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韩昌黎的痛也不过如此。”
刘宗周也因此不由得感叹了一下。
一时间,几乎所有被贬到此处的文臣都心境悲凉至极。
唯独王在晋还是淡然的很,且先说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商议如何治理此地,才是正经!”
“首先是统计有多少可以耕作的地,这察哈尔部也不全是游牧地,一些胡化汉人会在一些可以开垦的地方开垦出耕地,而胡人多称其为板仓,所以,现在要统计这些耕作板仓田,然后统计可以放牧的地有多少!”
“朝廷只是根据锦衣卫提供的图纸大致分出了省界府界和县界,我们得细分出里甲出来,还要确定官道怎么规划,何处设巡检司、设驿站,然后报上去。”
“都赶紧的!别在这里伤怀感叹什么夕贬朝阳路八千的,越是这样惆怅,就越扛不住冻,都动起来!”
“别忘了,我们还是朝廷的官!还是会被考成的,将来若考成的好,没准能回去。”
王在晋这么一说,这些文臣们只得收拾起想创作几首诗词以表达此刻心情的心思,开始做起实事来。
……
“这是几首被贬去察哈尔等地官员私底下做的诗词,已经流传到了京师,倒是有几首可传世的佳作,大有聊补我国朝诗词方面不及唐宋的缺憾,臣也那这些对比了他们昔日之作,果然没了以往的无病呻吟之态。”
因朱由校询问袁可立关于这些被贬去塞外的文人是否有什么创作时,袁可立便向朱由校如实禀报了一下,且给朱由校现场誊录了几首。
朱由校看了看后,倒也频频点头的:“这个叫吴伟业的诗作尤为突出,告诉管他的官员,让他活着,但也不能让他活得太舒服,让他多出些好作来,如果当年没顽童抱走杜工部的茅草,只怕杜工部也写不出‘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这样有深度的诗句来。”
“陛下说的是,那就臣照您的圣意办。”
袁可立回道。
朱由校接着就又道:“现在整个帝国的东边暂时没有可以威胁我们的强敌,但是,西北边还是有的。”
说着,朱由校就吩咐道:“王承恩,去传田尔耕来!”
没多久,田尔耕便来了朱由校这里。
朱由校立即问道:“锦衣卫可收到林丹巴图尔等西迁鞑靼部族最新的消息,他们现在到了哪里?”
“回皇爷,还没有消息传回。”
田尔耕回道。
朱由校点了点头,他知道在大漠深处,要想摸清楚林丹巴图尔等人的迁徙情况,并不容易,所以,他没有责备田尔耕,只吩咐道:“要竭尽全力去收集、哨探,另外,锦衣卫去想办法打听一下西北这个罗刹国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插些细作进去。”
“内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