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白泽仕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白安柔,他的眉头皱了皱,最终还是带着白安柔去了卷宗室。
太医院的卷宗室里放置着多年以来的病例,但凡是由太医诊治的病情,皆会登记在册。
“就是这些了,你自己随便看看。”白泽仕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皱着眉头说了句,“有些事情,你本不该掺和的。”
作为父亲,白泽仕不希望白安柔遇到任何危险。
这件事情很是复杂,一个说不准就有可能会招致灭顶之灾。
面对父亲,白安柔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意,“多谢父亲关心,女儿自有分寸。”
这以后,白泽仕也没有说更多,他去忙活别的事情,只留下白安柔一个人在此。
通过记录的卷宗,白安柔可以看得出来,太医们也都是一头雾水。
没有办法,太医只好给将士们服用一些解毒的药,还有一些益气补气的药。
总之,他们就是在拖延时间,能拖一日是一日。
很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若是这样下去,迟早是要出事的。
一卷一卷的翻开来看,白安柔的心情愈发糟糕。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得找到解决办法。
心中一慌,手中的卷宗散落了一地。
白安柔手忙脚乱的去捡,一不小心,却把一旁的架子也给撞到了。
“糟糕!”
白安柔拍了拍脑门,她只觉得事情乱成了一团糟。
这么多东西,她得捡到什么时候?
白安柔只觉得很是头大,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俯身捡起了地上的一卷卷宗册,她的眼神突然被吸引。
苏沛儒!
这是一卷有关苏沛儒的卷宗,白安柔很是惊讶。
她竟然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生了病。
作为女儿,她实在是不孝。
慌忙打开来看,白安柔的眉头紧锁,她的心更是怦怦乱跳。
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一无所知?
天元二年,镇国大将军苏沛儒身中剧毒,无药可医。
无药可医!
白安柔头一回感到这般无力,她竟是什么都不知道。
父亲中了毒,又被人污蔑通敌叛国,最终被斩首示众。
跌跌撞撞的走出去,白安柔再也顾不得其他,她想要去找李赦问出一个究竟。
“安柔,你怎么了?”白泽仕见白安柔魂不守舍的往外面走,他不禁觉得很是惊讶。
接连喊了好几声,白安柔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这孩子……”
白泽仕眉头一皱,他根本摸不着头脑。
往卷宗室一看,白泽仕更加的惊讶。地上散落了许多卷宗,简直可以说是一片狼藉。
回想起白安柔刚刚那副失态的样子,白泽仕总觉得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
可是,他却想不出究竟是何种缘由。
正阳宫。
“白医师,你不能进去,皇上和婉妃娘娘正在说话,你还是稍等一下再来吧!”
林公公将白安柔拦在了门外,他颇显得有些无奈。
他知道李赦把白安柔看得很重要,白安柔难得主动,竟然被劝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