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菱……」洪宣娇招架不住黄朋厚和他麾下那几员天将的热情,不得已也饮了几杯酒,这时已有些昏昏沉沉,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想让采菱在夜间提高警戒,以防清妖偷营。
忽然,她才意识到,自己和采菱早就走散了,现在还下落不明。
「西王娘,你喝醉了,让我扶你回帐篷内休息吧!」李容发小声地说。
洪宣娇站了起来,道:「不必,这点酒量,我还是扛得住的!」说罢,推开李容发,摇摇晃晃地朝着自己的账内走了过去。
李容发无奈地叹息一声,回头再看黄朋厚等人,也是酒醉阑珊,舌头都快肿大起来,说话的声音似乎都有些不连贯了。
好在,酒宴已经接近尾声,李容发急忙起身告辞道:「奉王殿下,今日多谢款待,容发不胜酒力,就先行告辞,回帐休息去了!」黄朋厚摆摆手道:「去吧!去吧!小殿下,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还要赶路呢!」李容发辞别了黄朋厚,正要钻回自己的账内去休息,忽然感觉有些内急,忙环顾四周,见不远处又一片小林子,正好能够让他去那处解决,便提着腰带,急匆匆地往林子里赶去。
突然,他的眼前一花,似有一道黑影闪过。
「采菱?」李容发不禁脱口而出。
虽然只是一瞬间,看得极其模煳,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正是采菱的身影。
可当他揉了揉醉眼,定睛细看时才发现,四下竟然空无一人。
「唉,」李容发叹息着摇头,自言自语道,「这荒郊野岭的,采菱又怎么到此处来呢?定是我许久没见到她了,心中甚是想念,才会有此幻觉!」一边说,一边钻进林子,痛快地释放起来。
一泡尿出来,他感觉身子轻松了许多,想想光景已是不早了,也该是休息的时候了,便自觉进了帐篷,在早已铺好的榻子上躺了下来。
本以为,自己喝了不少酒,该是倒头就睡。
没想到,竟翻来复去的,怎么也睡不过去。
也不知怎的了,他裤裆里的物件竟莫名其妙地坚硬起来,顶得十分难受,满脑子又浮现出当时在山洞里,紧挨着洪宣娇的裸体,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鬓耳厮磨时的画面。
那是他这辈子最快活,最忘我的两天,什么伦常纲常,什么君臣大义,统统抛到脑后,只顾一心在温柔乡里沉沦堕落。
可惜,这美好的幻景,就像一场梦,稍纵即逝。
每每想到这里,心中便无比惆怅失落,只恨自己晚生了二十多年,若是在当时,跟着老天王一起在金田起事,凭他的战功,一定能够和西王一绝高下……「唉,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李容发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努力地想让自己保持理智。
因为他感觉自己再这么继续下去,恐怕就真的要废了。
可是,不管他想如何振作,眼前却始终脱不开洪宣娇那成熟而有风韵的胴体,就像着了魔一样。
当初冲动时,他想要像个男人,征服那个高傲的女人,殊不料,掉进漩涡的那个人却是他自己。
时过三更,黄朋厚等人想必也回自己的帐篷里休息去了,外面只能听到每隔一刻钟,巡哨的圣兵走过的脚步声。
秋寒如水的夜里,李容发却感觉自己的身子在蹭蹭地火烧起来,就像坐在一口火盆上似的。
他坐起来脱掉袍子,却依然于事无补。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羞耻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对着那根大肉棒用力地捏了几下。
「嗯!」从龟头上传来的快感差点让李容发哼哼出声。
在紧致的刺激中,他身临其境般地感受到了如同那天在山洞里,洪宣娇用手握着他肉棒时的滋味。
他之所以不肯洗澡,是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上留下了女人浓郁的香味,不愿这么轻易就洗刷掉。
可现在,这股芬芳竟成了他心头的催化剂,让他变得更加冲动。
他本可以用手替自己解决,这也是他一贯以来的做法,可自从尝过肉味之后,他的思想就像脱缰野马,再也不受控制。
比起枯燥乏味的手淫,他更向往活色生香的肉体厮磨带来的快感。
想到这里,他鬼使差般的翻身而起,揭开帐篷的帘子,往外张望了几眼。
果然,太平军都已经睡下了,从四面传来的鼾声,比打雷还要响。
现在巡哨的圣兵刚刚走过,一刻钟之内,他们不会再从这里经过。
李容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胆子,也不带刀,只在腰后插了那根随身短棍,竟朝着洪宣娇的帐篷摸了过去。
营地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不像天京城内那样,男馆女馆泾渭分明,洪宣娇的帐篷就在距离李容发不到二十步的距离。
李容发像做贼似的摸到门口,侧耳倾听,从里面传出一声声女人的娇吟,听得他更加心旌摇,想入非非。
难道……西王娘也还没睡?莫非他正在等我?陷入恋爱的男人总是有些过分自信。
李容发又机警地扫了一眼四周,没见到人影,顿时一个猛子扎进了洪宣娇的帐篷里。
「啊!容发!」洪宣娇果然没睡,见他突然闯入,吓得惊坐起来。
李容发急忙用手捂住洪宣娇的嘴,小声道:「嘘!」「你,你来干什么?」「我……我对你甚是想念,一刻也不能停,故而斗胆闯入!」李容发害羞地说着,却发现洪宣娇也是面色潮红,浑身香汗淋漓,几乎把裹在身上的那层单衣都浸透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洪宣娇忽然主动捧起了他的脸,「唔」的一声,亲吻上去,就像在夜里苦等着良人归来的女子,终于候到了那一刻,思念之情,欲望之火,都在这一瞬间迸发出来。
温暖柔软的嘴唇贴上李容发干燥的口舌上时,他很快也作出了回应。
既然是心照不宣,他们也就不需要再多说什么话。
这时候的话越多,反而越扫兴。
可李容发已经不满足亲吻,他的手在洪宣娇的身上不停地抚摸起来。
隔着衣衫,他的掌心也能感受到洪宣娇正要发情发浪,乳房硬邦邦的,腰部在绷得笔直,拼命地向他迎合。
热血冲进天灵盖的李容发双手顺着西王娘结实的腰肢不停地往下移,最后竟插到了她的裤裆里头去,指尖往她两腿中间的蜜穴一勾。
出乎他的意料,洪宣娇肉洞里早已泛滥,不止是洞内蜜液滔天,就连两侧的大腿根部,也是滑腻腻的,几乎将她的整条亵裤都浸得湿透。
「啊!容发,好痒!啊……你别碰我,唔唔……好难受……」洪宣娇开始在李容发的怀里扭动身体,随着一声声轻吟和浪叫,更刺激了隐藏在少年心中的那头猛兽。
「宣娇,你下面好多水啊……」李容发觉得,这是他这辈子说过最下流,最猥琐的话,但现在他竟然一点也不认为自己下流和猥琐,因为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没有什么可以保留的。
「不行!」洪宣娇忽然推开了李容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梢道,「我们,我们不能在这里做,会被人发现的!」李容发搔了搔头皮:「在来的路上,我看到路边有一处蒿草丛,约有半人多高,距此不过一里多地。
躲在那里,想必不会让人觉察!」「啊?」洪宣娇吃惊地轻叫一声道,「那,那是露天!」「管不了那么多了,」李容发拉起洪宣娇道,「我便是片刻也等不下去了!宣娇,你便答应了我罢!」「走!」洪宣娇也不知今天是中了什么邪,竟会答应李容发如此荒唐的想法。
别说她现在已是四十有余,就算再年轻二十岁,也断然不会如此放肆大胆。
她和李容发一道,手牵着手,偷偷地摸出了营地,在黑暗中凭着记忆,在密林中飞奔起来。
果然,在距离营地一二里的所在,有一片荒芜的蒿草地。
蒿草虽然已经有些枯黄,但由于夏时的疯长,现在依然有及胸高。
李容发看了洪宣娇一眼,牵着她一头钻进了草丛里。
当他拨开蒿草,艰难地朝里面开路,他们踏过的地方又像帷幕一样,被自动闭合的草甸拦住。
在这种地方寻欢作乐,天被地床,确实是个绝佳的去处。
刚进草丛,李容发忽然一转身,搂住洪宣娇的腰,将她顺势压倒在地。
紧接着,自己的身体也沉沉地倒了下去,两个人滚成了一团。
「容发,摸我,好痒……」洪宣娇激烈地娇喘着,虽然在恳求着对方抚摸自己,可她的手已忍不住按到了胸口上,隔着衣衫对硬邦邦的乳房不停地揉着。
李容发更是血脉贲张,开始狂乱地撕扯起洪宣娇的上衣,父亲教给他的温文尔雅,此时已经全都抛在了脑后,变成了禽兽。
洪宣娇的门襟很快就被剥了开来,白嫩的身子即便在黑夜中,也似散发着一层微光。
当初金田起事时,她也假借天父之女演过几回附体的把戏,虽然李容发一直对这些装弄鬼之事不甚相信,但现在他却不再有丝毫怀疑。
除了天父的女儿,还有谁能拥有如此圣的光芒?李容发捧起洪宣娇坚挺的乳房,像个孩子般在乳头上使劲地吮吸起来。
这样一来,洪宣娇更被惹得欲火难耐,禁不住也把手往少年的裆下摸了过去,一把握住了他早已坚硬得像一根铁棍的肉棒,娇嗔着轻吟道:「你还在等什么?快插进来啊……」李容发见识过洪宣娇发情时的样子,但总觉得她心中好像有所保留,彷佛在忌惮着什么,可是今天,她竟然没有一丝避讳,比起在山洞里的时候,更加奔放,更加主动。
被情欲扰乱了心智的李容发,已经不能冷静地思考,对洪宣娇和他自己身上的异样丝毫也没起疑,顿时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脱得光熘熘的,在洪宣娇手势的牵引下,很快便寻到了那个令他心驰往的肉洞,腰部轻轻发力,顺利地将巨阳送进了她的体内。
泛滥的小穴丝毫也没有想阻止李容发的意思,相反还好像一直在翘首企盼着这一刻的到来,湿润的肉壁在滚烫的阳具摩擦之下,顿时又开始紧缩起来,牢牢地包裹住了整根肉棒。
「啊!」洪宣娇淫荡地叫了起来,柔软的身体在不停地微微颤抖。
她尽力地张开自己的大腿,给予对方有足够的空间来摆正他觉得舒适的姿势。
「宣娇姐,你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呢!嗯……我好喜欢!」李容发一边用舌头在丰满的乳头上舔舐,一边含煳地说。
「唔唔……别说话!我们,我们赶紧完事,免得被人发现我们不在营地,那就糟了……」就这样在露天和男人交媾,是洪宣娇从来也没体验过的滋味。
她感觉自己现在有些像野兽,恬不知耻,却又让她感到无比刺激。
李容发啪啪啪地开始朝着肉洞里抽送起来,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他们肉体碰击的声音异常清脆响亮。
突然,一个阴恻恻的笑声打断了他们:「西王娘,忠二殿下,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快活啊,可真让本王一番好找!」【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