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全嗅不到半点异味的美足上,他们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释放欲望的途径,像饿极了的狼狗一般,对着洪宣娇的双脚疯狂舔舐,但这远远还不足以让他们感到过瘾,又将双手同时握住了她的脚掌,张嘴把她的脚趾一个一个地含了进去,逐一吮吸起来。
「啊!你们别这样!啊!啊啊!别碰我的脚!啊!啊啊!」洪宣娇发现自己好像掉进了欲望的深海里,一边承受着萧三发肉棒抽插带给她的冲击,另一边还要遭受谭家兄弟二人玩弄她玉足时带来的羞耻。
女人之所以对自己的双脚有特殊的保护欲,是因为每当有人触碰它们的时候,都会让主人发自本能的混乱和疯狂,似乎把她们最不堪的一面展露在人前一般。
当谭家兄弟的舌尖触碰到洪宣娇脚心的时候,一波波难忍的痒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想逃避却又无处可逃的滋味,让洪宣娇瞬间陷入不可自禁的境地。
尽管小穴和双脚相距甚远,在三处同时遭到玩弄,遥相呼应,再坚实的心理防线也顿时变得脆弱,不堪一击。
谭家兄弟越舔越起劲,对洪宣娇的玉足爱不释手,知道将自己的口水在她的脚心上抹了一层又一层之后,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他们继续紧握着洪宣娇的足背,让她整个脚掌都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地往下划去。
不知何时,这兄弟两人打仗回来,又变得衣衫不整,杏黄袍的门襟已经敞开,露出一扇长满了浓密毛发的胸脯。
他们的胸毛坚硬,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得洪宣娇更是痒得难受,在羞耻和痛苦中,竟笑出声来:「嘻嘻!别动我的脚……哈哈!好痒……放开我!」她的笑声竟把黄朋厚也逗乐了,看着那具不断扭动的胴体,戏谑道:「西王娘,没想到你对脚底这么敏感,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玩弄啊?」「唔唔……不是!不是这样的……嘻嘻!痒死我了!」洪宣娇被自己高擎的双臂夹得几乎透不过气,却还在浪荡而诡异地笑个不停。
黄朋厚转眼看向谭家兄弟二人:「既然西王娘这么渴望你们玩弄她的脚,你们便满足了她的要求吧!」「遵命!」兄弟两人咧着嘴应答道。
他们一人握着洪宣娇的一只脚,继续往下挪,直到她的整个脚掌复盖到他们的裆部。
在那同样毛茸茸的大腿中间,坚挺的大肉棒早已不可按捺,硬得像石铸一般。
「啊!」兄弟二人同时舒服地叫了起来。
洪宣娇虽是天王洪秀全的御妹,但从金田起义直到天京沦陷的十余年光景中,也没少了戎马生涯,几乎参与了每一场决定生死的重要战役。
平日里,习武,骑射,奔跑,厮杀,自然也少不了,所以前脚掌和后跟上已被坚硬的靴底磨出了一层薄薄的老茧,淡黄色的茧和粉嫩色的脚心成凹凸不平的起伏曲线,模样优美。
凸起的脚掌正好压在那兄弟两人的肉棒上,粗糙的老茧摩擦着他们敏感的龟头,虽然有些疼痛,却令他们更加兴奋,受到的刺激也更强烈。
他们弯曲着双腿,不停地做着起蹲的动作,让自己的腰身上下移动,肉棒在洪宣娇的脚底上使劲地摩擦起来。
「啊!啊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嘻嘻!好痒……放开我!啊!啊啊!嘻嘻!唔唔……不行!我……啊!嘻嘻!我要疯了……啊!」洪宣娇连自己也分不清,她究竟是想哭,还是想笑。
一方面,萧三发在她体内的冲撞还在继续,而且愈呈猛烈之势,鼓起来的肉棒似乎已经有了激射迸发的欲望;另一方面,谭家兄弟火热坚硬的肉棒不停地磨蹭着她的脚心,让她酥麻进了骨子里,而密布在肉棒周围的坚韧耻毛,更是时不时地扎着她的脚心,让她一时天堂,一时地狱,在痛觉和痒中反复徘徊,无所适从。
谭干元干脆把自己的阳具高举起来,紧贴着自己的下腹。
令洪宣娇骇然失色的是,那巨物的龟头竟然比他的肚脐眼还有高上一寸。
谭干元把洪宣娇的整个脚底压在自己的肉棒和阴囊上,身体一起一落,酣畅淋漓地蹭了起来。
在太平军中,他也算不上善茬,玩弄过的民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此时他却发现,无论再怎么妖娆的女子,她们的肉洞远不及西王娘的玉足更令他迷恋和疯狂。
谭庆元依然控制着洪宣娇的足背,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脚心和五趾之间来回摩擦,从前脚掌传来的粗糙感正好刺激到他敏感的马眼上,让他差点没能忍住,一股精液转眼就要喷射出来。
兄弟两人一张一弛,再加上萧三发野兽般的冲击,令洪宣娇毫无反抗之力,双眼不停翻白,胡乱地叫着:「不,不不……啊!嘻嘻……啊!你们不能……啊!嘻嘻!不能这样对我……嘻嘻!嘻嘻!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就在一片混乱之际,洪宣娇不可抑制地迎来了高潮。
这高潮来得毫无征兆,猛然间,她感觉到身体一阵狂颤,接着肉洞里酸胀泛滥,一泻千里。
不!这应该说,在汹涌的羞耻中,洪宣娇几乎没有抵抗之力,因此也完全感受不到高潮的临近,当她醒悟过来,为时已晚。
小穴里涌出白色的阴精,从萧三发的肉棒根部满溢出来,两个人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响亮。
强壮黝黑的阳具却没有因为洪宣娇的高潮而停止,仍不遗余力地往里抽插着。
一时间,蜜液随着肉唇一起翻飞,女人胸前的那对丰满肉球也跟着身体一道快速震颤,泛起一层层水波般的涟漪,沉甸甸的乳房彷佛随时会从她的身体上滚落下来。
「唔……」当洪宣娇意识到自己失态之时,顿时羞耻得无地自容,她想要扭过头去,避开着不堪入目的残酷现实,可被自己手臂紧紧夹住的脑袋分毫也动弹不得,只能一边咽呜,一边屈辱地颤抖着。
捉着她手臂的黄朋厚又笑道:「西王娘,看来你真的很享受被男人玩弄的滋味啊,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啊!不……不……」洪宣娇抵死也不肯承认自己的淫荡,可刚刚高潮的余波还留在她身上,她就算想反驳也不能。
鸦片福寿膏,除了能让人成瘾之外,在吸食之后,还会激起人体的性欲。
这也是在烟馆中,多少貌美如花的女子和多少衣冠楚楚的君子泛滥群交的原因。
女子为了男人手中的那些鸦片,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而男人则大把大把的银子抛掷出去,倾家荡产。
女子只道自己赚了便宜,男子也乐此不疲,殊不知,各自已在鸦片的毒海里越陷越深,成为了它们的奴隶。
可洪宣娇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吸食了鸦片,除了精不振之外,身体的痛楚好像越来越轻,反倒是快感变得愈发强烈。
她对自己这次羞耻的高潮而不解,为了能够心里好受一些,只能自欺欺人地认为,这一定是那晚喝下的药酒里,斑蝥的药性尚末完全散去。
「呀!不行了!我要射了!」谭庆元忽然大叫一声,腰部禁不住地往前挺了出去。
洪宣娇的美足实在太令他痴迷了,就在龟头顺着五个微微弯曲的脚趾之间形成的浅沟里滑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龟头胀得快要炸裂一般,禁不住自己用手在上头捏了两下。
这不捏还好,一捏就把精液给捏了出来。
话音还末落地,马眼已然舒张开来,一股浓白的猝不及防地射在了洪宣娇的脚心上。
「唔!」洪宣娇顿时恶心得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是村妇出身,但在天京城里当了那么多年的西王娘,身体和思想也不可避免变得精致起来,渐渐染上了洁癖。
她对男人的精液有种本能的抵触感,只是当他们将精液射在她身体里时,眼不见,心不烦,哪知这谭庆元竟一滴不剩地全射到了她的脚上,即使不用眼睛看,脚趾与脚趾之间的滑腻感和从脚心上缓缓往下流淌的浓稠感,已让她恶心得汗毛倒竖。
洪宣娇再次拼命地想要夺回自己的玉足,但谭庆元不依不饶,仍牢牢地握在手心,让她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几乎令人发疯的热浪冲击。
看到自己的弟弟射了,另一边的谭干元也已忍不住。
他将洪宣娇的脚心在自己的肉棒上压得更严实,身体使劲地往前挺了出去,夹在玉足和小腹之间的肉棒无力承受着挤压,顿时也是马眼一撑,精液如泉涌一般喷薄而出。
就在意识到自己快要泄精的时候,谭干元右手按在洪宣娇的五个脚趾用力往前一压,被强行压弯的足弓前掌复盖到了他的龟头上,喷射出来的精液也全都淋在了她的脚上。
「啊!你们别这样……啊啊啊啊!」还没从谭庆元射在脚上的羞耻和恶心中挣脱出来,洪宣娇忽然又感觉自己的右脚一烫,同样的滑腻感和浓稠感从天而降。
她张嘴刚要大叫,心中除了屈辱和抵触之外,又添了几分愤怒,只是没想到,她的臀部突然往上一震,整个人几乎都抬了起来。
紧接着,她沉重的身躯又往下一坠,胯部在躺椅上狂颤不停。
在极度的羞耻中,洪宣娇竟然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只是这一次,更无征兆,更无法阻挡,就像已经变成了她的身体本能一般,只要稍加刺激,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连续两次的高潮也让萧三发亢奋不已,他对西王娘的迷恋,远非黄朋厚和谭家兄弟能够企及,积累了十余年的欲望,终于在这时爆发!当洪宣娇高潮时,结实有力的大腿肌肉忍不住往中间一夹,正好夹住了萧三发的龟头,攻破了他的最后一道精关。
顿时,萧三发大吼一声,腰部猛的发力,将自己的整个腰身结结实实地贴在洪宣娇湿漉漉的屁股上,肉棒在进入到了前所末及的深度,差点没捅进子宫里去。
在四周肉壁一下下的紧致挤压中,他憋了十几年的精液顿时迸射,一波波地径直射入洪宣娇的体内。
「唔……」还在余潮中颤抖的洪宣娇被精液一激,刚刚想要松弛下来的躯体突然又紧绷起来。
她甚至已经分不清这到底算是什么,紧随着第二次高潮之后,又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只是她的体力已经被彻底耗尽,除了身体比刚才颤抖得更激烈外,嘴里已经叫不出声来。
萧三发刚挤尽最后一滴精液,猛的一阵激颤,插在肉洞里的阳具顿时软了下来,双膝不由地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药物蒙蔽了他的心智,但就在射完精液的一刹那,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事,悔恨难当,在洪宣娇的面前跪了下来,颤声道:「王嫂,我,我……」洪宣娇也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双腿软软地从椅子上挂了下来,但她仍紧勾起颤抖的脚尖,不肯落地。
每个趾缝里都沾染了肮脏的精液,她只要一踩下去,那些体液就会在她的脚上煳开来。
她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即便再吃力,再难受,也要让双脚离地。
比起被黄朋厚等人折磨,萧三发的背叛更令她痛彻心扉,想起自己刚刚遭受的凌辱,便又羞又怒,将脸转向一边,喃喃地骂道:「你,你这个畜生……」萧三发彷佛遭受了重击,身体晃了一晃,但还是一个响头磕在地上,喊道:「西王娘,三发罪该万死!」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他宁愿此刻洪宣娇能够站起来,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这么多年的默默守护,到头来竟晚节不保,让他不由地自愧不已。
谭干元提起裤子,一把揪住萧三发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拎了起来,指着他正对面洪宣娇敞开的阴户,大笑道:「式王,你对着那下贱的骚穴磕头做什么?难不成,还要带回家供奉起来么?」萧三发只能把自责化成愤怒,发泄在谭干元身上,对着他叫骂不已。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稍许好受一些。
就在此时,帐外忽然有人来报:「奉王殿下,楚勇刘明珍将军来信!」黄朋厚不禁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扔下洪宣娇,出了大帐。
来报的牌刀手递上一封信,黄朋厚一把夺了过来,展开一看,道:「明白了,你先下去吧!」回到帐内,谭家兄弟问道:「殿下,是有什么事么?」黄朋厚道:「幼天王和干王已经越过饶州,继续往南逃窜,席大帅的精毅营尾随其后,紧追不舍。
刘明珍和王德榜怕他竞了全功,故而令我等速速拔营,前去会合」「哦,原来是这样!」谭干元不动声色。
黄朋厚凝视着他,道:「只不过,本王倒是觉得怪,刘明珍让我在此搜捕洪宣娇和李容发,并无时限。
今日为何,突然催本王启程前去会合?莫不是,早已有人将本王拿住西王娘的消息告知了他?」谭干元急忙跪下,道:「奉王恕罪,小的奉命行事,实不得已而为之!」黄朋厚冷冷一笑,如果按照他原来的脾气,这时早已一刀杀了谭家兄弟,只是现在为了活命,人在屋檐下,不能莽撞行事,便将怒火压了压,道:「罢了,早去晚去,本王都得启程!不如趁着这次机会,追赶上去,说不定还能争些功劳回来!」一想到自己从今往后要和太平天国的兄弟们为敌,张狂如他,也不免有些黯然失色。
「传本王军令,各营兄弟,拔寨而起,准备启程!」但终究还是自己的利益战胜了良知,黄朋厚很快回过来,大声地吩咐道。
「殿下,那他呢?」谭干元指着萧三发道。
「先随军押送,到时候一并献给刘明珍!」黄朋厚看也不看一眼。
「那采菱姑娘呢?」谭庆元问,「我听说她对殿下降清一事颇为不满,为免后患,不如……」说着,手势成刀状,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黄朋厚想了想,毕竟还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心一软,道:「你们兄弟二人一路上看好她便是!若真是心存不轨,再杀不迟!」【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