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凌白无奈地说道：“为了教皇冕下您。”

比比东心神一震，“为了我？”

“之前我说过，武魂殿已经到了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刻。而教皇冕下登位以来，励精图治，使得武魂殿的发展蒸蒸日上，一系列动作表明，您已经做出了选择。俗话说倾巢之下焉有完卵，若是武魂殿败了，作为武魂殿数万人中的一员，您、我、娜娜恐怕逃不过两大帝国的清算。”

凌白直视着比比东的眼睛，说道：“教皇冕下，您是教皇，肩负着成千上万人的生死，您的任何一个决定都会影响武魂殿的命运。我了解娜娜，那个傻丫头在自己的成人礼上立誓，将自己的一生贡献给武魂殿，要与武魂殿共存亡。我绝不允许我在意的人死去。”

比比东竭尽心力管理武魂殿的目的就是要毁掉武魂殿，毁掉自己，为此已经有点疯魔了。现在凌白告诉她，她毁掉的不止是自己，还有成千上万人，其中包括自己的弟子和女儿，这让她一阵心烦意乱。

“武魂殿必胜。”

“万一输了呢？”

比比东笃定道：“没有万一。”

凌白默然以对，感觉刚才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比比东听进去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盲目的自信中透露出不顾一切的疯狂。这股疯狂让凌白心生寒意。

改变她，难度似乎不比自己当教皇小多少啊。

“教皇冕下，今天就到这里吧，凌白告退。”凌白站起身，朝着比比东行了一礼，向寝殿大门走去。

比比东脸色变幻，没有开口挽留。就在凌白要开门离去之时，比比东突然喊道：“凌白。”

凌白微微偏头，“教皇冕下，您还有事么？”

“来帮我吧。”

“什么？”

“你不是担心武魂殿会输么？那就用你的聪明才智来辅佐我，助我消灭两大帝国，一统斗罗大陆。”

凌白轻轻摇头，“我会将自己的想法写下来，供教皇冕下参考，纸上谈兵终究要落到实处才知道有用没用。至于如何做，怎么做，这是教皇冕下才有的权利和责任。”

“你不肯帮我？”

比比东的脸色阴沉如水，心中涌起一股不可抑制的怒意。我如此器重你，你竟要辜负我的好意么？

你当你是玉小刚么？

你当我不会杀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