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绵想到一种可能,脸色变了变,问,“你是不是太疼了?”
疼的想哭,碍于自己在场,又不好意思哭出来,所以只能把自己支走。
“还好,缝针时打了麻药,药劲还没过,一会估计会疼吧。”江景白如实说出感受。
叶与绵不知真假,看他脸色似乎没有很苍白的虚弱,稍稍放心了,又问,“你要喝点水吗?”
“喝点吧。”江景白随口应道。
叶与绵过去拿了杯子,接了热水回来给他。
江景白捧着杯子慢慢喝着,在缓缓升起的热气中道,“你要不放心,就等陈齐回来再走吧。”
“我今晚不走了。”叶与绵在他床边坐下。
“……”江景白手一抖,杯口倾斜,水哗的撒了半杯在地上。
还好叶与绵眼疾手快在他手下托住,才没让杯子整个掉在地上。
但也因此,江景白的手被叶与绵握住了。
叶与绵的手很漂亮,这是江景白第一次见面就有的感觉,修长灵活,在键盘上五指翻飞的模样,不亚于持手术刀的医生,弹钢琴的琴师。
他也曾玩笑似的牵过这只手,当时只觉得很软很凉,却从没有哪个时候,触感像现在这么鲜明。
仿佛那手透过五指,直接抓在他心上。
江景白呼吸微窒,感觉手上的毛孔都像触了静电一样张开,酥酥麻麻的。
他想抽手,又怕举止异常引叶与绵怀疑,只能忍着,忽略那抹异样。
“你没事吧?”终于,叶与绵另一只手将杯子从他手中接了过去,放开了他。
江景白松了口气,轻蜷了下指尖,道,“没事,有点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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