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含娇道：“我想整容，换一张脸。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顾轻语挑了挑眉，没料到她会说这个。

“为什么？”她道：“如果是怕我介意，完全没有必要。我并不在意你的脸是否跟我相像。”

“不。”

林含娇摇了摇头，“不是担心老板介意，也不是整容上瘾了，而是……老板，我更自信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在意自己的脸怎么样，不会觉得自己很美，也不会觉得自己丑。我觉得我更看清楚了自己，所以，我想整回我原来的模样……当然不是一模一样，原来丑的部位就没必要整回去了，对吧？”

她笑着道：“就是在原来我的脸的基础上，再漂亮一点就行了。如果非得说我想重新整容的原因的话……就是我现在接受我自己，不讨厌自己，更爱自己，更有自信了。我就是我自己，没必要去模仿别人，没必要整成别人……就算再像，我也还是我。我……想找回我自己。”

顾轻语笑了，“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那就做吧。”

林含娇点点头，“嗯，谢谢老板。今天我来找老板的目的……”

她站了起来，很认真地给顾轻语鞠了个躬，“老板，对不起！”

“不，顾轻语，对不起！”

她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跟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嫉妒你，想要你的脸，你的人生，而做出伤害你的事来。虽然是被人诱导的，但对方其实逼不了我，是我自己选择这么做的。所以……对不起！”

这么久了，林含娇才想起来，自己当初好像没有真心地跟顾轻语道过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