笑笑:“该不是紧张的吧?你跟我过去似的,我上初高中的时候,一到考试我就肚子疼,你先去吧。
”我苦笑了两声,转身又对女侍者问道,“请问洗手间在哪?”“在楼上。
您到外面一楼内厅,右手边的楼梯上楼,然后一直往里走……”女侍者想了想,又对我说道,“这样吧,您跟我来,我带您去。
”我点了点头,继续假装着肚子疼,跟着女侍者上了楼。
结果半路上,女侍者又被另一位男侍者叫住,看她的岁数也没别我大多少,好像也是刚刚给蔡家做侍应生的,所以一见另一边还有活需要做,而我这边又要出恭,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慌乱中只是继续重复了一下刚才她跟我说的路线,便又下了楼。
结果我沿着那走廊往里去,眼见着走廊尽头两边各有一个门。
情急之下,我随手开了左边的那扇门,一看里面正好是一台翡翠洗手台,洗手台的右边又是一只白瓷马桶,我便立刻进了门,锁了门锁,放下马桶盖后脱了裤子,坐在上面,拉下了自己的内裤。
——好家伙,本来我的阴茎勃起之后,就像个烧炽了的铁棍一样又红又硬又烫,而似乎确实是因为生死果的缘故,我的阴茎此刻的确要比正常情况下胀得更长了半厘米到一厘米,口径似乎也粗了一大圈,充血的量似乎也更多,以至于我这东西看起来就像一根“血萝卜”似的。
我一转头,又扫了一眼洗手台上的东西,随便取了一支芦荟胶、又拿了一只绵羊油,分别涂了一些在我的手心里和龟头上,然后闭着眼睛开始在这两种液体的润滑下,快速地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这就是我的办法,我总不能在跟人蔡励晟吃饭之前再猛抽一根烟、然后让自己拉肚子腹泻,然后带着昏昏欲睡的感觉和一身的焦油味道坐在人家对面;而且我现在的身体虽然很兴奋,但是也很疲惫,按照我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如果此时真的能快速且爽畅地射出来一发,至少说接下来起码在三小时之内我能控制一下自己的躁动。
因此,我如此猴急的发泄,让我忽略了为什么一个给客人专门使用的洗手间里面,居然会摆着一大堆诸如芦荟胶、绵羊油之类的护肤品;我也忽略了在洗手池左手边到底一个檀香木柜子上面,还摆了一条白色浴巾;我更忽略了,在那只木柜的旁边,还有一道木门……“啊……该死的……啊……要射了!啊!”在自己控制不住地低吟一声之后,在手上两种护肤液的润滑之下,我的阴茎也总算没辜负自己的期望,汩汩射出一大泡精液……但就在我的沉吟声刚落地,这洗手间里,竟然又多了一个娇柔的惊叹:“啊!”这一声吓得我赶紧睁眼,接着我就看见自己正在往外喷发的浓稠精液,竟然朝着一位苗条的美丽女人的胴体喷了过去,并且一滴接着一滴,射到了女人平坦的小腹和修剪成长条形的浓密阴毛上……紧接着,我在恐惧和尴尬中,竟然看着眼前的美丽女人,看得有些痴了:这女人的身材其瘦无比,但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消瘦,而是带着水润与花枝招展姿态的芳兰竟体,她的皮肤白皙得就像刚炼化的奶油,只有这洗手间里的灯光打在她的肌体上,才能显照出些许的阴影,而就是这样的阴影,让她的凸出的线条柔美的锁骨、她的高凸的鼻梁和小巧的鼻尖、她微微隆起虽看着顶多只有B杯但又娇俏可爱的双乳、她那似肉粉色珍珠一般的乳头、她平坦光滑又带着些许油亮的小腹、她双腿间黑森林下那让人猜测的笼在鼠蹊下阴影里秘地带、她那凸起的脚踝和娇嫩的脚趾,更加的立体,因此不会让人觉得她只是画中仙女而是个活生生的人,并且最让我无法自拔的,是在我睁眼前,她应该正抬手把自己的齐肩发攥成一个发球,而当我睁开眼、当她看到我和我手中鲜红色的阳具的同时,她紧张地松开手后,那湿漉漉的头发散开在肩颈之后的优雅。
并且,她的全身都被轻柔的热气和密密麻麻水珠笼罩着,果然是一幅诱惑且优雅的出水芙蓉。
一时间,洗手间里从那扇木门后冒出了带着玫瑰花香的湿漉漉的热气,同时空气里掺杂了一丝咸腥的精液味道,还有双倍的相顾无言的不知所措。
女人见我盯着自己足足半分钟有余,才从自己毫无缘由就被精污沾身的遭遇中清醒过来,并迅速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前两点和下体,转过身去对我厉声质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你是谁啊?”但我却仍然有点缓不过来劲儿,我的脑子还在刚刚射精后的一片空白之中,并且当她转过身去的时候,她那比肩稍大些的高翘屁股,更让我有些移不开眼睛,而且她的声音轻柔的像是用半融化的黄油抱着蚕丝按摩耳朵一样,即便她语气里还是带着严厉与愤怒,可她的声线却又那么的好听。
但毕竟她是个蔡家人,所以我想了想,赶紧从马桶上站起来,又连忙扯了一团卫生纸,边扯边说道:“对……对不起啊!我是事出有因的……我……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吧!我……我今天是来见你的……”“你……你见我?”女人窘迫间又忍不住疑惑地半回过头看了看我,“我今天也很本没安排见人啊?而且,你到底是谁?”“我……”——啊?这个女人不是那个要跟我相亲的蔡大小姐?那难不成是蔡励晟的大女儿?张霁隆不是说她不经常回来住的么?“那对不起……我可能弄错了……我应该是跟你妹妹见面的……实在抱歉了姐姐!”女人眨了眨如星闪烁的眼睛,睫毛忽扇了一阵后,她抿抿嘴唇,问道:“你……你是何秋岩吧?”“呃,姐姐还听说过我……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也不怨你,可能是我忘了锁门了,你该去的厕所在对面……”女人想了想,叹了口气后继续带着凌厉的语气、听起来却温柔十足地说道:“你赶紧处理一下,然后下楼吧!再不快点,我就要喊人了!”“好的、好的!”我赶忙拿起那团卫生纸,对着自己的阴茎和龟头一通乱擦,以至于几次卫生纸被精液和绵羊油芦荟胶的混合物弄破、纸屑残留在肉棒上面,我都没来得及处理。
女人看着我一通手忙脚乱,也似乎有点于心不忍,她背对着我,抬起捂着自己下体的右手指了指洗漱台,又对我说道:“那儿有润肤湿巾。
”“哦……”我这下只敢低着头,连眼睛都不敢抬,胡乱地把身上的纸屑擦抹掉后,连同刚刚那团卫生纸一并丢到了马桶旁的空纸篓里。
然后,我连忙提好了裤子,话都不敢多说一个字地默默退出了洗手间。
“舒服点了?”等我下楼后,张霁隆看着我满头大汗,还不免有些担心我:“你这脸色不太对啊,秋岩。
”“啊?我舒服很多了,霁隆哥……我啥脸色啊现在?”“脸上有点发白。
”“哦……我……我每次闹完肚子就这样。
等啥时候见我脸色红扑扑的就好了,呵呵。
”我只能胡说道。
“不用我问问他们帮你找点什么药吃点?”“不用不用。
”等过了十几分钟,刚刚跟我遭遇在那个洗手间里的美丽女人也到了,她此刻已经换上了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外面还披了一件白色羊绒开衫。
而她一进门,我便立刻手足无措地站起了身,但同时令我有些费解的是,张霁隆也跟着站起了身,并且张霁隆看着那女人的目光和情,还有些礼貌恭敬——对蔡励晟的大女儿,张霁隆咋的也算是个长辈,他用得着跟这个大小姐如此恭敬么?可等到那美丽女人跟周围的几个侍者耳语一番之后,走到我和张霁隆的对面座位旁边时,张霁隆的一句话,彻底给我整个脑子都炸掉了:“来,秋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蔡先生的夫人、你等下要见的蔡小姐的母亲陶蓁女士,你现在得叫‘陶阿姨’。
”随即,张霁隆又对着她鞠了一躬,“夫人好,久疏问候。
”“陶……陶……陶阿姨……”完了……我这第一次来人家,就把人家夫人的身体看了个精光不说,我还把自己的脏东西射到了人家的身上……而且,蔡励晟今年应该是46岁了,那他的夫人差不多也应该是这个年纪,可眼前的这个陶蓁女士,怎么看怎么都像顶多三十岁的人,张霁隆你跟我说她是蔡励晟的夫人……不会是,她家里还有什么人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吧?万一她有个孪生妹妹呢?最好是孪生妹妹……“‘浚渊’客气了。
”而陶蓁就像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过头后捎带着惊讶地看着我,又对我伸出了手,“这位就是何秋岩何警官呀?果然是个少年英雄!我听我们家韬勤说,你先前救过他,对吧?谢谢你啦?”我想了想,顶着一头的汗水,连忙伸手跟陶蓁握了握手:“陶……陶……陶阿姨好……”我一嗅,这手臂上的味道,就是刚刚那洗手间里弥漫的玫瑰花精油的香味……你完了,何秋岩,你小子彻底完了……“你怎么还磕巴上了……”张霁隆见状,又在旁边用大拇指戳了一下我的肋骨,然后笑着对陶蓁说道,“您别见怪,夫人,秋岩今天有点不舒服。
最近他们市警察局的案子多、任务重,着凉了,刚才还跑去拉肚子了……”“哦,肚子现在好点了么?”陶蓁一听张霁隆这么一说,不由自主地抿抿嘴唇,然后又直勾勾地看着我,对我问道。
她想了想,又招呼了一下侍者,帮我多倒了一杯红糖姜茶来。
“呃……好些了,好些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装着镇定,也对她笑了笑,“我也不完全是身体难受……我是看阿姨的气质实非常人,器宇不凡,所以有点被折服了,呵呵。
而且阿姨的名字也真典雅,‘桃之夭夭,其叶蓁蓁’,真是好听。
先前我跟蔡省长见面的时候,我也被蔡省长的气度和格局所折服和振奋,今天能跟您二位在一起吃饭……我……呵呵,我真是又紧张又兴奋!”说完这一通“彩虹屁”,我的情绪也跟着镇定了许多。
陶蓁听了,也跟着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看来韬勤和浚渊也确实没看错人,这小何警官口才也是真不错,说话很好听,阿姨很受用。
”她想了想,又朝着宴席厅的门外看了看,然后看着我和张霁隆说道:“你们再稍等一下吧,我们家二丫头还在楼上呢,呵呵,估计他爸正在劝她下来。
见笑了,浚渊,秋岩。
”“没关系,不妨事。
”张霁隆看着我,又对陶蓁说道,“反正我是觉得秋岩和您家的二小姐真的很配。
但这种关系,能成则成,成不了,当个朋友也无妨。
现在这年轻人,比小弟我的想法都多、主意都正。
您看我能对付得了我帮派堂口里的那帮小崽子,但是到我们公司实习的小年轻,呵呵,那真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我们家这二姑娘到您……”张霁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让陶蓁把话说完,直接抢话道:“欸,对了,夫人,上次您这边和日本谈的关于抗癌靶向药合作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大阪那边有新消息么?”“有,而且进展很顺利……”张霁隆和陶蓁在一边说着,我在旁边听着。
我心中久久不能释怀,这么一个看着年轻异常的女人,真的已经48岁了,她要比蔡励晟还大两岁,而且她一笑起来的时候,那弯眉杏眼竟然会像两只倒着的月亮一般闪耀,而她瓜子脸上的咬肌,又像是粼粼水纹一样,在我的眼前荡涤。
而看着她此刻优雅的坐姿,更让我免不了去回想刚才我所看到的那遍体皑润的春色……于是我只能闷着头喝茶,假装听着她和张霁隆相互问着隆达集团和燊玖制药的近况,实际上我也听不懂那些商业上的事情,但这玩意也确实能让我分些心思,以不让我对着陶蓁的身体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候,从走廊里传来一阵女孩子的清脆吵闹声:“……我都说了,我现在就是不想谈恋爱!你非要逼着我干嘛?怎么,您在党部、省政府和行政议会使唤人使唤惯了,跑回家来也使唤我?然后您还问我为什么老不愿意回家!……行吧行吧!我就吃这么一顿饭!吃完了之后,我管他是谁,马上让他滚蛋!”我正觉得这清脆的说话声音实在过于耳熟,随即,一个熟悉的身影便风风火火地从门外闯了进来:“让我看看,到底是哪个普通且自信的癞蛤蟆,妄想着跟本姑娘相亲谈……谈……恋……爱……”女孩一进门,一见我,立刻呆了:“是……是你?秋岩?”我也忍不住,眼睛再也移不开地凝视着她:“蔡梦君?”【发布地址:ltxsw.in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