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了他一眼,淡着脸说到:“你再放肆,试试?”
霍希景露出白牙,笑容无邪:“你会把少爷我打扁吗?”
沈温故:“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霍希景忽然从身后的池子里捞出一条粗大的泥鳅,怼到她的脸上:
“好大一条蛇,就问你怕不怕?”
沈温故怕的东西不多,但很怕蛇。看到这种阴冷丑陋的东西,就毛骨悚然。
她的瞳孔里映照出那条跟蛇差不多的泥鳅,终于是吓得惊叫出声。
然后,如霍希景所愿,给了他一顿痛扁。
霍希景抱着头,又可怜又气愤的说到:
“你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吗?”
沈温故嘴角抽搐:“你再这样不正经,饭你自己吃!”
霍希景立即举手投降:“我错了,我正经,我保证!”
沈温故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理他了。
指挥服务员挑好菜,就去了餐厅。
霍希景看她坐在散客区,问到:
“不去包间,你不怕明天上头条?”
沈温故说到:“你放心,我的会所,对宾客隐私保护的很好。不用担心。”
霍希景看她油盐不进的样子,拉长了脸。
片刻,服务员上菜。
霍希景又恢复了笑,问到:“你喜欢吃皮皮虾?少爷我帮你剥!”
沈温故看他蠢蠢欲动的样子,心放下来,也不给他好脸色了,高冷的说到:
“我点它,纯粹是因为它贵。”
霍希景翘了翘唇角:“女人心,海底针。”
沈温故不理他,捡起一只皮皮虾,开始剥。
霍希景忽然问到:“你有未婚夫?”
沈温故不知道他为什么明知故问,但还是回答了一声:“嗯。”
霍希景立即满眼期盼的问到:“你介意换一个吗?”
“介意。”
“那你介意有两个老公吗?”
沈温故给了他一记眼刀:“介意。”
霍希景笑容无害:“既然介意,那留少爷我一个就可以了。”
沈温故拿凉飕飕的眼刀睨着他。
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低下头剥虾。
-
吃过饭沈温故就走了。
霍希景倚靠着门口金碧辉煌的大柱子,看着她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脸上的笑容消匿无踪。他捂了捂胸口,仿佛借着这个动作能稍稍纾解心中积压的愁苦和煎熬。
他点了根烟,望着虚空,不知道该去哪里。
好像去哪里都不是他的归宿。
一根烟抽完,他决定留在明月会所。
当然不是因为母亲在这里,而是,明天,沈温故还会来。
心已经彻底沦陷,在向着她。但理智还在支撑着。
其实他也不是没办法拆散她和韩廷厉。他可以变态的跟踪她,用卑劣的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但他的理智不同意。
因为他很清楚,这么做,最后最痛的人不会是她,只会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