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好透的伤口,在如此巨大的张力下,彷佛又开始崩坏,阵阵刺痛让洪宣娇更加难以支撑。
她的脸是对着山下的,随着天色越来越暗,太平军营盘里的灯火也变得越来越明显。
只可惜,彷佛近在咫尺的距离,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突然间,四面凸起的山峰上,炮火齐鸣,无数火光一瞬间淹没了整个营地,传到她耳中的炮声依然隆隆作响。
在几轮炮火齐射之后,每一个山坡上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火光,如成群结队的萤火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起朝着那孤零零的太平军营地扑去。
只能靠火把照明的双方士兵,都会最大程度上避免秉烛夜战的情况,因为在黑夜中,免不了误伤自己的友军外,还很有可能会陷入敌军的埋伏圈。
但今天,大家都杀红了眼,若不是谭体元在白水岭伏击了刘明珍所部,恐怕太平军的复顶之灾几个时辰就降临了。
现在轮到了席宝田的精毅营,他将毕其功于一役,铆足了劲,甚至不惜夜战的大忌,连夜对太平军发起突袭。
刘明珍的肉棒实在太长,当他将龟头直抵洪宣娇花蕊,被厚厚的子宫外壁挡住时,这才停了下来,但仍有半截阳干露在小穴之外,几乎把四周的嫩肉撑爆。
这时,他已把自己半个身子都挤到了洪宣娇的大腿中间,将她弯曲起来的双腿呈八字型张开,再也无法合拢。
就这样,他一下下机械般地往里捅着,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毫不留情。
「唔……不!不不不不!」洪宣娇感觉身体彷佛快要被捅穿了一样,腹腔内好像有一根铁棍在疯狂地搅动,让她的五脏六腑都被绞在了一起。
她痛苦地摇着头,凄惨地大叫着,可对发生在身上的暴行依然无能为力。
刘明珍腾出双手,掌心按在洪宣娇朝天翻起的脚掌上,轻轻地摩擦起来。
玩腻了良家妇女的三寸金莲,看到洪宣娇的天足,别有一番风味,顿时爱不释手。
前掌和后跟虽有些粗糙和坚硬,但脚心却是娇嫩的,那里的肤色看起来也比其他部位更白皙一些。
刘明珍用他尖锐的指甲在上面挠了几下,洪宣娇的十个脚趾立即紧紧地蜷缩起来,弓成了一个元宝状。
即便身上再痛苦,可从脚底传来的酥麻感却丝毫也不因此有所减弱,反而变得更加强烈,让她一下子浑身抽搐,手臂和双腿的肌肉也随之紧绷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碰那里……啊,好痒……」洪宣娇更加难受,明明该痛苦的时候,却冷不丁地袭来这股难以名状的滋味,让她心头愈发觉得羞耻和不堪。
「贱人,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弄你的骚脚吗?」刘明珍彷佛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全身热血沸腾,愈发有力地抽动起来。
即便再厉害的女人,也有她的弱点,而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摸到了洪宣娇的这个弱点。
「将军,嘿嘿,」谭家兄弟二人顿时凑了过来,满脸堆笑道,「你不知道,这娘们的脚可敏感了,只要轻轻一碰,下面就会出水!」「是吗?」刘明珍一听,更确信了自己的判断,在洪宣娇的脚心挠得更猛烈。
「唔唔……不要不要不要……唔唔!放开我……」洪宣娇凄惨地哭喊着,脚尖绷得笔直,脚背和小腿胫骨几乎成了同一平面。
她僵硬地左右摇晃脚掌,试图从对方的骚扰中摆脱,可她能活动的范围毕竟有限,刘明珍依然如猫戏老鼠一般,不紧不慢地玩弄着她。
「嘿,贱人,他们说得果然没错,你的骚穴好像更湿了呢!」刘明珍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正不停抽插的阳具在肉洞里变得更加润滑顺畅,似乎从洪宣娇的身体深处正涌出一股热流来,正滋润着他的龟头。
原本留在阴道里黏煳煳的秽液,这时也被稀释软化,从洞口流淌出来。
啪!啪!啪!刘明珍不遗余力地继续向前猛攻着,结实的身体撞击在洪宣娇看上去好像已经被折断而变得扭曲怪异的双腿中间,激起一片片水花,四处溅射。
他咧嘴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多满足满足你的如何?」「不!不要!唔唔……」洪宣娇想要否认这个事实,但身体的诚实早已证明了刘明珍所言非虚。
连她自己都感觉十分诧异,她从不认为自己的脚心有多敏感,可是在被谭家兄弟和刘明珍玩弄着,体内竟莫名其妙地泛起一阵无法抑制的快感,似乎对这般羞辱,在抗拒之中,还隐隐藏着渴望。
不!我不是这样的人!被强奸,被凌辱,被虐待,这些洪宣娇都认了,毕竟不是她自愿的,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竟落到了叛徒们的手中,将她出卖给了清妖。
但要她承认自己是淫娃荡妇,她说什么也不答应。
清妖可以污蔑她,可她自己一定坚信,她的忠贞的,纯洁的。
然而,也就这几天的光景,她已对这个信念产生了动摇,在叛徒和敌人的一次次凌虐中,她不停地被强迫高潮,似乎把她一直坚信的东西,从根基上被砍伐了。
这一定是药物的缘故!对,一定是黄朋厚那个畜生给我吃下的春药,才会让我变得如此浪荡不堪!思前想后,洪宣娇也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解释自己身体的异常了。
可不管怎样,她都不愿在敌人面前丑态百出,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眼前不远处正上演着一幕悲壮血腥的屠杀,杀进太平军营地的精毅营湘勇们正毫不留情地收割着她那些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兄弟姐妹们的性命。
太平天国最后的星火正危在旦夕,她不能因为体内的快感,而享受那一瞬间的颤抖!洪宣娇只能咬着牙强忍,但这么做彷佛对她没有丝毫帮助,穿行在身体里的酥痒感还是越来越强烈,如汹涌的浪潮一般,把她拍得几乎无法呼吸。
如果……刘明珍没有玩弄她的脚心,洪宣娇感觉自己还能再忍受更长的工夫,但从脚心里传来的异样感,对她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她猛然发现,自己彷佛已经离高潮不远了。
真是越怕什么,便越来什么,洪宣娇还在千方百计地想着如何摒弃身上的快感,但那如电流般的酥麻已经闯进了她的心房,顺着蛛网般的血脉扩散到全身。
「啊啊啊!不行!你快停下来!」洪宣娇绝望而无助地尖叫着,早已嘶哑的喉咙这时竟然又再次变得洪亮起来,彷佛她此刻正在战场上,高举着钢刀,下胯骏马,带着太平天国的兄弟姐妹们朝着清妖的阵地冲锋。
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洪宣娇总是把生死置之度外,在犀利的火器面前,不管她功夫有多高,在死的镰刀划向她的时候,依然无法躲避,正如她的丈夫萧朝贵,不知被那一颗炮子击中,殒命长沙,就连不可一世的清妖九帅曾国荃,也会在雨花台大战中被忠王李秀成击中面颊,险些丧命。
在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时候,洪宣娇便会脑袋一片空白,认定一个方向往里扎。
而现在的她,也正是这种情况,在一阵阵接连不断的快感逼迫下,已经变得无所顾忌,只好听天由命。
「哟!这么快就要高潮了吗?啊,洪宣娇,你实在太令我意外了!」刘明珍的大肉棒上感觉到阴道湿润的肉壁正从四面八方紧紧地裹挟着他,一下接着一下,频率越来越高,阅女无数的他,自然很快就发现了洪宣娇身体的细微变化。
「啊!啊啊!不能!我不能!啊啊啊啊……」洪宣娇的嘴好像永远也闭不上了,从张开的双唇间,一缕透明晶亮的唾液从下巴滑落,长长的几乎挂到地上。
弯曲无力的双腿凭空一下下地往后蹬着,禁不住牢牢地夹住了刘明珍的腰身。
她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喊的话似乎是在哀求对方,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有更大的意志来对抗体内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的强烈快感。
但是这样依然无济于事,洪宣娇的高潮还是如期而至,随着她眼一白,浑身一颤,一股浓白色的阴精从肉洞里回涌出来,缠到了刘明珍正进出不停的龟头上。
刘明珍抵不住肉壁的挤压,心一晃,竟也精关大开,浊浆喷涌。
当了兵,成了将军,他自然也是声色犬马,累日不停,但最近几个月,他奉左宗棠之命,追击长毛,每日风餐露宿,也顾不上这些。
今日在洪宣娇的身上,正好把他数月的积累全都一泄而空,立时感到精一阵轻松。
「呜呜……」洪宣娇大声地痛苦起来,好像在为远处的屠杀而悲戚,又好像在为自己的丢人现眼而自责。
悬挂在歪脖子树上的身体在半空中慢慢地旋转着,承载了她全部体重的铁链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模样不仅凄惨,而且卑贱,彷佛一架被兜在枝头上经过数日风吹雨打而渐显破败的风筝。
何震川趴在地上装死,他不敢有半点响动,唯恐惹起一个个从他身边走过的清兵注意。
大战已经结束,毫无防备的太平军在精毅营的炮击和骑兵冲锋下,溃不成军,幼天王和干王也是下落不明,地上躺满了双方士兵的尸体。
即使在败局已定的战场上,被逼到绝路的太平军还是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和精毅营血战了几个时辰,直到全军复没。
这让精毅营的那些将官们很是吃惊,一场已经预定好的胜利,竟来得如此惨烈和困难。
好在,他们还是赢了,开始打扫战场。
「都看仔细了,还有没有活口!」一个面目清秀,却留着光秃秃的丑陋额头和一条像老鼠尾巴般辫子的年轻人对身边的大喊着,随手对着脚下还在喘气的一名太平军开了一枪,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填装起枪子来,彷佛被他打死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一只蝼蚁。
何震川听出了他的广西口音。
原来,他竟然是自己的老乡!「苏大哥,这里还有个活的!」就在何震川还没想好怎么脱身的时候,忽然感觉背上被人狠狠地踩住,一名湘勇举着枪对准了他的脑袋。
「军爷,饶命!」何震川只能大喊。
「咦?你也是广西人?」那姓苏的小军官收起枪,走到何震川的跟前。
「是,是……」何震川颤抖着应答道。
「现在长毛之中,很少看到广西老乡了呀!」小军官道。
「是……」何震川只能唯唯诺诺。
「苏大哥,怎么办?要不要我一枪崩了他?」踩在何震川身上的湘勇问道。
「别,」小军官道,「都是广西老乡,何必下杀手呢?喂,你叫什么名字?」何震川脱口想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但转念一想,又觉有些不妥,便改口道:「军爷,小的名唤何三!」「何三?」小军官道,「你们长毛不是不准起二字名么?」「那些规矩,都是上层人的讲究,我等打杂的,他们倒也没管了那么多!」何震川到底还是机灵,急忙撒谎道。
「既是老乡,你若肯剃发入伍,归顺朝廷,我便饶你一命!」小军官道。
「好!好!我剃发!」何震川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并不是怕死,只是怕死了之后,便要和傅善祥天人永隔,便怎么也不甘心,只好先委曲求全地活下来再说。
「大哥,你怕有不妥!」旁边的湘勇道。
「有甚不妥?」小军官道,「我听说,席大帅平了此间的长毛,便要赴西南镇压苗民叛乱。
我精毅营这一路打下来,伤亡也是不少,正好为大帅拉拢点人力!」「元春,你那边怎么回事?」就在说话间,一个年轻的湘勇将官走了过来。
「席道台,刚收降了一个长毛!」小军官也不掩饰,急忙道,「他是我广西老乡,还请道台大人饶了他一条性命,让他跟着我们去打仗吧!」这个被称为道台的道员大人,不是席宝田,看样子是他的某个亲戚,他看了何震川一眼,道:「长得文绉绉的,也不像什么穷凶极恶之徒,既然是你老乡,姑且留他一命!」「多谢道台大人不杀之恩!」何震川如获大赦,急忙称谢。
那道员大人又对小军官道:「元春,你且随我来,此番大战,你战功卓越,大帅正要褒奖你呢!」【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