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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二章(12)】

我正疑惑她为什麽现在的力量显得这样的小的时候,更让我尴尬的感觉,正慢慢地从我的阴茎上传来——我稍稍挪动了一下腿,才发现我的一条腿已经撑开了夏雪平的两腿间,探到了她的身体下方,其中我靠近床垫的右腿还跟她的右腿打著架,而我的阴茎,似乎也从内裤中间那个用来给男生方便尿尿用的太平口中蹦出,正好探进了夏雪平双腿间那条凹进去的缝隙中……跟夏雪平重逢才第三天,我的这条调皮的小跟班,就已经是第二次入侵夏雪平的黑森林禁区了……我的龟头上方绝对是隔著布料的,我分明能感受到那种在起球棉布上面的摩擦和不畅快敢……而就在这时,夏雪平又移动了一下身子,用后背撞了我一下。

就这样,我突然用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了夏雪平的屁股已经露在外面,我的小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两隻屁股蛋的上面弹性……那条棉质热裤,只是在夏雪平的大腿出蜷起,形式上地套在那裡;我的龟头顶著那条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插到了夏雪平的蜜洞口,我的龟头伞缘,都可以感受到夏雪平那两片又软又韧的阴唇,以及她从体内不断分泌出的滚烫液体……我的脑子中彻底乱了:我做了一个关于母子乱伦的梦,而在我做梦的时候,我不经意真正地猥亵了自己的母亲.我保持著本来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不知道怎样处理现在尴尬的境地;而与此同时,我的那隻「长矛」上面的温热快感,让我对这样的姿势不敢放弃。

夏雪平依旧在用后背努力地撞著我,估计她是想用这种行为把我从睡梦中唤醒,然后再製止我……但她似乎没有预料到,她这样一动,自己的阴道口立刻会受到同样的起球棉布的摩擦,那裡面还抱著一隻坚硬的阴茎,那裡对她禁区的刺激,可以说是翻倍的。

而我此时想的是,我到底是应该直接清醒过来,还是继续僵直著身体;或者,已经这样,是不是应该直接採取下一步的行动?毕竟以我现在的姿势,插都插进去了??。

其实我没办法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且一声不说太久,我必须得做些什麽,否则夏雪平很快就会发现我在假寐。

两个选项:干,或者不干。

我必须尽快做出抉择,分析什麽道德伦理重要还是肉欲重要,这对于此事的我来说,根本来不及。

就在这个时候,我近乎是处于应激反应,做了一个举动。

这个举动,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后悔:我依旧假装在梦中的状态,嘴裡含糊地念刀著「肏妈妈」、「肏妈妈」,手上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依旧捏著她的乳房;我所做的,只是把自己的阴茎,继续往她的身体裡探著——裹著热裤的阴茎,已经把龟头完全塞入了夏雪平的阴道裡.湿润和温暖,瞬间包裹住了龟头.我的龟头隔著布,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喷洒到了夏雪平自己的内裤上。

——我之所以认为我这样做是对的,就是知道如果我贸贸然醒来,肯定会坏事。

在这一刻,无论是我表现得多麽正人君子、多麽不敢破坏母子忠孝、表现得多麽无辜,然后大惊失色地从夏雪平身上离开,还是淫心一横、欲火大起、吃了豹子胆,就为图一时之快而强行扯下夏雪平的内裤,强行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夏雪平的阴壶裡,这两种行为导致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此之后,我和夏雪平的关系,依照她的脾气,都很有可能恶化、甚至会一落千丈,还不如我之前跟她不冷不热、类似半陌生人的关系.如果我直接离开,假装并没有杂念,那麽在她心裡,她会觉得毕竟自己和儿子发生了一些不可以说出去的事情,她自己也会觉得羞耻,一看到我就会想到这些让她脸上挂不住的行为,所以久而久之,她会逐渐疏远我;如果我强行就势与她发生性关系,她会认为她的身份在我心裡一点都不重要,在我的眼裡,她跟其他的女人没什麽区别,只不过是男人用来发洩性欲的工具和用来射精的玩具——其实我感受得到,这两天裡,她已经开始觉得我这个儿子在有些时候,行为很轻浮,而且她对我和小c以及孙筱怜的事情,多少有些察觉,那样的话,她会认为我在利用强行和她发生肉体关系这麽样一个渠道,来报复她这个离了婚以后对儿子不管不顾的妈妈,她会认为我这个当儿子的居然敢轻贱她,要是这样的话,从昨晚帮她收拾衣服到给她买外卖,在她心底里积累出的一点好印象估计就全毁了;而只有现在这样,让她以为我是在梦游状态下才对她如此胆大包天,让她以为此时此刻我的举动,全都是性梦之下的原始欲望行为,让她以为等我醒来后,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这样做,对于她而言,无论等一下会发生什麽,至少她这样一个拥有妈妈身份的床伴,在我的面前,自己的自尊还是保住了。

古人有句话:难得糊涂.所以当我的龟头部分探入之后,我就不再继续深入了,否则我很可能会被夏雪平发现我在欺骗她、戏弄她。

然后,我便开始用著笨拙吃力、且十分不舒服的姿势轻轻抽插,而且张著嘴巴,继续假装梦呓,然后用嘴巴在她的脖子和耳后吹著气。

「啊哼哼……呜呜——啊呀!不要啊……醒一醒……醒一醒啊小混蛋!」夏雪平的身子突然发生了一阵抽动,在她的嘴裡产生了一阵像是硬咽的声音之后,我终于听到了一声爽快的娇嗔。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自己妈妈夏雪平叫床的声音。

我脸上仍然是一副昏睡状,但是心裡别提有多麽激动多麽兴奋了!我之前还一度以为,夏雪平肯定是个性冷淡,却没想到,她的身体依旧会有正常的性兴奋反应,而且还是被我这个儿子刺激出来的。

我继续用著极慢的频率,往前探著自己的屁股,夏雪平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哦……啊啊啊……别这样……小混蛋……秋岩……儿子——哦、哦、哦……醒醒啊儿子!」夏雪平叫著我的名字,但声音明显要比平时说话声还小一些,在她发出娇吟的时候,嘴裡仍然伴有一丝哭腔,「你怎麽能这样……小混蛋……哦哦……啊——你怎麽能这样啊……我是你妈妈……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能……对妈妈做这样的事情啊!啊哦——啊——啊——啊——」我把眼睛睁成一条缝,我小心翼翼地观察著夏雪平,此时她脸上甚红,如同浸过水的玫瑰花从脸上红到了耳根和脖子;她全身发烫,整个人都瑟缩著,极力却小心翼翼地喘息著,把自己的左手放到自己嘴唇前面,狠狠地咬著自己的食指,似乎是想呼吸盖过身体上的异样感觉,然后不想让自己叫出来。

这样的她,可以说跟平时那个「冷血孤狼」判若两人,此时的她更像一头刚被猎人捕获的母鹿;而我就是那个猎人,她的生杀大权完全把握在我的手裡.我依旧按摩著她胸前的两隻肉馒头,用手指肚假作不经意地在她挺立的乳头上挑拨著。

夏雪平的双乳很美观,摸上去十分温暖,像是两隻具有女性气息的暖手包一般,又像是刚出炉的两隻软韧的麵包,软滑的同时也是弹性十足,并且就因为她的主人对我而言有著重逢的亲生母亲和辣手冷血女警察的双重身份,我似乎从这对温热的奶子上面,就像是鬱达夫的《迷羊》中描写的那样,可以享受到触电的感觉.我试探著,稍稍在腰腹处的震动上加了些速度,夏雪平身体的感觉更强烈了:「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小混蛋……妈妈不要这样……别这样……还捏著妈妈的胸……从小跟妈妈一起睡觉就喜欢抓妈妈的胸……」有过麽?我似乎都忘记了,时候曾跟夏雪平一起睡觉过的经历了,我记住的全都是她冷漠的样子。

就是那麽冷漠的她,现在正在我的双手中娇羞地不知所措:「……啊啊啊啊呜呜呜……妈妈有反应了啊……坏孩子……呜呜……啊——啊——居然还没醒麽?小混蛋……妈妈昨晚为了不让你抽搐……才搂著你的……啊哼哼哼……你就是……这样……报答妈妈的吗?……在梦裡对妈妈做著这种事情……欺负妈妈的小混蛋……啊哼——哼——呜呜——」一边听著夏雪平嘴裡发出带著些哭腔的浪吟,我一边感受到了她的内裤上,已经完全湿透了,甚至淫水已经打湿了我的小腹,我明显感觉到她的阴道裡正在「突、突」地跳著。

我这样侵犯著她的身体,应该是她离婚后、甚至可能是在经历了那一场家庭巨变之后,第一次用自己的美穴接受著男人的肉体像徵,所以她的生理反应才会如此之大。

就像是乾旱多年的土地,得到了一场毛毛细雨,也会变得十分泥泞。

这一刻,我真是好像换下一隻手,去捏她的蜜桃双股,摸摸她那片如同沼泽一般的洞口……但是我不能,我知道只要现在捏著她胸部的两隻手稍稍鬆动一下,已经发展到这一步的事情,就会产生变化。

「肏妈妈……妈妈好美……好舒服……我爱妈妈……夏雪平别走……我爱你……肏妈妈……」我继续用著含糊不清的口音和慵懒的语气,假装说著梦话,「我想娶妈妈……妈妈离婚……让我娶妈妈吧……肏妈妈……肏死妈妈……」然后我一边用稍稍快的速度,用龟头和阴茎前端,套著湿漉漉的内裤,在夏雪平紧窄的阴道裡抽插著。

「小混蛋……哦哦哦……说什麽肏死妈妈这样的话……嗯哈……哦哦……也不知道羞!——嗯哼——你就是这样爱妈妈的麽?……你对妈妈的爱……就是这样的麽?」夏雪平微微回过头,轻声说道。

我好想告诉她:不是的,我不仅想要佔据你的身体,我还要佔据你的心,夏雪平,这就是我对你的爱——男女之间,可以囊括肉体和灵魂的爱。

接下来,她做了一个让我震惊不已的举动:她居然抬起屁股,然后微微往后退著,迎合著我向前有节奏突进的肉棒……我的阴茎又往裡插入了一些……夏雪平居然主动了。

「啊哼哼……小混蛋……那里居然长那麽大……你小时候……啊啊啊啊……我怎麽没看出来……啊哼……你长大以后……那裡那麽会使坏啊……」夏雪平畅快地叫出了声,脸上甚至带著些喜悦,然后她紧张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我急忙闭紧眼睛,心裡沉住了气。

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哦哦……坏小子……对妈妈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没醒麽……坏孩子……哼哼哦……妈妈反应这麽大了……哦哦哦……居然还在睡……」她语无伦次地叫著,然后,她的屁股又往下探了一些……就差几公分的距离,我的阴茎就会被她的阴唇全部吞没.我的心裡也开始转变了想法:如果她再继续往后窜动身子、如果想让我彻底把阴茎插到底,那她一定是完全陷入到了情欲之中,那样的话我就直接醒来,彻底扯掉那件恼人的热裤,直接插进她的身体裡,说不定她已经认可了可以跟我发生性爱关系了……如果她可以完全接受了我的阴茎的入侵,那为什麽我不能赌一把?而正在我这样考虑的时候,她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又努力把身子往前挪了些,她的阴户裡又只剩下我的整颗龟头,虽然她依旧迎合著我缓慢的抽插。

「不要……不要这样子……哦哦哦……秋岩……别醒……啊啊……千万别醒……妈妈和儿子才不能这样做……啊啊啊啊……不可以……别醒……小混蛋……在梦裡也要欺负妈妈麽?……哼哟……那就把这当成是一场梦吧……啊——啊——啊——」她一边叫著,一边伸出双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过嘴裡依旧发出了畅快的娇吟。

可她说完之后,自己的屁股开始加速扭动了起来,不断地用她的穴口刺激著我的龟头,而且她的屁股也开始用力夹著,加重了我生殖经上面的感知。

——昨天孙筱怜假装是我的妈妈跟我肏穴的时候,用的也是这个招数,难道女人天生就会这麽做麽?而昨天,触碰到夏雪平的身体还是一种痴念,今天我的龟头就已经探到了她身体禁区之中……或许昨晚突如其来的抽搐,真的是的眷顾。

但是果然,她还是暂时接受不了,我跟她之间会发生更直接的性行为。

也罢,暂时能够这样,已经算是一种很大的突破了。

就像她说的那样:当成是一场梦吧。

后面的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这样的禁忌感加宿命感的刺激,再加上夏雪平两腿和腰间不断的努力,我的刺激感受也终于到达了最高的临界点.我深吸了口气,接著放鬆了精关,让自己被套著夏雪平内裤的龟头,在她的身体裡发射……「啊啊啊啊……臭小子、小混蛋……在妈妈下面射了麽?怎麽可以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夏雪平带著两分哭腔和八分惊喜,放开了双手,让自己毫无顾忌地叫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的精液是否会穿透过棉质布料,飞溅在夏雪平的阴道裡,但我肯定的是,她的阴道口和前端感受到了我龟头上的炸裂、并且也一定可以感受到有一股滚烫的东西从马眼之中喷薄而出,于是她的身体开始不断地发抖,腰肢也不断地在前后扭动,最后身体轻轻往后仰著,她的阴道也彻底握紧,然后两三股热流都顺著她的阴道洒了出来,接著,她的身体像一隻被放了气的气球一般,全身都瘫了下来。

而且我明显地发觉到,有两股水流,从她的尿道眼中喷出……仅仅是龟头而已,不仅让夏雪平高潮了几次,还刺激得她潮喷了出来……即使潮喷的量不是很多,即便这不能算是一次真正的性交,我依旧感到了极其的满足,心裡也十分的有成就感。

射过精液之后,我的肢体也彻底没了力气,我也不用假装了,直接鬆开了握著夏雪平两隻奶子上的手。

夏雪平用自己的后背贴著我的胸脯,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我明显能从她的后背上,听到她的心跳。

这一刻的夏雪平是温暖的。

「睡著觉居然能佔人便宜……小混蛋……欺负妈妈欺负得舒服吗?」她轻声说道,像是对我说著,又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转过身来,痴痴地看著我。

「你是想毁掉妈妈,对麽?你是想让妈妈沦陷在你这小混蛋的身上,对麽?」夏雪平又连续地问了我两句,我都沉住气,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

她接著轻轻抬起了我的手臂,掀开了被子,然后从床的另一侧站起了身。

她的脸上,爱欲和殷红都不见了,依旧恢复了一张冰冷的面庞。

她脱下了箍在自己的双腿处的那件热裤,最中间的位置上面湿淋淋的一片,而且,还留下了一大滩乳白色的液体.她眯著眼睛,轻轻地把那条内裤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撇了撇嘴看著依旧在被窝裡躺著的我。

接著她把拧在身上的衣服放下,把手顺著我的身子摸到了刚刚折磨了她半天的那隻坏家伙,用两隻手指撑开了我内裤的太平口,把射过了精液的阴茎又放回了我的内裤中。

整个过程,完全是冰冷机械地进行著。

然后她提著那条短裤走进了卫生间.我缓缓睁开眼,会想著刚才的滋味,听著卫生间里水龙头的冲水声,以及浴房裡热水器涡轮转动的声音,摸著刚才,她潮吹之后,留下的那一小块湿润。

在这一刻,我已经完全认淮了,我就是要跟夏雪平、要跟我的??亲生妈妈夏雪平,发生世俗所不可能接受的关系.我就是要跟夏雪平做爱。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在这麽短的时间裡,对夏雪平的情感由排斥,转变为理解,最后转变成这样的,但我确定的是,现在的我,无论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我都彻底为夏雪平沦陷了。

这样的感觉,我面对小c的时候我没有过、我面对美茵的时候我没有过,我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未曾有过.只不过,在真正发生跟夏雪平做爱这件事以前,我要让我们俩之间产生的是爱情,而不是其他的别的;比如江若晨跟其他男人之间的那种威逼利诱、再比如孙筱怜跟其他男人之间的那种实质的性奴役关系,这都不是我需要的。

我要的是对等的、真挚的爱情,属于母子之间的爱情。

可能昨晚那个梦,给我的唯一启示是,母子间可以拥有爱情。

鬍鬚真正的历史上,亚历山大大帝的千年之恋,其实美貌绝伦的奥林匹亚丝,即便,世界上任何一个历史学家,都不可能承认这段感情存在过.他们那对母子之间的爱情,我会拥有麽?我想会的。

我保证,我已经爱上了夏雪平这个离开了我多年的妈妈;我也保证,我会让夏雪平爱上我这个她撒手多年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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