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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25)

女官的腰在他的冲击下,已经扭曲地顺着凳角的边缘折迭下去。

这个样子,就算不死,也会落得半身不遂。

终于,湘勇在抽插了几十下后,随着一声大叫,射出了精液。

女官的肉洞周围顿时被浓白色的浆状液体煳住,可她依然像毫无知觉似的仰天躺着。

湘勇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就算射精之后疲软,看起来也依然粗壮结实。

他看也不看那女官一眼,走到自己丢在旁边的衣物前,拣出佩刀,呛的一声,把宝刀抽了出来。

握着明晃晃的刀,他又回到了女官跟前,双手反握刀柄,刀尖朝下,对着女官的胸口,一刀刺了下去。

他这一刀刺得十分有力,刀身竟然穿透了女官的身体和她下面的凳板,把她的人和两寸后的木凳板一起串了起来。

「啊!」傅善祥虽然有心要保护婉梨,可看到如此残忍的场面,还是吓得不自主地和婉梨抱在了一起。

鲜血从女官的胸口涌了出来,像两道红色的瀑布一般,从她身体两旁哗哗地流到地面上。

这可怜的女人弯曲地被绑在凳腿上的双脚使劲地抽搐了两下,很快就失去了反应。

再看她的周围,同样被绑在凳子上的赤裸女子,居然有十几人之多,每个人都是被长刀贯胸,和木凳钉在一起。

「哼!」朱洪章残忍地从鼻底冷笑一声,既像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傅善祥和黄婉梨听的那样,「这就是不肯如实招供的下场!」李臣典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来的何人?」押送着她们的朱南桂上前禀报:「回将军的话,乃是发逆女状元傅善祥和……和一个女长毛!」他虽然强暴了黄婉梨,却叫不出她的名字来。

李臣典当然认识傅善祥,先打量了她一番,又把注意力挪到了黄婉梨身上。

也许是觉得黄婉梨年纪小,在遭到恐吓的时候,指不定没能守住秘密,把他们想知道的消息不小心说出来,便指着黄婉梨道:「先把她带上来!」扶、申二人把黄婉梨带到李臣典案前,两只大手同时摁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按跪在地。

李臣典眯着眼道:「小姑娘,你姓甚名谁?」黄婉梨畏畏缩缩,道:「小女子……小女子姓黄,名婉梨,是天京……不,金陵人氏!」李臣典又指着刚刚被杀死的女官尸体道:「你看到她的下场了吗?」「看到了……」「本将问你话,你可得老老实实地给我回答了,要不然,你很快也就会和她一样,明白了吗?」「小女子明白!」「那好,我且问你,王师收复南京时,伪天王是不是已经死了?」「是!」「那他葬在何处?」「啊?」黄婉梨一愣,摇摇头道,「我,我不知道!」「大胆!」李臣典忽然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也是发匪中人,岂能不知?」黄婉梨这下总算明白过来,湘勇们一直把她和真正的太平军混淆起来了,急忙解释道:「大人,我,我不是太平……不,长毛!」「呸!」李臣典道,「那你的意思,本将军是抓错人了?」朱南桂在旁听了,急忙趋到案前,在李臣典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李臣典点点头道:「我等奉圣上旨意,收复南京,岂会滥杀无辜?你既已让本将捉来,想必定是长毛无疑!来人,上刑!」换了几名湘勇,抬着和刚才那女官身下的木凳走了上来,放到黄婉梨的跟前,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捉了,就往木凳上按。

「将军,小女子当真不是发匪!」黄婉梨急得大叫。

她很快又明白了另外一个道理,这些湘勇进了天京之后,都要发泄兽欲,杀人,奸淫,掳掠,这种事自是不怪。

但堂堂朝廷之师,怎能滥杀无辜?所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想杀的人,想奸淫的女子,想劫掠的富商,统统指为发匪,这样才会显得他们名正言顺。

反正,在北京刚登基了三年的少年同治帝,也不可能来管这些事,所谓天高皇帝远。

板凳在黄婉梨的身后放定,搬来凳子的几名湘勇一左一右按住了她的肩膀,使劲地将她摁到了凳子上。

紧接着,如在场的已经一命呜呼的女官们一样,也是绳索伺候,分别捉了她的手和脚,捆绑凳板下面和两条木腿上。

难道……我就要这么死了?和旁边的那些太平天国女官们一样?不,我还有大仇末报,不能就这么去死,要不然在泉下,还有何面目去见父兄?黄婉梨心中不停念着,虽然并不畏惧死亡,但对于生的渴望,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

她不停地冲着李臣典和朱洪章喊道:「将军饶命!」她和傅善祥早就被入城的湘勇们扒得精光,无需再费事地去除她身上的衣物,整具赤条条的身子上,已无任何隐私可言。

白白杀了这些天国的女官女兵,在湘勇们的眼中看来,着实有些可惜,但既然是发匪,性命自然也留不长,所以在行刑之前,都不忘狠狠地凌辱她们一通。

满脸脓包的扶老二道:「吾军杀到北门桥时,我兄弟二人已在这小娘子的身上爽快过一回了,滋味着实令人难忘,今日要送她归西,就让我们兄弟二人来吧,也不枉当初云雨一场的情分!」李臣典点点头默许。

搬来板凳的几位湘勇,刚要往黄婉梨的身上扑过去,却因为扶老二的一通话,只能怏怏地退到了一旁,把眼看到手的好事让给了他们。

申老三走到黄婉梨的跟前,看着她满是污迹的下体,忽然又想起了那一日他们在朱南桂将军的率领下,给这位单纯到几乎连世面都没有见过的姑娘破处时的情景。

那时,黄婉梨双腿间流出的血液是鲜艳的,远不如现在已经凝固后的深沉。

说实话,屠杀南京城里的军民,本非他们所愿,可是在将军们的号召下,他们也只能充当起刽子手的角色。

那时申老三的心情是极其复杂的,既不愿手刃无辜,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抢了头功,在见到黄婉梨后,甚至还动了恻隐之心。

江南美女似水,黄婉梨却是一朵在最灿烂时节绽开的花,整个这个时候,开在金陵城外被人血浇灌过的鲜花。

就在申老三迟疑的时候,扶老二已经扑到了婉梨的身上,双手抓捏住了她的乳房。

黄婉梨的乳房并不十分丰满,当她仰面躺倒下去的时候,胸口的两团肉球已经朝着两旁踏了下去。

但扶老二的双手握在她乳房上的时候,手心里还是感觉到一阵紧致的结实感。

「啊!救命!傅姐姐,救救我!」黄婉梨几乎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结局,因为身边那么多具尸体,就是她的下场。

求生欲会让人变得恐惧,被恐惧笼罩的黄婉梨,只能向她刚刚认识的傅善祥求救。

傅善祥低下了头,双拳在镣铐里紧紧地握了起来,指甲扎得她的手心刺痛。

她也很想去救这位天真的小姑娘,可是她知道,救人是需要代价的。

这个代价,她承受不起,即便是整个太平天国,恐怕也难受很难禁得起这样的大殇。

她也不怕死,本来就活得如行尸走肉一般,死又何惧?死了,或许还能在天堂见到慕王。

扶老二一手像揉面团似的揉着黄婉梨的乳房,一手用力地摸着她的头发,说:「小娘子,你要是知道,就把伪天王的葬处说出来,这样不仅能让你免受皮肉之苦,或许还可以保你一条性命!」「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黄婉梨几乎要哭出声音了。

她确实不知道,但如果她知道,一定会说出来的,尽管她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女官和女兵都愿意付出性命来守住那个秘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扶老二说着,肉棒已经顶到了黄婉梨的肉洞口,整个人忽然狠狠地往前一冲,阳具顿时撑开了婉梨的小穴,深深地捅到里面。

「啊!救命!」黄婉梨的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下意识地惨叫起来。

在被湘勇们带来这里之前,她已经禁受了世间最残忍的折磨,看着父兄死在眼前,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又被这些根本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夺走。

先是朱南桂,然后又是扶、申两位兄弟,后面还有七八个湘勇,也在她身上逞了兽欲,刚刚破身的小穴里,鲜血流个不停。

她知道,这不只是她的处子血,因为到后来,她的下体已经完全没有知觉,剩下的只是疼痛。

在撕裂处女膜之后,下体的某处肯定也在残暴的奸淫中被撕开了,要不然怎么会流那么多血?现在扶老二的肉棒一插进去,她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似乎又被重新撕开,让她感觉彷佛整个人都被噼开了似的,疼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扶老二的这一记顶插十分有力,就像刚刚她们进大殿时看到的那样,女官在大汉的冲击下,痛苦到丧失了志。

这时黄婉梨也感觉到自己的腰部被凳角狠狠地顶住,就像一把沉重的铡刀似的,要将她拦腰斩断。

「啊!不要!」黄婉梨痛得连五官都扭曲起来,原本秀气的容颜这时看上去竟有些恐怖。

别以为扶老二这一下就知足了,接下来才是黄婉梨的噩梦。

扶老二连续不断地朝着她的肉洞里猛插起来,每一次冲击,都让四条摆在地上的凳脚在石板上摩擦,一寸一寸地往后撞了出去。

「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啊!」黄婉梨发现,对方若是再这么下去,她的腰一定会被废了。

她还不能死,不能就这么死!「婉梨,你若是想活命,随时都可以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本将也随时都能让扶老二停下来!」李臣典说。

看着扶老二奸淫婉梨,他竟然也有些眼热起来。

当初第一眼看到黄婉梨的时候,只见她满脸污垢,也没多加留意,现在看来,却发现她比起今天审问过的任何发匪女官都来得好看。

好看其实还在其次,主要是她那种出自书香门第的气质,就算风尘也遮掩不住,令人过目不忘。

扶老二在祈祷着黄婉梨能够像前面那几个女官一样硬气,这样他才能抽插得酣畅淋漓。

当他的肉棒插进四壁嫩肉的小穴后,内中虽然干燥,却也使他魂颠倒,假如硬生生地被叫停,实在有些不甘心。

「啊!啊!将军……啊!小女子……啊!真的……啊,不知道……」黄婉梨一边惨叫,一边后脑贴着凳板,不停地摇了起来。

李臣典无奈地摇摇头,除了傅善祥之外,她是第二个能让他多看上几眼的姑娘,现在就要香消玉殒了,不免有些惋惜。

「喝!」扶老二大叫着,发起了最后的冲刺,在黄婉梨的小穴里砰砰砰地抽动起来。

不一会儿,随着他身体的一阵颤抖,精液从马眼里射了出来,全留在了婉梨的体内。

当他射完,疲惫地站了起来,拍拍申老三的肩说:「兄弟,轮到你了!」申老三摇摇头。

眼前的这位姑娘似乎已经禁不起任何摧残,他不忍再去当这个凶手。

尽管他知道,婉梨已经活不久了,却仍不愿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彻底毁在自己手中。

「怎么?茄子开黄花,变种了?」扶老二打量着自己的兄弟道。

「不……我,我今天不想……」申老三扭过头说。

「既然这样,我就下刀子了!」扶老二说着,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和刚才那位大汉一样,刀柄反握,刀尖朝下。

「啊……不!救命……求求你们,不要杀我……」黄婉梨泪水涟涟,害怕地哭道。

真当死亡降临的一瞬间,她感到了惶恐,真正的惶恐,不是对生时末了事的留恋,而是来自内心的,彻彻底底的恐惧。

「住手!」就在扶老二正要一刀刺下去的时候,傅善祥忽然大喊道。

「怎么?」李臣典意外地望着她。

「我知道天王的葬处!」「你肯告诉本将?」「是!」傅善祥抬起头,直视着李臣典的眼睛,「其实,你本不该杀那么多人,她们很多人都不知道天王葬在何处!」「那你怎么知道的?」「我是天王近臣,下葬时,除了信、福二王和忠王,便是我了!但是要我开口,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你说!」「放了这位姑娘!」李臣典和朱洪章对视一眼,最后是李臣典挥了挥手,让扶老二退下。

扶老二收了刀,退到一旁。

黄婉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那么容易就得救了。

虽然洪秀全是太平天国的精支柱,但是他现在升天了,由他一手缔造的小天堂天京也变成了地狱,为了他落葬的秘密,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

傅善祥本来也想着和那些女官一样,严守这个秘密,可是转念一想,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

更何况,现在天京已经在清妖的手里,即便全城没有一个人开口,他们掘地三尺,也会把天王的尸体翻出来。

与其让他们这样无休无止地杀戮下去,不如由她来做这个罪人,既救下了眼前的姑娘,又救下了被困在城里的所有女俘。

李臣典盯着傅善祥,在等她开口。

傅善祥道:「就在御花园东边的山岭上!」「胡说!」李臣典一拍桌子,「我们早就到那山上去找过了,别说是坟墓,就连墓碑都没一块!好歹这伪天王也算是你们发匪中的魁首,难道你们就那么草草地将他埋了?」傅善祥道:「太平天国不兴厚葬!」「那如何祭祀?」「向天对天父、天兄、天王、圣灵祈祷便是!」李臣典愣了愣,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异端邪教!」傅善祥道:「你若不信,便也罢了!」李臣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好!本将就信你一次,这就派人去山上挖,若是挖不到,回来便取你们两人的性命!」傅善祥道:「你们这样子去,必定寻不到,将我带上,能为你们指路!」「好!」李臣典和朱洪章带着傅善祥和一队人马,出了东殿,往刚刚被扑火大火的天王府走去。

走出还不到半里地,傅善祥忽然听到身后有辚辚的车轮声,不由地回头一看。

却见湘勇大将萧孚泗正坐在战马上,耀武扬威地走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一辆囚车。

囚车里,赫然关押着忠王李秀成。

「忠王殿下!」傅善祥不禁停下了脚步。

李秀成看到了傅善祥,应了一声:「傅簿书!」傅善祥想问他很多问题,可是一想到身边还有李臣典、朱洪章等人在,又不便多问,张了张嘴唇,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李秀成似乎已经猜到了她要说什么,道:「你放心,幼天王很安全!」「别说话!」李臣典猛的在傅善祥的背后推了一把,喝道,「到时候,去你们的天堂在一起叙旧吧!」傅善祥往前趔趄了好几步,差点没让李臣典推翻在地。

她好不容易站稳脚步,看着李秀成的囚车从身边驶过,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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