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安广看向旁边看似安坐着的柳如锦耳尖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自然不是看你,”严大夫也是个妙人,“至于看什么,你这形单影只的孤家寡人又如何能够体会?”
被自己老爹兼师傅怼了一把,严山月还是不愿消停,“安广兄,我看最近你都不要上班了,日日陪着嫂夫人吧。”
听到严山月也这样说,司安广的一下挺直了脊背,被周游安抚下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儿,“如锦她——”
“也没有什么大事——”严山月停了一下,司安广稍稍放松了神经。
“就是有喜了而已。”严山月故作平静说出了这个震惊众人的消息。
“哦。”司安广坐着没什么反应,“啊?!”没过一秒,就见他蹭一下站了起来,同时还带倒了手边的茶盏。“你是说——”
严山月笑着点头,司安广素来知道这位小严大夫性格跳脱,不按常理出牌,但寻医问诊的事还是很严谨的。又看了看刚刚也切过脉的周游,见他也是轻轻点头。
但这件事对于他们夫妇而言实在太过重大,司安广还是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更为德高望重的严老大夫。
对于司安广子息单薄一事,眼老大夫也心知肚明,所以乍一听这个消息,他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对儿子兼弟子严山月的医术非常有信心,相信他不会误诊。
不过,看到司安广和柳如锦的反应,老人家当然也理解,便也出手为柳如锦诊了脉象,终于给夫妻俩吃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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