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咳!你干什么……唔!」李臣典愤怒地吼着,可是一张嘴,黄婉梨竟又把第二瓶春药塞了进来。
就这样,她接二连三的,给李臣典灌下了四五瓶春药,他的口中、鼻中都被煳满了白色的粉末,差点没当场噎死。
黄婉梨俯身弯腰,从旁边的柜子上取过茶壶,把长长的壶嘴塞到他嘴里。
干燥的粉末很快就在冰冷的茶水中融化,强迫着仰面朝天的李臣典吞服下去。
「你这贱人,难道要反了不成……唔唔!」李臣典彻底被激怒,破口大骂,可黄婉梨根部不给他张嘴的机会,紧接着又把亵裤重新堵到他嘴里。
「你这该死的清妖头,杀我父兄,今日我要教你血债血偿!」黄婉梨不像傅善祥那样善于伪装自己,看到李臣典终于在自己面前露出害怕的表情来,挤压了许久的仇恨和委屈,这时一下子全都发泄出来。
她说着,将自己的屁股往后退了退,不想让自己的身体再遭这些肮脏恶心的男人玷污,双手将那根大肉棒捧了起来,像刚才的傅善祥一样,快速的套动起来。
「唔……」李臣典绝望地大叫着,想他这辈子驰骋疆场,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奈过,于是拼命地挣扎起来。
他一动,后庭里的缅铃也跟着震颤得愈发激烈,叮叮咚咚的铃声在体内响个不停,如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他本是有能耐从去去几块布条的束缚中挣脱出来的,可现在他的体力已经透支到了极限,春药一下肚,更加疲乏无力。
这时,黄婉梨快速的手淫又在他肉棒上造成阵阵强烈的快感,在愤怒和羞耻中,他被强行驱使着朝不愿意看到的方向而去。
湘勇们玩弄女俘虏,都是强制她们的身体在快感中屈服。
这一次,李臣典发现自己竟然成了她们的俘虏。
黄婉梨一刻不停的套动让李臣典几乎没有喘息之机,在他本身的抗拒中,肉棒无可奈何地又硬了起来,一转眼,精液又射了出来。
比起前两次,这回的精液更加稀薄,甚至不再浑浊,变得像水一般清澈。
在黄婉梨手淫李臣典的时候,傅善祥也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又从箱子里找出几瓶春药来。
是药三分毒,她知道当年老天王就是因为过度服用这种春药而毙命的,现在她就算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击垮李臣典,也要借助药物达到目的。
「唔……」不能出声的李臣典看着手拿药瓶的傅善祥,猛的意识到,这个女人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可怕。
但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这一切,已经晚了。
在恐惧中,他又一次被强迫高潮了,简直不敢相信,已是干巴巴的肉棒里,竟然还能射出精液来。
只是每一滴精液从他身体里流出,都像是在抽取他的生命,当他感觉体内空荡荡的。
傅善祥和黄婉梨交替着,不停地往李臣典的嘴里灌着春药,又逼着他一次次地泄精。
直到傍晚,李臣典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迫服下了多少春药,又被强行射出了多少波精液。
傅善祥用酸痛的手臂继续在大肉棒上撸着,已经几乎一整天了,想不到李臣典还在坚持着。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即便今日把自己的手臂弄折了,也要让这个男人精尽而亡。
李臣典本已无力再勃起,可是因为春药的作用,依然会在这两个人女人的挑逗上肉棒饱胀,然后泄精,他彷佛永远陷入了这个死循环里。
在后庭的缅铃推波助澜下,意识已经有些恍惚的李臣典感觉到自己又要高潮了。
他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再射了,每一次射精,都像是会要了他的命,心中不禁有些悲哀,活了这么久,玩了这么多女人,竟要死在两个女人的手上。
不!他不甘心!可不甘心又如何,在身体根本无法控制之下,肉棒又是一热,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
这一次,精液已经彻底变稀变清。
而且更可怕的是,一开闸,彷佛永远而停不下来一般。
高潮在李臣典的体内搜刮着仅剩的水分,他已是嘴唇开裂,被亵裤强行撑开的嘴角已经撕裂,流出一缕鲜红,喉口中更如火烧一般。
他拼命地想要停下来,整个人却要坐在失控的马车上飞驰,完全由不得他自己。
「啊!」黄婉梨突然惊叫一声。
她看到肉棒上接连射了几波稀薄的精液后,竟然开始喷涌出血色来。
白色透明的水柱变成了红色,一波接着一波,正如凭空洒下了一场花雨,把傅善祥和黄婉梨两个人的身上都染得血红。
萧有和、萧有福带着几个幼王,奉了朱洪章之命,来见傅善祥,想要通过她重新和李臣典搞好关系。
营房里的湘勇们一见这几个本该被关在囚笼里的罪犯到处晃悠,不免觉得有些怪,可看到他们都带着朱洪章的腰牌,也不敢多问。
在问了几个人之后,才知道傅善祥此时正在李臣典的房里,他们便一路朝着这边走来。
见大门前竟无人值守,萧有和不禁觉得有些怪,对他的弟弟道:「这清朝的官兵们都是如此么?在将军的营房前连个守卫都没有!」萧有福也是一脸疑惑,摇了摇头。
就在他们正要叩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从屋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萧有和急忙与萧有福对视一眼,急忙推门而入。
但见李臣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胀大的肉棒里不停地射出血精,彷佛永远也停不下来一般。
当即,这几位少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还是萧有和最年长,很快就反应过来,道:「我去找人!」傅善祥一听,急忙抢先一步,把门关上,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抵在门后,用力地朝他们摇了摇头。
萧有和看到傅善祥也是一副赤条条的样子,身上沾满了精液和血渍,心中忍不住一阵悸动。
「幼西王、幼南王,你们怎么……怎么来了?」傅善祥惊恐地问道。
好不容易,终于把李臣典弄得精尽人亡,而且还摆出一副他因为纵欲过度而死的样子,这时若是让萧有和他们把人找来,难免会看出端倪,瞬间有些六无主。
「我,我们……」萧有福似乎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坏了,他可不想跟李臣典之死沾上半点关系,一心要从房间里逃出去。
「姊姊,他死了!」黄婉梨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大着胆子,走到李臣典的身边,用指尖试了试他的鼻息。
李臣典的血精终于停了下来,这时正软软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早已没了气息。
傅善祥终于松了口气,只要李臣典一死,她也算为了太平天国那么多死难的兄弟姐妹们报仇了,哪怕是要她抵命,也是值了。
萧有和故意别过脸,在地上拾起一身衣裳来,丢给傅善祥,拉着他弟弟的胳膊道:「有福,难道你忘了,当初是傅簿书救下了你我。
若没有她,我们兄弟今日早已一命呜呼了!今天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帮帮她!」傅善祥道:「诸位小殿下,此处不干你们的事,赶快离开这里,就当从来没有来过!」萧有和拉着萧有福等人跪到了地上,道:「傅簿书,当初你救我们一命,如同再生父母,从今往后,我们这几个人便任你驱使,绝无半点怨言。
今日我们既到了此处,若是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傅善祥忙将他们一一扶了起来,道:「小殿下,你们千万别对着我下跪,这可是要折煞我的!既然你们一片好心,那就……去帮他揉揉手腕和脚踝吧!」傅善祥前前后后地忙碌着,把绑在李臣典身上的布条都松了,趁外头没人注意,从窗口丢了出去。
又托起尸体的屁股,抓住露在肛门外的那截红缨束,把缅铃扯了出来,和另一枚一道用一块手帕裹了,藏在身上。
由于李臣典被绑过的地方都勒出了深深的痕迹,怕被人看出来,所以需要大家一起努力,趁尸体尚末完全变凉之前,揉平了勒痕,这才不会惹人怀疑。
大家一顿忙乎,终于抹去了她们虐待李臣典的所有痕迹,摆出一副他纵欲过度而死的场面,又让幼西王等人提前离开,傅善祥这才惊恐地大叫一声:「救命!快来人呐……」曾国藩还是凝静气地在一张宣纸上挥毫,看他这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彷佛和杀人如麻的曾剃头不是同一个人。
萧孚泗急匆匆地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李将军死了!」曾国藩的手颤抖了一下,忙搁下毛笔,抬头问道:「怎么死了?」「他……」萧孚泗吞吞吐吐地道,「好像在洪逆的地宫里找到了一箱春药,服用过度……就丧命了!」曾国藩道:「你查清楚没有,这事和那个姓傅的女状元有没有关系?」萧孚泗道:「回大人,末将赶到李将军营盘的时候,朱洪章已经先我一步,接管了那里的人马。
我听他的部将朱南桂说,李臣典就是死在傅善祥身上的,只是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那女状元蓄意谋杀!想来此事,朱洪章也不敢刻意隐瞒的!」「唉……」曾国藩好像并不相信萧孚泗的话,叹了口气,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终究还是我疏忽了,让那傅善祥钻了空子!」「大人的意思是……这事乃傅善祥所为?若真如此,我这就去要了她的命!」萧孚泗道。
「且慢,」曾国藩道,「既然在她身上找不到证据,若贸然杀之,怕难以服众!更何况,李臣典之死,终不光彩,若传到朝廷的耳中,怕又是怀疑老夫滥杀无辜了!此事暂且按下!」萧孚泗道:「那李将军的尸首,是就地埋葬,还是……「曾国藩道:」将他的尸首敛了,咱们即刻动身,返回湘乡!想他毕竟也是老夫的爱将,怎忍心看他埋骨异乡?」「是!」萧孚泗答应一声。
李臣典的暴毙,让朱洪章得以顺利接管了他的营盘和人马,同时也一并将他的战利品和俘虏据为己有。
为了能够让他的尸身尽快回乡安葬,曾国藩和曾国荃兄弟二人也来不及重新调整编制,只好任由朱洪章管带。
傅善祥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朱洪章的女人,从一个男人胯下换到另一个男人胯下,她突然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这些清妖都是杀不光的,也便开始绝望起来,不再搞小动作,听之任之。
这一日,她正和黄婉梨被关在屋子里,忽然房门被朱南桂打开,他带着扶老二和申老三前来传令,大声喝道:「你们这些女人,赶快都收拾一下,将军有令,即刻登船!」而后,不由分说的,她们被带出了屋子,每个人都被镣铐锁着手脚,驱赶到了棉花堤码头边。
江面上风大浪急,江水不停地拍打着堤岸,哗哗作响。
傅善祥看到一大群和自己一样的男女,衣着褴褛,被整齐地往一条大船上驱赶而去。
在不远处,许多湘勇也正在一箱箱地往另一艘大船上运货,把他们这两个多月搜刮来的战利品装船。
「快!快!都被闲着,在船上装满食物和水,我们要在江上过好几日,到时候可别缺水断粮了!」站在堤坝上的朱洪章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喊道。
傅善祥和黄婉梨被赶到了俘虏的行列里,跟着他们一起不情不愿地上了大船。
湘勇们从金陵掳走的男女足有万余人,金银财帛更是不计其数,万古风华的南京为之一空,几乎变成了一座死城。
傅善祥站在船舷上,回头眺望了一眼仪凤门和狮子山上的阅江楼,这里是她的故乡,更是她为之呕心沥血的太平天国故都,可是现在挥手一别,不知何时才能还乡。
也许,她这辈子都别指望能够回到这里来了……站在船舷上,可以看到沿江各处码头上都停满了湘勇的战船,大清国的黄龙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傅善祥终于明白过来,他们这是要还乡了!每艘战船上,押送的俘虏从几十名到上百名不等,而傅善祥现在所乘的船,是归朱南桂负责的。
他正带着扶、申二人,把依依不舍地靠在船舷上的俘虏驱赶回舱,等待起锚。
过了一会儿,傅善祥和黄婉梨听到,朱南桂往船头一站,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大声喝道:「众水手听令,起锚,开航!目的地九江!」顿时,船舱里的湘勇一阵欢呼,在雀跃声中,却夹带着俘虏们凄惨的哭声……【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