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找房遗爱晦气,自当得打听清楚,房遗爱人在何处,不然若是扑了个空,,岂不是会闹笑话。
报纸的位置,一点也不难,寻着报童便找到。
……
崔府。
五姓七望几家人,再度聚集一堂。
和以往有所不同的则是,此时他们一人手中拿着一张报纸。屋内一片寂静,只是偶有翻阅的纸声,众人都在认真看着报纸。
今日他们见面的原因,便是手中这张报纸。
起初,他们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当做一个新事物,虽说有房遗爱的反击,也不过是好奇一下而已。
但,谁也未曾想到,也才半天的工夫,报纸一下火起来了!
这也令他们不得不重视了,现如今满长安的读书人,鲜有人没躲过报纸,也就有了这一次读报。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崔综看的十分认真,逐字逐句看完,将报纸折起来,他才开口道:“此物,恐怕又是房遗爱的手笔。”
“不会有错了!也只有他,会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郑元寿点点头,十分笃定地说。
“此物控制言论,当时一把利器呀。”
言及此处,王鼒一脸郑重的表情,说:“我等在背个推波助澜,用了这么大力气,才有了如今之效果,还不及他一期报纸的作用。”
作为房遗爱的对手,他们感觉很憋屈、很难受!
郑元寿眉头一皱,随之眼前一亮,与众人相商:“你我可否效仿大唐日报,也出一个报纸?”
崔综轻轻摇头,这一点他也有想过,但不太现实,“我们做不到!纸张倒是次要的,新印刷术才是报纸的关键,此法唯有房遗爱会,用古法在一天之内,不可能雕好一个雕版。”
“这纸确实粗糙了些……”
郑元寿摸着报社,话说到一半,声音一下戛然而止,一副惊恐的表情。
“郑兄!”
众人被他惊了一下,唤他一声,郑元寿才回过神来,说:“诸位说,上次他逼问造纸术,会不会就是为了这报纸?”
“嘶——”
闻言,现场为之一静,随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有人下意识的否认,“不会吧!他竟谋划了这么久!”
“并非没有可能,当时造纸遇到瓶颈,才会盯上崔家。”郑元寿说。
屋内再度陷入安静……
“好了!此事多说无益,还是相商一下,应对之策吧。”崔综打破奇怪的氛围,现在模仿的想法失败,他开始考虑现实问题。
“他这一问是何已?两个球……自然是个”难不成是戏耍我们不成
“他这是诋毁怎么呢?”
这意思就是说,一贯认知不一定对,
意思也就是说,关于天地的认识,这一切他们都太想当然了,
根本不知道原因,单凭一贯认知,就妄下结论,当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