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可以叫苦中带甜,男人很是满意这一次的成果。
依着记忆,男人又重新调了杯,这一次杯上多了个标签。
“叩叩叩。”
“景辞,进来吧”男人毫不意外。
“时汀,怎么样?”
“你先看看”时汀摇了摇头。
宋景辞心一沉,他委托时汀调查父亲,见这个反应,大概也明白了,多半是不太好的结果。
边走边介绍,“景辞,你父亲有点奇怪。”
“怎么说?”
“他最后行踪的确是在临安,但我查了临安全市,也没找到你父亲。”
看完文件,宋景辞皱起眉。
他好几次都问过母亲父亲去哪了,母亲的反应的确有点不正常,更像是在掩饰什么。
“景辞,你可能要做好最坏的结果”时汀严肃说着。
一向顾家的宋伯父接连几个月都住在外地,这不可能,要么失踪了,要么死了。
无论是哪个结果,都对景辞是个坏消息。
捏着文件的手用了些力,宋景辞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知道。”
抬起头,宋景辞勉强笑了笑,“多谢你了,一直给我查消息。”
“没事,不过闲暇时查一下罢了。”时汀有点担心,他这个好友,最能藏心事。
面对好友的担心,宋景辞表现的正常,“你不必担心,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那行”时汀暂时放下心,“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接着发出邀请,“要不要喝一杯我刚调的酒?”
“时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宋景辞仍然在笑。
时汀沉默了,“慕斯那边怎么说?”
“说我只剩不到一年的时间”宋景辞云淡风轻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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