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天她被西王娘剃去耻毛一样,都是她这辈子从末经历过的耻大辱。
鹦鹉在幼天王的臂上落定,幼天王又把它关回了笼子里,栓好鸟笼的门,自己又回到了龙床边,将脚上的黄缎靴子脱了,赤脚爬上了床。
他看着一脸屈辱的傅善祥,忽然感觉自己有生以来从末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能把一个年纪远比自己还大的女人折磨到眼泪汪汪,让他的征服欲得到了巨大满足。
他拍去傅善祥身上剩下的糠壳,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卧了下来。
女状元饱满的阴户因为双腿的姿势而微微分张着,当幼天王的目光朝着阴户上望去时,能够窥视到肉洞里头的秘景象。
看来是幼天王刚刚把糠壳拍得不够彻底,当他凑近到傅善祥的肉洞前,才发现黏煳煳的嫩肉上,还沾着许多颗粒状的碎物。
不过,他并不急着掸去,还是第一次,他这么近地欣赏着天国最美的女人身上最美的部位。
马场、尚书苑两次侵犯,不是急匆匆地来,就是急匆匆地去,他压根也没这样的心思来观赏美景。
可现在不一样了,整个太平天国都是他的了,他临幸傅善祥,就算是他姑母洪宣娇恐怕也不会再说什么二话。
幼天王伸出两个指头来,分别按压在女状元的左右两丬阴唇上,轻轻地往两边一张,发现里头娇嫩的肉壁上已是湿漉漉的,就像涂上了一层荧光似的。
他不由地笑了起来道:「掌朝仪,真没想到,一只鹦鹉居然也能让你流出淫水来!」「不是的……陛下……」傅善祥身上被鹦鹉啄过的地方还在火辣辣地作痛,但她还是害怕幼天王忽然突发想,又拿出什么花样来戏耍她,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陛下,求你……求你快点插……插进来吧,我,我……唔唔!」说这样的话固然羞耻,但傅善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可以为自己曾经的经历而变得麻木,但不能对施加在肉体上的痛苦视若无睹。
只有让幼天王先把他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傅善祥或许才能少受点这样的痛楚。
幼天王道:「朕倒是觉得好,你在朕的父王跟前,是不是也曾经这样恬不知耻?」傅善祥感到很惊愕,明明最恬不知耻的就属他幼天王了,却不知为何会反过来问她这样的问题。
那些违背父子伦常,秽乱后宫之事,他怎可以如此风轻云淡地从嘴里说出来。
就在傅善祥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之时,幼天王已经扒光了自己身上的龙袍,托举起自己胯下的那条巨龙,在傅善祥的大腿上用力地磨蹭起来。
「呃……呜呜……」傅善祥在羞耻和绝望中又闭上了眼,只能在黑暗中,她才能够避开幼天王那戏谑般的眼。
已经被鹦鹉啄红了的大腿,被幼天王的肉棒一蹭,那红印似乎扩散开来,就像滴入清水中的一滴墨汁,慢慢地渲染开来。
傅善祥的大腿结实,柔嫩,这么美的大腿,不管曾经见过多少次,都让幼天王叹为观止。
这也难怪当初老天王会在这个女人身上如痴如狂。
也不知为何,傅善祥紧闭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何震川的笑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个年轻人了,当时在尚书苑被人撞破他们的奸情,事后虽然谁也没说,但傅善祥觉得,事情若任其发展下去,将来闹出的乱子必定更大。
只要她还没离开太平天国,她和他之间,也始终不会有好的结果。
弄不好,会比她和慕王之间更加凄惨。
所以傅善祥决定暂时对他避而不见,可是现在,在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竟然又想到了他。
她很想让把自己的心只留给谭绍光一个人,但谭绍光已经在苏州身首异处,她就算呼喊得再凄厉,也唤不回爱人对她的回眸。
傅善祥不知道幼天王到底在自己的身下做了些什么,但感觉他用肉棒在大腿上前前后后蹭了一阵子,终于把巨大的龟头对准了她的肉洞。
「来吧!来吧!让我早点结束这种折磨!」傅善祥在心里不停地说着。
幼天王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忽然把腰往前用力地送了上来,推着那条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一下子被捅到了傅善祥的肉洞里。
傅善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在那股紧促的扩撑感降临到她身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地尖叫起来。
坚硬的肉棒上好像带着一些尖锐的硬物,在她的嫩肉上不停地刮擦。
原来,是那些粘在她肉洞周围的稻糠,随着大肉棒的插入一起被带进了她的小穴中。
在娇嫩的肉壁上,糠壳的摩擦就像一把把尖刀在划拉,疼得她不由地大叫。
幼天王却彷佛什么也没感觉到,相反看着傅善祥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庞和凄惨的呼叫声,让他变得更加亢奋。
他把双手按在了傅善祥的盆骨两侧,咚咚咚地在她体内不停冲撞起来。
「啊!陛下,臣,臣的里面……啊!啊!有东西……有东西……啊!」傅善祥想让幼天王停下来,至少容她把那些异物清理干净,随后怎么折腾她也只能认命。
可是幼天王一旦发动,就像永远也停不下来似的,不但没有减缓抽插的评率,反而变本加厉,驰骋得更加疯狂。
天呐!傅善祥在心底暗暗地怜惜自己的身体,她曾经发过誓,不管遭遇什么,一定会把最后的纯真留给爱人,可是看看现在的自己,她还剩下什么?幼天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只能咬着牙勉强承受着。
无力改变的现状,就像永远也不会到来的小天堂,她和这片生她养她的土地一样,都经历了太多的伤害。
也不知道幼天王到底抽弄了多少下,摸约一炷香的工夫之后,他终于长叹一声,把精液挤了出来。
在这整个过程中,傅善祥没有感觉到一丝快感,反而幼天王的每一次抽插,就像是在对她的凌迟一样。
幼天王把湿漉漉的肉棒从小穴里退了出来,红肿的龟头抵在傅善祥的大腿上,把上面的残液轻轻地蹭去后,道:「掌朝仪,你可别忘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只要朕有诏,你便随时随地奉诏入宫!」傅善祥只能委屈地点了点头,瞧这架势,她若是不应,幼天王必不会轻易地放过她!幼天王让女官们进来,帮傅善祥把绳子松了。
傅善祥刚一恢复自由,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袍子,便一头冲出了寝宫。
现在,她只想找一个可靠的肩膀,能够给她温暖。
何震川无所事事地在院子里喝茶,现在天京告急,他删改的那些四书五经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而且据说新登基的幼天王也开始看这些「妖书」.身不正,何以正人?反倒是他,落得个工作清闲。
不过,人一闲下来,就难免会胡思乱想,他一边乘着凉,一边回忆着自己和傅善祥的那些温存。
「震川!」何震川忽然被一声失魂落魄的叫声惊动。
他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傅善祥正站在院子门口,头发凌乱,酥胸半露,不过不用细想,也能猜得到她经历了什么。
虽然他已经和傅善祥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但是他依然在无时不刻地关注着心爱之人的动向。
她何时去忠王别馆汇报,何时又被幼天王召见,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几个时辰前,他就得知傅善祥被幼天王召进了寝宫,发生什么事,已是不言自明。
虽然他的心里一阵刀绞般的难受,但这种难受又何曾离他而去?只是想不到,傅善祥在离开了寝宫之后,又会来找他。
「善祥!」何震川站了起来。
不等他站稳,傅善祥已经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嘤嘤地痛哭起来。
何震川愈发觉得心痛,可他不能多问,问一遍,无疑又是把她心头的伤疤重新揭开一次。
他不忍心让自己的爱人受伤,只能紧紧地抱着她,帮她理着凌乱的秀发。
天京正北的策门被打开了,虽然在玄武门、太平门一带鏖战正酣,但李秀成还是决定打开城门,把城里的饥民都放出去。
宅心仁厚的忠王不忍看着这些无辜百姓和他们一样被困死在城里,决定放他们一条生路。
「忠王殿下……」一名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拄着拐杖在李秀成面前站定,「你可真是大好人啊!现在用老身的眼光都看得明白,天京城迟早是守不住了的,你还是跟我们一样,趁早出城,另求生路吧!」「好!」李秀成不忍辜负了父老们的一片好心,只能点头,他扶着这老婆婆出了策门,指着江边的湘勇大营道,「你看,曾九帅在那里设了粥棚,你们到了那里,他一定会施舍一口吃的给你们!」「多谢忠王!」让李秀成感到惊讶的是,策门外,居然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面黄肌瘦的百姓,他们一起向着李秀成磕头。
李秀成不禁热泪盈眶,挥挥手道:「走吧!离开这里!」说罢,转身又进了城门。
饥民们被放出许多之后,天京城里道路明显空旷了许多。
就在他正准备让人重新关上城门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在背后大骂:「李秀成,你这是做什么?」李秀成回头一看,见是信王洪仁发正骑在骏马之上,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用马鞭直指李秀成的鼻子。
李秀成道:「放饥民出城!」洪仁发道:「你可真是个蠢货!这饥民若是一放出去,城外的清妖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了,我们现在城里正缺粮呢!」李秀成道:「曾老九围天京围了这么久,难道会算不出天京城里的存粮么?更何况,人命大于天,我们太平天国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百姓们跟我们一起饿死吧?把他们放出去,也能省下许多口粮来,分给守城的将士们吃!」「哼!」洪仁发几乎是用鼻孔在说话,「这好人都让你李秀成一个人做好,好话也都让你一个人说了。
怎么的,难道你想收买天京城里的人心么?」「信王殿下,你怎么能这么说!」李秀成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道。
洪仁发甩甩马鞭道:「这事本王一定会亲自向幼天王奏明,如何定夺,全凭圣意!」既然话说到了这份上,李秀成也不屑里他,正好让人关门。
忽然,从城外挤进一群人来,吓得守在城门内的太平军连忙端起长枪长矛来。
这些人虽然衣着褴褛,满身血迹,但还是能分辨得出这是太平军的服饰。
为首的一名指挥扑到了李秀成的脚下,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哭道:「忠王殿下……地,地堡城失守了……城内的三千圣兵,全部战死,只有我们几个才侥幸从清妖的手里逃了出来!」「啊!」李秀成大惊,举头朝着钟山上望去,只见地堡城所在之处,浓烟滚滚,几乎半座山都淹没在了火海之中。
太平门外的最后据点,最终还是丢了!李秀成一边令人把这些伤兵都搀扶下去医治,一边唤过传令兵,吩咐道:「你速去太平门通知纪王黄金爱,让他在城内尽快挖掘深壕!」「忠王,这是……」传令兵不解地问。
李秀成的双目依然望着钟山上的硝烟,道:「龙脖子地堡城离太平门最近,那处居高临下,炮火可以直击太平门城楼!快去,不得延误!」「是!」「慢着!」李秀成忽然道,「你不必去了,本王亲自前去!」与此同时,太平门外地下三五尺的所在,几十条地道里的湘勇正在卖力地挖掘着。
铁锹、锄头砸在泥土里,铿然有声。
地下昏暗,除了挖土、运土的湘勇之外,还有几个人打着火把,给劳作的人照明。
火把上缠着厚厚的布条,布条上沾满了油脂,在火焰的燃烧下,油脂噼里啪啦地想着,冒出一股浓烟来,渗透进了他们头顶上的泥层里。
忽然,在最前面的一名赤膊湘勇一锹挥下去,好像砸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他奶奶的,该不会又挖到了一块大石头吧?」湘勇埋怨地骂着,他又用铁锹使劲地撬了几下,却发现那硬物纹丝不动。
「怎么了?」一名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老兵挤了上来。
「什长,好像挖到了一块巨石,真他妈的大,铁锹都撬不动!」「我看看!」老兵从旁边的一名湘勇手里接过一支火把,在狭窄的坑道里侧着身挤到最面前。
他用手在那面硬物上摸了一下,借着火光低头一看。
粘在手里的,俱是细细的砂土,呈暗红色。
老兵欣喜地抬头看了那正在挖掘的士兵一眼。
那人也看到了老兵手上的砂土,不约而同地一起喊了出来:「是夯土!」老兵道:「快!去禀报九帅,我们已经挖到了金陵墙基!」「快去禀报九帅,我们挖到金陵墙基了!」……地道很长,而且里面都挤满了人,要是从头一个挤出去,挤到最后一个,也不知道要花上多少工夫。
消息只能靠大家口呼耳传,一个接着一个往大营传递。
从湘勇占领了天堡城之后,他们一边强攻龙脖子地堡城,一边已经着手开始挖掘地道。
足足几个月,这些人都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工作着,不分昼夜,现在终于挖到了金陵墙基,怎么不令他们感到兴奋?「禀报九帅!第三营已经挖到了金陵墙基!」终于,有人把消息从地道里传到了地上。【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