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啊啊!松口!啊!”洪宣娇惨叫得更大声,被黄朋厚尖锐的牙齿一咬,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宛若刀子深深地扎进她的肉里,疼痛异常。
比起李容发的柔情比起来,黄朋厚何止是野蛮,简直能够用残暴来形容。
”混蛋!你若是英雄好汉,便赶紧将小爷松开,我俩大战三百回合可好?”洪宣娇的惨叫同样如尖刀扎在李容发的心头上,让他又急又恨,光溜溜的身体在木桩上使劲地挣扎起来。
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采菱更加伤心和愤怒,瞪着李容发道:”你闭嘴!”李容发当然不可能闭嘴,仍对着黄朋厚大声叫骂。
采菱恨不过,从身旁的一名圣兵手中夺过一支马鞭来,对着他的身子狠狠地抽了下去。
黑色的鞭影如刀,切在李容发的身上,在他细嫩的皮肤立,顿时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来。
采菱的身子不由一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伤害最爱的人。
可李容发不为所动,面不改色,仍是叫骂不停。
采菱哭着怒喊道:”小殿下,你为何要对那老贱人执迷不悟?”心一横,又对着李容发接连抽了几鞭。
李容发哪里是对洪宣娇旧情末了?即便没有肌肤之亲,看到他一直以来最是敬爱的西王娘遭此羞辱,他也会舍命相救。
可就是这样,在采菱的眼中看来,她最爱的小殿下仍对洪宣娇念念不忘。
两人的相爱相杀,却丝毫也没能影响到黄朋厚的兴致,用牙齿咬啮了洪宣娇的乳头一阵后,竟探出舌尖,轻轻地顶在她的身上,慢慢地往下滑。
被他咬过的乳头上布满了齿痕,一缕鲜血从伤口处渗透出来,转眼便染红了她整各乳房。
”呀!十四,你要干什么?”洪宣娇感觉到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游走,顺着黄朋厚湿润的舌尖轨迹,从乳头往下滑,所过之处,又麻又痒,鸡皮疙瘩都快竖起来了。
当她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黄朋厚已经舔到了她的腹下。
洪宣娇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可身后是坚硬的木架,她根本无处可退。
她以为黄朋厚想要去舔她的下体,一想到他刚才对待她的乳头时残暴的样子,顿时又羞又怕,屈辱的潮热和恐惧的冰凉在她体内合流,一阵热,一阵冷。
可黄朋厚并没有那么失态,反而做了一件让洪宣娇更无地自容的事情。
他弯着腰,用长满了麻疹的酒糟鼻在洪宣娇的下体前用力地嗅了嗅,忽然笑道:”西王娘,你下面可真骚啊!想来,必定是很久没有男人滋润你的缘故吧?”话音刚落,围观的太平军顿时一阵哄笑。
”唔……”刚刚还在大声叱骂和惨叫的洪宣娇顿时羞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浑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那就让本王来抚慰抚慰你吧!哦,对了,到时候你还可以比较一下,究竟是本王的宝贝厉害,还是中二殿下的宝贝厉害?”黄朋厚恬不知耻地说着,猛的直起腰,微微弯曲的食指和拇指就像鹰钩一般,勾进了洪宣娇的肉洞里。
过了那么久的光景,洪宣娇小穴里蜜液早已流尽风干,只在两旁的大腿内侧上留下了几块难堪的水渍。
当粗糙的手指刚一插进去,阴道内顿时一阵剧痛袭来,瞬间传遍洪宣娇的整个身体。
”啊!”洪宣娇难受地惊叫一声,下体的充实感令她浑身一紧,在木架上猛烈地震颤了一下。
虽然从外表看上去,洪宣娇的小穴已经被木棍捣得松垮垮的,可当黄朋厚的双指一插进去,还是感受到肉壁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指尖。
他用左手掐着西王娘的下巴道:”看来,你的骚穴还真是对什么人都不排斥啊,这么容易就让我进来了!””呃!唔唔!”洪宣娇的双颊被勒得生疼,努力地扭动着脖子,想要从对方的控制中挣脱出来,可黄朋厚有力的手掌和箍在她颈部粗糙的麻绳让她几乎透不过气,轻轻一动,便感觉项上火辣辣的刺痛。
黄朋厚的左手稍稍往下挪了挪,掐到了洪宣娇的咽喉上,不住发力,那如天鹅颈一般优美的玉项几乎在巨力的拧捏下变得扭曲,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从洪宣娇的胸膛里升了起来,苍白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无的两眼禁不住地往上翻了起来。
黄朋厚一手掐着洪宣娇的脖子,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肉洞里开始不停地抠挖。
在窒息中,肉壁上摩擦产生的刺激仿佛变得更加凶猛,就像有人不停地在往她的身体里灌气,让她整个人都感觉膨胀起来,阴道也在痛苦中猛烈地收缩,似乎每个毛孔都因为体内的张力而扩撑,酸涩难当。
”唔!”洪宣娇想要继续反抗,无奈被固定得死死的身体丝毫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对方蹂躏。
在使劲地抠挖了几下之后,黄朋厚已感觉到洪宣娇的肉洞渐渐变得滑腻,蜜液不经意地被分泌出来,裹缠在他的指尖上。
他轻轻地把双指退了出来,举到洪宣娇的面前,淫笑道:”西王娘,想不到你这么大年纪了,下面的水还真不少呢!”一边说,一边张开双指,但见指尖之间挂着一缕透明晶莹的拉丝,像秋千一般晃动着。
喝了酒的黄朋厚很容易就开始兴奋了,话刚说完,就把双指往洪宣娇的口中插了进去。
由于一直被扼着咽喉的缘故,洪宣娇不得不拼命地张开着嘴,艰难地呼吸,忽然感觉到两根咸咸的指尖捅进了嘴里,她羞耻地挣扎了一下,却依然无力改变她眼下的境况。
黄朋厚转动着手腕,在西王娘的嘴里转刮了一圈,把沾在他指尖上的蜜液都涂抹在她的口腔内壁上,当他重新把双指退出来的时候,指尖上的蜜液已经变成了稀薄的口水。
他的笑容变得越来越扭曲狰狞,道:”怎么样?吃自己的骚水滋味还不错吧?”洪宣娇被黄朋厚残暴猥琐的模样折磨得浑身发麻,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把这么恶心的手指插到她的口中。
但现在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窒息越来越眼中,让她感觉肺都快炸了,出于对新鲜空气的渴求,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起来,挺立着的两只泛紫的乳房也跟着一张一弛,充满了诡异的美感。
黄朋厚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对洪宣娇的凌辱,很快又把沾着唾液的手指再次插到了她的肉洞里,继续抠挖抽动。
此刻那小穴里已是淫水泛滥,手指和肉壁摩擦发出难听的咕叽咕叽声。
”贱人!””骚货!”太平军看到洪宣娇痛苦的模样,无不亢奋到了极点,无处发泄的情欲变成了施虐的欲望,纷纷在旁辱骂起来。
洪宣娇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即便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她的体内仍莫名地穿行着一丝快感,而且随着窒息感的加重,变得越来越强烈。
她肉洞里的淫水也开始滴滴答答地涌出来,随着黄朋厚抠挖的频率,洒在双腿之间的地面上。
与李容发的肉棒插进她身体时的情况不同,那时两人互相纠缠,同时消耗着对等的体力,可是现在,黄朋厚只需勾一勾手指,就能牵动她的全身,在她的体内掀起轩然大波。
很快,对方就占据了绝对优势,而且丝毫不给她喘息之际,粗糙的指尖不停地抵压着她体内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拼命地刺激,一阵阵冲击般的快感和接踵而至的窒息,让洪宣娇感觉自己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地徘徊。
”呃……唔唔……呃!”洪宣娇想大叫,这样至少能够释放一些越来越堆积的痛苦和压力,可是她的颈部被死死扼住,就连叫喊也成了奢望。
忽然,她的双腿凭空一蹬,脚尖绷得笔直,即便在束缚中,娇躯也狂乱地颤抖起来,把整个木架摇晃得嘎嘎作响。
在如此不可思议的情况下,洪宣娇的高潮居然如期而至,胸腔内掀起的巨浪滔天而起,让她整个人都似乎要炸裂开来。
就在这生与死的边缘,快感来得越强烈,洪宣娇也就越绝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禁不起如此巨大的波动,随时都会炸肺而亡。
可就在此时,黄朋厚忽然把手一松,一股冰冷的新鲜空气灌进她的胸口,似乎又把垂死的她重新激活了一遍,希望和绝望反复交替着,洪宣娇在迷茫的踌躇中,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那一瞬间,洪宣娇的脑海里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驱使着身体颤抖外,她已经感受不到意识的存在。
”啊!咳咳,啊啊啊……”在一声声大叫中,洪宣娇在羞耻地沉沦着,绝望和快感同时抵达顶点。
她痴痴地眼望着天空,任凭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一次次地痉挛抽搐。
”真不要脸,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殿下指奸到了高潮!”看着洪宣娇惊人的表现,太平军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又开始议论起来。
黄朋厚对洪宣娇的表现十分满意,将淋得湿漉漉的手指从她的肉洞里拔出来,一边解着腰带,一边说:”西王娘,大家都称你为天国之花,要是就这么让你死了,实在有些太可惜了!不如让本王享用享用你的身体,也不枉你在人间走一遭啊!哈哈!到时候,你升天去了天父跟前,也别忘替本王多美言几句,毕竟我和你也算有过肌肤之亲了!”在最后一波高潮袭过,洪宣娇顿时如被人抽走了骨架似的,瘫软在了木架上,可纵使她已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却依然不得不保持着大字型的姿势。
黄朋厚掏出了他的那根巨阳,耀武扬威地在洪宣娇面前显摆了一阵,就像一个胜利者正在炫耀着他的战果一般。
洪宣娇虽然疲惫,却没想到黄朋厚居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奸淫她,急忙摇着头,虚弱地喊道:”不要!十四,你不可以……啊!”洪宣娇表现得越害怕,黄朋厚就越兴奋,就在他刚举起肉棒想要从那个刚被他手指蹂躏过的肉洞里插进去时,忽然听到辕门外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洪宣娇忙转头一看,来的竟是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他们轻装简行,不过在身后带了一名牌刀手。
他们不是在湖坊大战中失散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洪宣娇不由地想道,兴许,这谭姓兄弟二人,也和自己一样,在山林中跌跌撞撞地摸了几天,这才找到了黄朋厚的营地。
一见到他们二人,洪宣娇便像是遇到了救星一般,也顾不上羞耻,大声喊道:”二位天将,快来救我!”殊不料,黄朋厚见了他们二人,竟不慌不忙,笑着打招呼道:”两位兄弟,为何姗姗来迟?本王已经为刘将军准备好了肉体佳宴,只等他来享用!”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骑马到了辕门下,先看了一眼被绑在木桩上正遭受采菱抽打的李容发,紧接着便将目光停留在洪宣娇的身上,打趣道:”哟!这不是太平天国鼎鼎有名的西王娘洪宣娇么?今日怎的一丝不挂,被人绑在此处啊?往日的威风去了何处?莫非,你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勾引清兵不成?哈哈哈!”洪宣娇的心头顿时有种不像的预感漫了上来,紧盯着他们道:”你,你们……”两天前的凌晨,黄朋厚奉了干王之令,带兵返回战场,寻找洪宣娇和李容发的下落,却不曾想,刚到半路,却被刘明珍带着一队清兵拦住去路。
黄朋厚正准备舍命一战,却看到原属于太平天国将领的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竟与刘明珍在一道,不由地大惊失色,喝道:”你二人莫不是降了清妖?”这兄弟二人竟也不含糊,道:”奉王殿下,我等自忖大势已去,太平天国覆亡之日不远。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如随我等一道,降了清廷!刘将军有言在先,凡缴械而降者,一律免死,若能擒获贼首,加官进爵!”黄朋厚怒斥道:”你二人难道忘了苏州杀降?清妖焉有好人?”这时,刘明珍开口道:”奉王,本将军在浙江境内,与你多次交手,敬你是条英雄好汉!你若投降,我自当在左制台面前保请总兵之职,荣华富贵,与在贼中无异!”黄朋厚自是不信,道:”昔日苏州八王请降,至今人头仍挂在城头之上,你怎敢与我信誓旦旦?”刘明珍道:”屠苏州之元恶,乃是李抚台和程学启。
本将自非程学启,左制台亦非李抚台。
君可见,杭州、绍兴、金华各地,有屠城之事?奉王一身是胆,如今保着幼逆南行,足见忠勇可嘉,若是投到左制台麾下,必能当其重用,胜过每日操劳奔波,朝不保夕,还请奉王三思!”这么一说,黄朋厚不禁有些心动。
想起太平天国之内,手握重权者,皆是洪姓之人,自己一黄氏外姓,如今叔父又战死在白牛桥,更是无依无靠。
保着幼天王,每日刀头舔血,赖以立足的精锐战士也在一次次的大战中损失殆尽,自己随时可能身首异处。
更何况,眼下自己已然进了清兵的埋伏圈,也不知在夜幕当中,究竟还藏着多少敌兵,若是不允,今日恐怕连这片山都出不去了。
想到这里,便对刘明珍道:”承蒙将军抬爱,只是两手空空,身无寸功,不敢去见左制台!今日本王奉命离开本阵,寻找太平天国西王娘和忠二殿下的踪迹。
若能如愿,便将那二人献于将军和制台大人,以作进身之礼!”刘明珍闻言大喜,道:”这发匪的洪宣娇和李容发,着实是让制台头痛之人。
若奉王能以此二人进献,定是大功一件!如程学启那般,当个一品骑尉,赏穿黄马褂,亦不在话下!”【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