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活儿挺远要用车不说,关键是还得带上切割机、热塑机等工具,没有交通工具万事俱休。
一般来说,这种临时停车的都会在前挡风玻璃上留一张停车卡,上面印着挪车电话。
这车上却没有。
做为一个村长,刘永华可是有个有见识的。立即拨打说明情况,让那边帮忙移车。
不片刻,的电话打进来,转接到车主那里。
刘永华把事情说了,很客气地说,你的车堵住我车库了。我现在有急事要出门,能不能麻烦你过来挪一下车。
却不想对方非常不客气,甚至显得咄咄逼人:“老子现在正在喝酒,等喝完再过去挪。”
说完,就当一声把电话挂上了。
刘永华又打过去,语气依旧客气:“现在大早上的,也喝酒?”
“谁规定早上就不能喝酒,我晚上还跳舞呢!朝九晚舞晓得吗?少来烦老子,等我喝美了再说。”
刘永华:“老师,等你喝了酒再过来就是醉驾,好象是犯法的吧?你还是现在过来吧。”
“没空。”电话再次挂断。
刘永华继续打电话,一连打了十几个,那边的暴躁老哥突然怒气冲冲地从楼上跑下来,指着刘永华的鼻子就骂:“老子不是说了等我喝完再挪车吗?你闹个球,催催催,催你麻痹,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找人弄死你!”
原来,这人竟然是刘永华的邻居,就住在三楼。
他大约三十来岁,身材高大,剃了个光头,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良之辈。
咒骂声中,浑身酒气的光头不住用手戳着刘永华的心口,用力很猛。
刘永华:“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呀?”
“我就动手又怎么着?”
“你别戳我。”
“就戳,怎么,还敢还手?”
刘永华在村里好歹有头有脸,别人见了他都很尊重,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用手指戳过。心中一口恶气涌起,忍不住将手一挥把光头的手拍开:“还手又怎么了?搞清楚了,这车库可是我租的,你怎么能停里面来?”
“来,对着这里来。”光头拍拍自己的脑门:“别用手,拿扳子敲呀!老子跟你说,今天要么你弄死我,如果我死不了,弄死你全家。”
“荒唐,我用扳手敲你干什么,老师,你得讲道理啊!”
“别,我这人没文化,不喜欢讲道理。来来来,照这里来。”光头竟抓起车库地上一根撬棍硬塞到刘永华手中。
刘永华:“你这是做什么,胡闹吗?”
“打,来来来,别怂。”光头说完话,突然做出一个奇怪的举动,抓起刘永华那只捏着撬棍的手朝自己脑门上狠狠一敲,然后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惊天动地的惨烈叫声:“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救命啊!”
鲜血从光头的脑门上流下,触目惊心。
刘永华彻底明白,自己是遇到流氓了。
这光头杀敌一千自损一万,何其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