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志挑了挑眉,颇有兴趣道:“那大姑娘以为呢?”
“金氏父子蠢笨如猪,别说诗词了,便是大字都不识几个,金俊才最讨厌的便是那些舞文弄墨之人,又怎会到坊间听到什么传言,误以为我名为第五锦书?”
倒是李承志,若他真的读过自己的诗词,那么他的嫌疑应该更大才是!
闻得此言,李承志颇为意外,不敢苟同:“大姑娘言笑了,威州金氏虽不是什么书香门第,但好歹历代行商,若是大字不识,如何做得豪商巨贾?”
从阿桃那里接过所谓金俊才的真件字条,李锦纾发出一声嗤笑:“有时间把它撕碎,却没工夫把它烧尽,究竟是春娘子行事不周,还是刻意为之?况且这字迹娟秀工整,分明是女子所书!”
“金富贵不学无术,荒诞无礼,而且嗜酒好色,若非老金氏怕家产落入他人之手,又怎会为自己的女儿在族内招赘同姓之人?金俊才那厮有样学样,倒是将金富贵给学了个透!”
随手把那字条丢于桌案之上,李锦纾摇首叹息:“不说金俊才大字不识,就算他有心想写,此刻怕是也有心无力,而且字条虽被复原,与印鉴处却并不相连,这假造的也未免太过明显了,令我不得不怀疑,这是背后之人故意露给我看的破绽,李将军以为呢?”
正欲取帕子擦手,却忘记刚才用帕子擦了唇上的血渍,早已被阿桃收起来了,阿杏赶紧取出备好的帕子,替李锦纾细细擦净双手,这才将字条裹入帕子,一同收好。
李承志听完亦是一阵叹息:“如此说来,倒是苦了金氏主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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