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承着“不想活,作一作”的求实思想,尺素兀自提拉着大包袱从大箱子里爬了出来,却是脚刚一沾地就惊呼一声,脚下一滑“砰”的应声倒在了地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门口守着的两个身影却是半天没个反应,既不去叫人来,也没打开门进来看看。
尺素在地上躺了老半天,觉得快被湿气给伤着骨头了才从地上爬起来。
那床她不想碰,那凳子她也懒得扶起来坐,索性又钻到那口装她进来的大箱子里去了。
没一会儿,就见她又从箱子里探出头来“暗中观察”了。
一招不行,还有第二招。
这一次的尺素十分注意,挎着包袱猫着腰,步子落得极轻,小心翼翼地挪到门口——“哗”地一下又跳大神似的轻轻旋着步子跨到了靠墙的柜子边。
可以看到,附近空出来的墙上挂了几副画着花花草草莺莺燕燕的图画,柜子上呢又摆着瓷器木雕等摆件儿。
尺素凑近了柜子,心悸的一霎那冲动的朝那柜子架上一尘不染的白瓷瓶伸出了手——然后另一手的食指快准狠的戳中那藏在沉水木雕后的一只眼。
墙的另一面,有人“嗷嗷”两声叫的比那打破鼻梁骨的野狗还惨。
这房间里没有窗户,尺素趁着那些人还在一团乱时,便一把将包袱里石永昌的那些衣服疯狂的掏出来盖在了架子上,以防还有别的什么可以偷窥到的孔洞。
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尺素扑到大箱子旁拿上东西又迅速的爬上了桌子。
之前装过她、现在塞了瓷杯子的麻袋早被她并几件衣服打死结连在一起,并成了一个长布条绳子。
喘着气费力的抛了三下,尺素才把这拼成的布绳子甩过了房梁。
外面儿已然传来了一串钥匙碰撞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谩骂和小厮仆人的唯唯诺诺。
各种声音搞的尺素心慌,正跳起来抓着绳子往上爬的功夫,刚爬上去一尺“噌”一下又滑下来三尺,借着荡下来的力尺素使出狠劲来踢翻了那笨重的大圆桌,恰恰好那圆桌倒下去翻一个桌肚朝天的抵着了门。
尺素咬牙拼了命的拽着布绳想往上爬。
然而几次三番的现实摆在面前——她又滑下来了!
她真是高估了这副小身板的力气!或者应该说是高估了自己。她现在这具身体虽说轻盈,可这小胳膊小腿的也不是像当初她采药打猎的那般孔武有力了!
判断失误——唉!
尺素还来不及叹气,只听“嘭嘭”两声!门外的人开了锁推不开门,竟然已经没了耐性的叫人合力来踹开两扇木门了!
眼下只盼望这青楼的东西能够质量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