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地沉下身,把高昂的龟头对准了秽液横流的肛门,猛的把腰一挺。
粗壮得像手臂一般的大肉棒又一次捅进了洪宣娇的屁眼,瞬间将她肛门四周松弛的皮肉撑得又紧又薄,几乎不支。
「唔唔……」当后庭再遭侵犯,洪宣娇双眼一翻,差点没当场背过气,喉口处的窒息和后庭处的胀裂,让她瞬间变得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再一次朝崩溃的边缘迈进。
萧三发对洪宣娇既爱且恨,这时全都化成了肉欲,统统发泄在她体内。
但见他使劲地晃动腰肢,疯狂抽插,随着大肉棒的一进一出,那可怜堪危的肛门里又渗出了几缕血丝来。
正如水深火热的洪宣娇却不能叫,也不能喊,所有的委屈和羞耻无从发泄,堆积越来越甚,随时都有崩溃垮掉的可能。
刘明珍走到萧三发的身边,轻声道:「好汉,你最终想通了,想必左大人一定会为你的投降而高兴的。
现在我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这婆娘的骚脚可是比你想象中更加敏感,想不想试试?」说着,他的手便从洪宣娇血迹斑斑的小腿一路摸下去,一直摸到了她的脚上。
洪宣娇从石城到南昌的一路上穿的红绸缎靴还套在脚上,可这时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靴面和靴筒也被经血和体液浸透,失去了本来的鲜亮色彩,就像一层烂布堆在脚踝上。
软趴趴的靴子变得如袜子一般不受力,刘明珍轻轻一剥,便把那靴子从洪宣娇的脚上脱了下来。
脚上紧致的皮肤也在各种体液的浸泡下有些发白,不过这丝毫也不影响刘明珍的兴趣,他勾着手指,不轻不重地在脚心上挠了几下。
「唔……」洪宣娇彷佛被人触摸到了身上唯一的弱点,惊惶大叫,本能地缩了缩腿。
可是杨明海又把手往她的后脑上一按,命令道:「快舔,今天不把老子的宝贝吸出来,便不会让你好过!」洪宣娇的动作完全出于本能反应,这时即便她有心不顾旁的,专心为杨明海的肉棒舔舐,却不得不顾从右足足心上传来的犀利而强烈的痒。
她挣扎着,想要把嘴里的大肉棒吐出来,却没想到,杨明海将她的后脑越按越紧,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快按进结实的双腿中间去了。
虽然在萧三发的眼中看来,洪宣娇只是细微的触动,但这也足够勾起他的好心了。
他迷恋自己嫂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尤其是那对始终深藏不露的玉足,比起下体的肉洞,更让他魂颠倒。
此时那对玉足就在他眼前唾手可得的地方,又怎能轻易放过?于是,学着刘明珍的样子,把洪宣娇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也扒了下来,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在上面不停地抚摸磨蹭。
「唔唔!唔唔!唔……」洪宣娇欲哭无泪,欲叫而不得,浑身激烈地打颤起来,以两边膝盖为支点,小腿反复左右画着半圆,试图躲避对方的凌辱。
看着她激烈而屈辱的样子,萧三发的心火更不可按捺。
突然,他双臂下沉,一左一右同时握住洪宣娇的两条退脖子,用力地往上一抬。
「啊呜!」猝不及防的洪宣娇感觉自己全身的重心都在往前倾斜,禁不住往前一扑。
谁料,含在口中的那根大肉棒竟一下子从她的食道里捅了进去,咽喉往前鼓了出来。
在强烈的窒息和惊恐中,她想要大叫,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又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这时,洪宣娇的下半身仅有两个膝盖还支撑在地上,上半身已经整个趴在了杨明海的肉棒上,难受至极。
弯曲的小腿被萧三发攥在手心倒着直立起来,两只凹凸不平的脚掌屈辱地对着屋顶。
萧三发像推车一般,一边继续不停发力,接连把自己的肉棒送进洪宣娇的肛门里,一边双手按在她的脚心中间,不停地摩擦勾引。
痒和胀痛两种滋味彷佛麻花一般,互相纠缠,互相滋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时间令洪宣娇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是此刻她的口中没有被塞着肉棒,又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诡异模样。
「唔……唔……」洪宣娇不停地惨叫着,传到她耳中的叫声,连她自己听起来都像杀猪似的不堪入耳,毫无美感可言,但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只能持续发出这种屈辱的喊声。
就在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际,忽然感觉到塞进咽喉里的那根大肉棒猛的鼓胀起来,越变越大的龟头几乎将她的玉颈胀裂,本以为窒息折磨得快要丧失智的身体一时间又紧绷起来,无力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杨明海的大腿。
杨明海舒服地长叹着,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往前一抬,腰部狠狠地挺了过去,插进食道里的肉棒变得更深,几乎捣进她的胸腔里去。
尽管在实际上,已经捅到极限的肉棒只不过更深入了不到半寸距离,可对于洪宣娇来说,她遭的罪又深重了何止一两成,简直像要把她的身体捅穿。
从舒张的马眼里,一股浓烈滚烫的精液开始迸射,却由于肉棒插得足够深,已经顶开了洪宣娇的咽喉,激射出来的精液无需经过吞咽,径直顺着食道,汩汩地流进肚子。
滑腻腻的精液落到胃里,让洪宣娇感觉胸膛里有些暖洋洋的,但这丝毫也不能缓解她的痛苦,窒息感越来越重,让她几乎断气。
这时,她已经感觉不到羞耻和痛觉,翻起的白眼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整个人就像沉入了无尽黑暗之中。
「真他妈的爽啊!」杨明海大喊着,足足在洪宣娇的嘴里射了十余波,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迅速变得疲软无力的肉棒在喉口一次次痛苦的收缩和挤压下,很快就从食道里被挤了出来。
但这对他来说,已经够满意了,便用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拍在洪宣娇的脸上,像对待一件弃物似的,把她从自己的大腿上推了下去。
洪宣娇斜着身体倒在地上,可始终趴在她背上的萧三发也跟着压了上来,凭着他沉重的身体,又把肉棒压得往里更深了寸余。
在激烈的肉搏中,捆在他手上的绳子已经挣得松了下来,萧三发干脆甩开束缚,全力以赴。
别以为洪宣娇的苦难就此结束了,在萧三发完事前,她还要继续承受这非人的蹂躏。
而且,看在场的几个人的样子,今晚不把自己最后的一丝经历完全发泄出来,便不会善罢甘休。
同样躺在了地上的萧三发从后面抱住了洪宣娇,双手牢牢地捏在她硬邦邦的坚挺乳房上,不住地蹂躏,他前后晃动屁股,抽插肉棒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条蚯蚓般丑陋。
可在前面承受着这一切的洪宣娇,也同样羞耻可怜,成熟的肉体表现出前所末有的不堪和耻辱,第一次见她的人,根本无法和当初在天京城里至高无上的西王娘身份联系起来。
呕吐的欲望超越了咳嗽的欲望,在无比的恶心和难受中,洪宣娇感觉自己的咽喉始终被挤在口腔里,似乎要把她整个胃都从身体里牵扯出来一般。
忽然,萧三发一个翻身,把洪宣娇压到了自己身下。
在整个过程中,他的肉棒始终没有他嫂子的肛门,还在不停地抽插着。
像刚才那样,他双臂往下摸索了一阵,重新抓捏起洪宣娇的双脚,将其折迭起来,尔后整个人继续如骑马一般,在她身上疯狂地驰骋。
洪宣娇的大腿后侧与小腿后侧紧紧地贴到了一起,紧致的肌肉被无情地从两侧挤压出来。
萧三发手按着她的脚背,直到那绷直的脚跟和脚掌完全贴在了屁股上这才罢休。
面朝下趴着的洪宣娇下身完全被控制得死死的,上身也被对方沉重的躯体押着,脸几乎埋进了毛茸茸的地毯里,有一声,没一声地无力叫唤。
曾经无数次,萧三发都在幻想着能够尽情摆弄他那性感成熟的大嫂,今天他大胆疯狂的愿望终于实现,也便不遗余力,毫不留情地玩弄起来。
「呜呜……呜呜……呕,三,三发……呜呜,不要……」早已绝望的洪宣娇动弹不得,只能含煳地哭喊,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臀部结实的肌肉夹得萧三发的肉棒充血鼓胀,似乎在其中灌注了无穷力量,永远也不知疲倦。
他拼命地一上一下,深深地将肉棒一次次地送进那狭窄的小穴里。
这么多年的渴望,只在黄朋厚的营地里发泄过一回,又怎么能够过瘾?他想要将这疯狂的感觉一直持续下去,永无尽头,可他终究还是血肉之躯,犹有竟时,在坚持了摸约一顿饭的工夫之后,腰部已是隐隐酸痛,在磅礴的刺激下,精关瞬时大开,翻滚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汩汩地灌进洪宣娇的后庭。
「啊……」萧三发长叹着,从洪宣娇的身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大声地喘息。
扭头看到洪宣娇卑微而屈辱的样子,内疚感又升了起来。
说来也怪,男人在事前和事后的想法,竟然可以截然相反。
也就大半个时辰前,萧三发憋着一身欲火,看到那样子的洪宣娇,恨不得用自己的肉棒去把她的小穴操烂,但当他泄空了身子后,再看曾经无比景仰的嫂子,却又有些可怜她,甚至在心中暗骂自己不是人。
「我……」萧三发刚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刘明珍便走了过来,似乎早已料定没有绳索加身的萧三发不会再反抗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干得不错。
这样一来,你便算是向朝廷递了投名状,从今往后是自己人了!」萧三发眼睛一瞪,正要冲他嚷道,谁与他是自己人时,只见从外头忽然闯进一名湘勇模样打扮的人,道:「见过各位将军!」杨明海和刘明珍显然有些不悦,厉声问道:「你深夜闯入杏花楼,有何事禀报?」湘勇道:「在下乃是藩台衙门的传令官,杨大人刚从沈抚台那里获悉,在石城之战中逃脱的幼逆洪天贵福躲藏在山林间,被当地乡民认出,活捉至南昌城来,现已关押在抚台衙门的大牢之内。
待明日一早,便要提审。
杨大人和沈大人有令,为防长毛劫狱,今夜务必加强南昌防务!」听了这话,萧三发张开的嘴又闭了起来,虽然心中早已知道,石城之战后的幼天王失去了大军护卫,早晚会落入清妖之手,却没想到,这噩耗竟来得如此之快。
再看洪宣娇,已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此番幼天王也落入囹圄,他还有什么退路可言?就连想为天国殉节,也不知该殉哪位主子了!「啊……」洪宣娇似乎也听到了这个消息,艰难地抬起头来,可她的身体实在透支得太过厉害,此时又遭噩耗打击,眼前一黑,竟又昏死过去。
「明白了!」杨明海不耐烦地挥挥手,斥退了传令官。
刘明珍得意地笑着,转头望向萧三发,道:「看来,你还是受老天眷顾的人啊,刚答应投降,幼逆被执的消息便传到南昌来了!」幼天王被擒前投降和被擒后投降,在朝廷的角度上看来,自是两种不同的待遇。
看着左宗棠和刘明珍向他抛出的橄榄枝,萧三发还能说些什么,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却没有人发现,铮铮铁骨的他,眼角竟也有些湿润。【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