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她是女人,也比男人更懂得女人。
每一次指尖使劲的时候,都能触碰到洪宣娇小穴里最敏感的部位。
「呀!不要!」洪宣娇突然发现,自己在傅善祥手中竟然毫无抵抗之力,还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周身的肌肤和血液彷佛都跟着活跃沸腾起来,让她充满了亢奋。
虽然在敌人们面前,她已经被强迫着搞出了无数次高潮,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产生出被快感控制的滋味,却还是第一次。
「你自己看看,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呢!」傅善祥残忍地笑道,「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吗?看来,你很喜欢这种滋味吧?」「不!不!唔唔……」洪宣娇使劲地摇着头否认,可身体的快意一阵接着一阵,让她几乎没有喘息之机。
现在她已经不再奢望别的,只求自己能够在傅善祥的挑逗下多坚持一会儿工夫,使她显得不那么丢人现眼。
被同为女人的傅善祥玩弄,洪宣娇简直生不如死,而偏偏她那不争气的身子,此时又眼看着即将陷入疯狂混乱的高潮之中。
傅善祥的右手继续抠挖着肉洞,从洪宣娇的小穴里掏出一波波的蜜液,左手用力地挤压到了她的右乳上,从乳根到乳头一下一下地使劲揉摸着。
同样的,她的力道也比男人们更能掌握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在洪宣娇的体内掀起一阵阵汹涌的狂澜。
可是这样,还是不能满足傅善祥的复仇之心,又俯下身,把嘴凑到长条凳上的女人身上,含住了她的另一颗乳头,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
「啊啊啊……」洪宣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在快感的冲击下,她已是连一个完整的字音都说不出来,只能胡乱地大叫。
在前所末有的巨大羞耻中,洪宣娇下体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随着膀胱的不停收缩,尿意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无法用言语表述的快感中,竟然产生了尿意。
下体的阵阵酸胀,让她已分不清那到底是快感在作祟,还是即将喷涌而出的尿意在作祟。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若是继续让傅善祥这么为所欲为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羞耻的反应。
「啊啊啊!不……啊啊啊!」洪宣娇放声浪叫,由于最后残存的意识拼命地抵抗着高潮的欲望,浑身上下颤抖得更加剧烈,身下的凳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呀……」在人力不可抗拒的快感中,洪宣娇即使再怎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欲望,却还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毁火般的绝望。
在绝望中,她痛苦地惨叫一声,双腿禁不住地往前一蹬。
虽然固定着她小腿的绳子让她无力改变现在的姿势,但由于她使力的方向发生了改变,踮在地上的十趾再也支撑不住那往上拱起的沉重身躯,整个屁股沉重地砸到了凳子上。
躺在板凳上的洪宣娇开始痉挛,疯狂和屈辱已经彻底将她摧毁,在快感中不停地释放发泄。
如果不是绳子把她牢牢地固定在长条凳上,这时胡乱抽搐的她想必已从凳板上滚落下来。
饶是如此,身下的凳子还是左右摇晃,几乎散架。
这时,她的大腿在有限的活动空间里张得更开,随着肉洞不住扩张,突然从幽深的肉壁见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
在这一刻,洪宣娇是疯狂的,癫乱的,脑海里完全空白,在史无前例的高潮中,下体就像开闸的洪水,体液不停哗哗地往外喷射。
她混乱地扭动着,腰部仍在一下一下地自主往上挺着,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蜜液喷涌,还是小便失了禁。
肉洞里喷出来的体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足足射出一丈余远,差点没喷到站在不远处的朱南桂身上。
朱南桂急忙往旁边一闪,躲过了被淫水浇头的厄运。
这一幕,足足持续了很长工夫,直到洪宣娇体力耗尽,这才软软地将身一沉,娇喘着瘫在了凳板上。
自打出生以来,洪宣娇还没遇到过一个能令她彻底失控的男人,让她毫无廉耻地迎接潮吹。
没想到,今天竟折在了傅善祥的手中。
尽管已经腰酸背痛,可洪宣娇还是不得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隆起的腿部肌肉此时已经变得柔软松弛,让她往下弯曲的两条玉腿看起来更加修长优美。
「西王娘,你的高潮可真壮观啊,着实令人大开眼界!哈哈!」傅善祥就像一个得意的胜利者,鄙夷地看着洪宣娇说,似乎自己曾经遭受过的一切,早已被抛在了脑后。
确实,洪宣娇的沦落让她感到无比兴奋,甚至比当年太平天国开科取士时,考中了女状元还要让她高兴,这足以让她忘记自己此时的身份。
「呜呜……」沉寂下来的洪宣娇又开始哭泣,回想起刚才的一幕,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原地。
喷涌的体液浸湿了她的双腿,这时被风一吹,整个下身都是凉飕飕的。
高潮来得越激烈,过后的回味就让她越无地自容,比死还要难受。
在帷幕另一侧观看的幼王们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平素里威严庄重的西王娘竟这么容易就被逗出了高潮。
洪宣娇躺在凳子上不停地哀求道:「善祥,求求你,快住手……呜呜,不要这样对我……」傅善祥道:「西王娘,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这么多年了,我已经准备好很多节目陪你慢慢玩呢!」说着,在自己的破夹袄里摸了一阵,掏出一个布囊来。
她看了一眼洪宣娇,微微一笑,把布囊托在手心,一层一层地打开。
布囊里,藏着两粒比大拇指的指甲稍大一些的银丸,丸子的表面上,就像桃核一样,布满了波浪形的花纹。
傅善祥似乎很忌讳这件被她随身携带的东西,用手帕裹在指尖,轻轻地拈起一枚来,放到洪宣娇的眼前道:「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洪宣娇摇摇头,但在眼眸里已流露出对于末知的恐惧。
傅善祥道:「这是能让你变得无比快活的东西,想不想试试?」洪宣娇又摇了摇头,虽然她猜不透傅善祥手中的物件到底有何用处,但是心底本能地告诉她,这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没错,傅善祥取出来的物件正是缅铃,让湘勇的第一猛将欲生欲死的小玩意。
这时,她已经把缅铃的表面洗净,但在她轻轻的晃动下,还是会自主地发出嗡嗡的蜂鸣声。
「不,不,善祥,到此为止好吗?呜呜,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洪宣娇怎么也想不到,最终让她彻底崩溃的不是敌人,也不是叛徒,而是曾经和她一起坚守到天京城破前最后一刻的女人。
缅铃的蜂鸣传到了她的耳中,她似乎已经隐约猜到了其中的用处。
傅善祥弯下腰,在洪宣娇的耳边悄声道:「你知道吗,天王陛下生前曾有一个私库,宝藏不计其数,为了守住那个秘密,不知道已经有多少人命丧黄泉了……」洪宣娇自然也知道她哥哥的私库,一个埋葬在地宫里的秘密,没有人知道那里究竟藏了多少宝贝,但光凭洪仁发、洪仁达二人富可敌国的家财来看,那里的宝贝一定不会比他们两人更少。
身为天王的御妹,洪宣娇知道那个地宫的入口,却从来也没有踏入过一步,因为她知道,藏在那里的都是民脂民膏,早已违背了太平天国建国的初衷。
傅善祥接着道:「本来,我也该死守这个秘密的。
毕竟,那里的财宝足够一支十万人的军队几十年开支,我之所以把这个秘密说出来,是因为我知道在那个地宫里,藏着老天王的一件宝贝……嗯,就是这个,从缅甸国入贡来的银铃……」洪宣娇曾经也听说过缅铃,那是专给房事不振的女人所用,只是那物件太过羞耻,她也无心深究,听过权当玩笑。
殊不知,今日竟然亲眼所见,而且还被傅善祥拿在手中。
傅善祥道:「我像,你一定会很喜欢这件物什的,现在就让你体验一下如何?」说完,她并没有把缅铃直接放到洪宣娇的肉洞里去,而是举到眼前,解下了栓在缅铃上的缨束。
这时,她已经把裹在缅铃外面的绢帕去了,直接用手指拈着。
从缅铃上传来的震颤,让她两个手指都有些发麻。
「不!不要……」洪宣娇紧盯着那颗嗡嗡作响的银色小球,虽然从末尝试过其中的厉害,但心底早已泛起了一阵莫名的恐惧。
「这可是你天王哥哥给他最心爱女人的专属……」傅善祥轻轻地说着,似乎又回想起了自己从前的经历。
老天王也曾用这物件让她欲生欲死,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晚在羞耻中一次次的高潮,把女人最后的矜持彻底丧尽,「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给多少女人用过!」听了这话,洪宣娇在对缅铃的恐惧中又增添了几分恶心。
所谓同性相斥,女人对女人之间有一种天生的排斥,更何况是曾经沾过她们体液的同一样物件。
傅善祥说着,捏着其中一颗缅铃轻轻地塞到了洪宣娇的小穴中。
「啊!」震颤的金属小球刚进入肉洞,洪宣娇被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酥麻,刚经历过潮吹的小穴敏感无比,即便是微微的震动,也被无限放大,在她体内掀起层层狂澜。
这和刚才被傅善祥手指挑逗的时候不同,不间断的快感使她筋酥骨软,忍不住又大声地浪叫起来。
傅善祥的食指与中指合拢成剑状,完全捅到了洪宣娇的小穴里头,直到将两根手指全部没入肉洞。
她的指尖顶着缅铃一寸寸地往里推进,直到花蕊深处。
散发出强烈酥麻感的金属小球越往深处,洪宣娇的酥麻感也就越强烈,刚刚从潮吹的疯狂中平息下来的她很快又开始癫乱,绷直了脚尖,踮在地面上,抬起屁股,拱着酸痛不已的腰肢。
趁着这个时候,傅善祥又迅速地把手插到粘滑的屁股下,把另一颗缅铃也塞到了她的肛门里。
和刚才一样,也用两根手指推着,在狭窄的肉洞里越插越深,直到她的手掌被两侧紧张而结实的肉丘顶住,这才停了下来。
双管齐下,洪宣娇的前庭和后庭被同时震麻,感觉整个下体都在跟着两颗小球震动的节奏而上下晃动。
「啊啊啊……」洪宣娇控制不住地大声叫了起来,要命的疯狂又让她满脑空白,似乎除了快感,其他的一切都成了虚假的幻想,唯有小穴里的酥痒才是唯一的真实,「不!帮我取出来……求求你!啊,我快忍不住了……」「取出来?」傅善祥在自己的袄子上擦了擦双手,似乎很嫌弃沾在手指上的体液,又转身走到刚刚丢下的那把匕首前,弯腰拾了起来,割断了洪宣娇手脚上的绳子道,「想取?你便自己去取吧!」被反弓着身子在长条凳上捆绑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的洪宣娇,即便解放了四肢的禁锢,这时也是手脚麻木,彷佛失去了胸部以下的知觉。
她咬着牙动了动身子,却没想到,咕咚一声从凳子上滚了下来。
她动得越激烈,体内的缅铃也就震颤得越猛烈,几乎把她前后两个肉洞都震得酸痛。
她趴在地上,难受地咽呜了两声,过了许久,直到手脚稍稍恢复了些知觉,这才咬着牙强撑起身子。
透支的身体已容不得她有更大的消耗,可是在体内作祟的缅铃仍不停歇地折磨着她,让她不得不拼尽全力把手伸进下体里去把那两颗小球取出来。
「唔……」洪宣娇痛苦地叫着,本已酸涩无比的肉洞在被自己的手指重新扩撑开来的时候,无疑对她是火上浇油。
黏煳煳的小穴里就像一汪清潭,滑腻得连她自己都感觉恶心,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身体里的异物取出来。
可是傅善祥已把两颗小球塞得很深,洪宣娇的手指在肉洞了抠挖了一阵,只能指尖勉强触碰到球体,却怎么也夹不出来。
「啊……」她绝望地叫着,又尝试着去够后庭里的那颗。
正如她在前庭遭遇的那般,能够得到金属球体,却怎么也没办法从身体里取出来。
缅铃上本系着一条红缨束,正是为了在把小球塞进女子下体后顺利取出,可傅善祥在这么做之前,已将缨束取下,这时只剩两颗光秃秃的球体,洪宣娇只凭着双手,又如何能够取得出来?朱南桂忽然一步窜到了帷幕另一边的几个幼天王身后,指着洪宣娇对少年们道:「瞧,你们的娘亲和姑母,是不是风骚得紧?她现在骚穴可是痒得要命,你们快去安慰安慰她!」萧有和与一帮幼王们,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剃得光秃秃的阴户不停地舒张闭合,宛若会自主呼吸一般,看得目光都直了。
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对洪宣娇有一丝敬畏,除了她长辈的身份外,更因为她曾经对这些孩子们管教甚严,早已在他们的心头种下了阴影。
朱南桂见他们对自己说的话无动于衷,不禁怒上心头,抽出佩刀,咔嚓一下,砍掉了次王洪锦元的首级。【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