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出车祸的时候把手机摔坏了,原本白浅沫想去修一修继续用,顾爵晔一声不吭,直接让元佑跑出去买了一部。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和苟四挂断电话后,白浅沫直接给罗成去了一通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听。
“喂,姑奶奶,我总算是联系上你了,你昨天是怎么回事啊?明明电话通了也不说话。”
“出了点意外把手机摔坏了。”
“啊?人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昨天找我有事儿?”
罗成此刻站在一栋破旧的小楼里,和两名手下正在四下查找着什么。
“我找到许锦恩的住处了。”
半个小时后
白浅沫走进一栋被废弃的二层小楼内。
脚底木质地板随着人的脚步,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声。
这栋小楼布满了岁月沉淀的痕迹,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蜘蛛网,整个屋子里的家具也基本腐烂不堪,东头摆放着一张木床,床上的被子半卷着,已经看不出被子原本的模样。
“我们调查了立国之前的一些资料,人口档案在册叫许锦恩的一共有三个人,其中两名出生及死亡时间都和这个墓碑的主人对不上号,只有第三名的出生是吻合的,但没有死亡时间的记载,不过在那个年代,人口统计本来就不够完善,所以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这栋小楼为什么一直保存到现在?”
小楼占据三环内的黄金地段,附近就算没有拆迁,也都是一些被天价卖出的四合院,想要在帝都市中心找到这么一栋原始风貌的小楼,还真不容易。
“这栋楼原本一直是由政府接管,十年前被一名搞房地产的富商买下来,原本是打算在这里装修一下住人的,结果装修队的人待了三天就被吓跑了,说是房间里闹鬼。”
“后来附近发生过一起抢劫凶杀案,死者的尸体就被凶手抛尸在这里面,附近的人都说这屋子邪乎,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开了。富商想要转手卖出去也没人敢买,这才闲置了这么多年。”
白浅沫听着罗成讲述这座房子的经历,目光仔细将房间各个角落都打量了一遍。
一楼除了客厅之外还有一间书房,书房目测有十平米左右,其余便是厨房和厕所,屋子里一阵很浓重呛鼻的潮气,因为窗户是老式的格子纱窗,屋内的光线并不算好,甚至待久了会让人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书房里有一张木桌,岁月已经将外层刷漆腐蚀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灰黑色的底色,已经破旧不堪,三个并排抽屉也被人打开了,里面除了灰尘之外,空无一物。
白浅沫扫了一眼,正准备转身离开,目光无意间扫过桌面,淡漠的神情怔住。
随即走到桌前,用右手食指轻轻在淌满灰尘的桌面划拉两下。
几朵刀刻的花以摇摆的姿态呈现在面前,花瓣没有叶子,花形如钟、呈淡白色,花径细如金丝,几朵花是簇拥在一起的,类似于草蛉虫的卵。
“这个是?”
“相机!”
罗成将相机递到白浅沫手里,她对准桌子上那几朵雕刻的花瓣拍摄了下来。
白浅沫没有解释什么,径直上了二楼。
二楼的房间基本已经空了,没有值得注意的东西,眼看天色已然大黑,一行人才匆匆离开了废弃小楼。
“许锦恩的后人找到了吗?”
“没有,附近长期居住的老人,年龄在95岁以上的一共有七人,其中一人早些年出国了,剩下的六人我们逐一走访过,他们都对这栋楼的主人没什么印象,只有其中一位老人说,这栋楼之前住的是一对夫妻,他小时候曾见过一次,他们是从外地搬来的,但很少和周围邻居走动,平日里也都是闭门不出。”
白浅沫缄默片刻:“出国那位老人联系上了?”
“他们是举家移民,目前还在尝试联系中。”
罗成吸了一口烟,偏过头看向白浅沫:“桌子上那个图案你是不是认识?”
白浅沫沉默了的往巷子外走。
罗成几步追了上前:“浅沫,我身为a局的人,有权利知道这个图案的意义。而且,我奉秦老的命令跟着你一起调查这个案子,身为同伴,你也有义务告诉我。”
白浅沫抬眼看向罗成:“是优昙婆罗花,佛经法灭尽经里有提到过,是佛家的一种神花,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异时空之花。”
“所以,这个图案和赵国峰有什么关系?”
“我怀疑……”白浅沫刚要开口,身后突然一阵冷意袭来。
她一把将罗成推至墙角,另外一只手臂猛的挥出,躲在她身后的鬼魅身影一闪,顿时消失。
白浅沫回头朝原本跟着她和罗成的两名a局人员看去,两个人已经四仰八叉躺在了巷子口。
她走过去伸手探了探两个人的呼吸,确定只是晕倒了。
回头看向罗成:“他们一个小时左右就会苏醒,你想办法先把他们送回去吧。”
丢下这句话,白浅沫快速朝巷子口跑了过去。
她能感觉到那个人还在附近。
跑出巷子,白浅沫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漆黑的瞳孔染上一抹火红色。
四下看去,终于在路边看到了一抹半透明的身影一闪而过。
此刻才刚晚上八点多钟,一线城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人来人往,走动很大。
白浅沫见那抹鬼影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身穿进了另外一条小巷子里。
她立刻飞奔而去,到了巷子,里面只有三两盏昏暗的铁皮路灯照明,照应的整条巷子越发幽暗。
黑衣鬼影似乎就是在等她跟上,一路走走停停,她紧跟其后,却也没有立刻追上去。
当她再次来到小楼门口时,那抹鬼影已经闪身进了门。
深夜的小楼里漆黑一片,显得寂静阴森,潮湿的气味随着夜风不断袭来。
腐朽的门窗被风吹得吱呀作响,院子里两棵腰粗的槐树遮云蔽月,将小楼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白浅沫踩着落地的腐叶缓步走进屋内,老旧的木门用手指轻轻一推就被打开了。
再次进入这里,屋内的环境已经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