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怦怦跳,池绥槿想着此生大概是中了一种姓姜名穗禾的毒。
想平静下来,奈何心不由理智管,池绥槿涨红了脸。
害得姜穗槿以为怎么了,“池同学,你怎么了?”
“我没事”池绥槿暗骂自己没出息,努力平稳气息,“有什么事吗?”
“有的”明白过来,姜穗槿笑着把手中试卷递过去,“你第四大题的第二小问中算错了一个数。”
听不到话,只一心盯着面前的人,池绥槿一时愣了。
直到身边的万鹤推了推他,才回过神。
连忙接过试卷,“哦哦,好的。”
莫名觉得池绥槿可爱,姜穗禾始终弯着唇角,走回了座位。
周江推了推,“学习委员,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青春悸动罢了”谢孜对于爱情,只有一个想法,麻烦。
至始至终在观察老大的万鹤神秘一笑,他已经能预见到老大未来追妻之路漫漫长。
另一边。
辛沫有点紧张,跑向安棠说话,“同桌,你紧不紧张?”
安棠诚实摇头。
“不紧张”辛沫瞪圆了眼睛,转而磨着,“你是不是有什么秘籍?”
“没有”安棠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头。
寻求安慰失败,辛沫也不气妥,继续缠着说话。
被抛弃在一边的乔年就跟新同学宋景辞四目相对,无尽沉默。
互相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又不约而同埋头做题。
事实证明,只要你够缠再高冷的人也会松动。
经过这段时间,安棠已然习惯了辛沫的磨功,甚至还能面不改色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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