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7月8日4、战场和春闱尊王刘庆汉坐在凉棚下,茗着雨花茶。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今天他很闲,闲得都快憋出屎来了,只能看着太平门外的女兵们赤着脚在田里劳作。
这是李秀成交代给他的任务,听说湘勇霆字营和吉字营已经渡过长江,随时准备攻打天京。
天京城外,有良田千亩,一旦收成,至少可以抵城里军民几个月的粮饷。
所以,他奉命保护女营的将士们耕种。
天国虽有女营制,但定都以后,一般都不怎么上战场,总是做一些后勤,这其中也包括种田。
只不过最近,因为形势吃紧,女兵们这才被洪宣娇推到了城头上,重操兵戈。
但是城外的良田,还是要有人打理。
刘庆汉是个粗人,根本品不出雨花茶的清香,他装模作样地喝着,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比别人更有品味一点而已。
前几天,忠二殿下去了句容,筹集了几千石粮草,但是途中被湘勇给劫了,为此李容发还遭到了李秀成的一顿斥骂。
现在,外援不济,天京城想要守下去,只能依靠城郊的良田了。
刘庆汉其实想要替代黄金爱去守太平门,但是李秀成没有答应,让他来保护女营的耕种。
而且,还给了他五千人马,几乎把整个半个天京城里能用的士卒都派出来了,只为了保护他们的生计。
刘庆汉转头看看身后的山坡,麾下的士兵们都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久违的阳光,让湿哒哒的天京终于变得干燥起来。
他放眼往前望去,荠麦青青,女兵们婀娜的身姿穿梭在齐腰高的田垄里。
她们都赤着脚,露出雪白光嫩的小腿,踩在深深的泥潭里,互相嬉戏。
如果不是印子山后面传来的隐隐炮声,刘庆汉一定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多年前,自己在广西种田时的光景。
西王娘洪宣娇也和女兵们一起下田了,赤着脚在察看着稻麦的长势。
李秀成总是说,洪姓人之中,最清醒的人就要算西王娘了。
不仅是他这么觉得,天王其实也是这么觉得的。
如果她不是女人,很有可能让她承袭天王之位。
至少,也不会比干王更低。
洪宣娇虽然已经将近四十,而且生过两个孩子,但是身材已经前凸后翘,令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
天国一文一武两位女将,都是能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存在。
刘庆汉当然也想拥有这样的女人,但是他知道,即便自己已经位列王爵,但还是不敢有此奢望。
田间,有女子在唱歌。
吴言侬语,听得刘庆汉的骨头都快化了。
他看着阳光下的美景,虽然没有喝酒,却已经有些醉了。
突然,一声尖锐的呼啸从天而降,冒着火光的炮子像流星一样落在田间,掀起了几张高的泥浪。
泥浪中,女兵们娇白的身子在翻滚,被无形的巨力撕成碎片,血肉横飞。
田园画里,忽然闯进了这个不协调的音符,就像一幅已经完成的作品上,被人无情地泼墨了。
刘庆汉顿时丢下茶杯,大喊道:「小心清妖!」霆字营和吉字营已经打到了太平门下。
而且,他们想要抢占天京城郊的良田。
躺在山坡上晒太阳的士兵们也一骨碌站了起来,抄起鸟枪在手。
山坡后面,杀出一队人马,穿着蓝色的褂子,头上裹着蓝巾,冲到田边,对着田里的女兵就是一通乱射。
许多人都倒下了。
活下来的人都在抱头逃命,乱成一团。
洪宣娇大呼:「姐妹们,不要慌,快列成阵型,保护良田!」女兵们虽然在耕种,但也带了火器。
几十名女兵已经在田垄边列成一排,手中的鸟枪零零散散地射了一轮,把湘勇们也击倒了几个。
刘庆汉道:「兄弟们,快保护西王娘!」裹着红巾的太平军迅速穿过田垄,还没排好队形,已经向湘勇射出了一排子弹。
湘勇绝非是小股骚扰,他们好像对太平门外的良田已经势在必得。
就在每个人放空了手中的鸟枪之后,疯狂地呐喊着,举刀杀进了太平军的战阵里。
太平军也拔出刀,和湘勇们拼杀起来。
穿杏黄色号衣的太平军和靛青色褂子的湘勇厮杀在一起,不停地在泥潭里翻滚。
炮火还是在不停地落下,把快要成熟的稻麦成片成片地翻了起来,其中夹带着人的肢体和血肉。
这是天国最后的防线,如果这里丢了,天京城恐怕守不了几个月,就要被清妖困在城中。
所以,不论男女,都在拼了命的厮杀,仿佛这是他们最后的战斗一样。
洪宣娇把燧发枪拔了出来,瞄准湘勇的领头人,轰的一枪开了出去。
这次突袭太平门的湘勇是张诗日所部。
张诗日是九帅曾国荃麾下的勇将,面如锅底,宛如从天而降的金刚一般。
作为南渡的先锋,他渴望着建功立业,想要一举拿下太平门。
可是很不巧,他这次碰到的是忠殿勇将刘庆汉和天国之花洪宣娇。
他们自然不会让他这么轻易得逞,很快就组织起了枪阵。
一轮接一轮的火枪不停地朝湘勇喷射着,一个个身体被洞穿,横死当地。
洪宣娇是天国有名的枪手,说她是弹无虚发,也不为过。
张诗日正在举着战刀高呼,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颗流弹击中,从马鞍上摔了下来,硬邦邦地咂在地上。
洪宣娇没能要了他的命。
就在开枪的一瞬间,她被惊慌失措的女兵蹭了一下,枪口失去了准心。
饶是如此,也几乎废掉了张诗日的一条胳膊。
张诗日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完全麻木,动也动不了,要不是身边的卫兵把他扶起来,恐怕躺在地上半天也不见得能回过来。
他自以为站在安全地带,太平军的火力就算再猛,也不见得会打到他的身上去。
「什,什么人?」张诗日慌乱地叫着,目光不停地在太平军阵上扫着。
他看到了一双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瞳孔里充满了杀机。
如果这双眼睛来自男人,他倒并不觉得怪,可偏偏他看到眼睛的主人,是一个美貌而成熟的女子。
美得几乎不可方物的脸上,露出如此狰狞的表情来,着实让人胆战心惊。
洪宣娇一击不成,却还在想着要了张诗日的命。
她的战刀抽了出来,带着已经放空了鸟枪的女兵冲进湘勇的战阵里,也搏杀起来。
刘庆汉的骑兵也冲了上来,把正在填装子弹和火药的湘勇冲得七零八落。
「天父在上!活捉清妖头!」刘庆汉呐喊着,一马当先,杀到了簇拥在一起的湘军大阵里。
除了更莽撞一些外,他几乎可以和忠殿的第一勇将谭绍光平起平坐。
冲锋陷阵这种事,对他而言,更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轰!轰!轰!又是几声炮响,火药在泥潭里翻起一阵冲天的泥浪,把正在冲杀的太平军炸得人仰马翻。
湘勇已经装备了洋枪队的开花炮。
一颗炮子落地,方圆十步之内,绝无活人生还的可能。
但是太平军好像没有看到一样,长矛、长枪等冷兵器,一起朝着湘勇的战阵里捅了进去。
就在难解难分之际,山后忽然又是一声炮响。
湘勇朱洪章的大军也紧跟着杀到,已经填满了弹药的火枪,对着杀红了眼的太平军就是一轮扫射。
太平军尸横遍野,但无人畏惧。
在天父的指引下,他们变得更加顽强。
天王府里。
天王召见了傅善祥。
白天召见傅善祥,除了行房事之外,就是讨论公务。
很多时候,天王感觉把傅善祥留在身边,确实是个明智之举。
这位女状元不仅满腹经纶,而且有治世之材,天王但凡有疑惑,都可能随时向她请教。
可今天天王召傅善祥觐见,可不是为了讨论国事,天国已经只剩下天京和忠王经营的江浙一带,也没什么可以讨论的了。
现在天王只想躲进傅善祥温软的胸脯之内,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真大殿里空无一人,就连信王洪仁发、勇王洪仁达也不在。
这个时候,他们一定又去搜刮天京城里百姓们的财产了。
天王认为,洪家人已经吃了太多的苦,这个时候应该好好享受才是。
即便天下末定,内忧外患,天王也觉得自己两位哥哥的所作所为无可厚非。
反正,天京有李秀成守着,这个突破第二次江南大营的名将,这回肯定能够再解天京之围。
傅善祥站在天王跟前,一动不动,任由他一件一件地从自己身上扒下衣服。
她依然对天王没有半点好感,冷冰冰地说:「陛下,太平门外炮声隆隆,喊杀声不断,看来清妖已经逼近城下了!」天王很恼怒,这种扫兴的话本不该在这种时候提起。
就算李秀成战死,对他来说,也根本没什么所谓。
只有上帝知道,他还能不能撑到天京城被攻破的那一天。
他说:「你别管那么多!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朕伺候好就行了!」傅善祥终于被脱得一丝不挂。
在天王的宠爱下,她的身子越来越富有女人味,坚挺的乳房就像鼓足了气的皮球一样,在胸前不停滚动。
光滑的肌肤仿佛丝绸一样,顺滑,娇嫩,被天王干枯的手指一压,似能挤出水来一样。
天王抱着傅善祥到了自己的龙椅上,把她按下了龙椅的坐垫上。
傅善祥说:「陛下,这是您的宝座!我们,我们不能……啊!」话没说完,天王的肉棒已经用力地捅了进来。
真大殿上,文武官员随时都有可能会来拜见,如果让他们看到堂堂天王竟然在龙椅上做这种事,难免会有失体统。
所以天王很心急,想要尽快让女状元丰腴的肉体来满足他临时起来的欲望。
坚硬的肉棒插到了傅善祥的小穴里,几乎没到了根部,两个人的耻骨硬生生地撞在了一起,有些生疼。
傅善祥柳眉微蹙,但天王浑然不觉。
这些疼痛,不过是他在狂欢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他使劲地爬到傅善祥的身上,双手按在她肩膀上,将她牢牢地按压在龙椅的海绵垫子上。
天王开始不停地抽插起来,干燥滚烫的巨物在湿润的肉洞里滑进滑出。
傅善祥虽然对天王没什么好感,但是身体的敏感部位被刺激着,还是麻木地流出了淫水。
正值大好年华的傅善祥,蜜液肯定不少。
很快就把天王的整条肉棒都沾湿了,让他的进出抽动变得更加顺利起来。
龙椅的坐垫上还留着天王屁股上的温度,但傅善祥依然感到有些冰寒。
国事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但天王对女色的渴求却一天比一天更严重,就像这样很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但他也仿佛毫不在意。
他始终坚信,自己在天上的天父和天兄一定会派天兵天将来帮他守卫天京,根本不需要李秀成那个窝囊废来帮扶他。
「呃哈……」天王大声地喘息着,把满口酒气都喷在了傅善祥的脸上。
傅善祥感觉有些腥臭,想把屏住呼吸。
可是她的肉洞深处猛的被硬物一顶,不由地又提起一口气来,也跟着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她只能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来,竭力地讨天王欢心。
每一次被天王占有,她都感觉自己和心里的爱人正在渐行渐远。
天王表现出前所末有的卖力,就像十几年前他们一路杀来金陵时的样子。
他的腰仿佛永远也不知道疲倦似的,轰轰轰地向着傅善祥的身体里冲撞。
大殿外的枪炮声也在轰轰地想着,却始终没有两个人的肉体碰撞来得更加清脆响亮。
「呀……」傅善祥在天王老迈的龙体下扭动着身子。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胸前的两个肉球跟着晃荡起来,把她晃得头昏眼花。
她只能用双掌捧到胸口,牢牢地压着自己的乳房。
「把手拿开!」天王不忍暴殄天物,如此美妙的肉体,只能由他一个人享用,容不得别人用半点染指。
即便那个染指的人是傅善祥自己,天王也不能坐视。
傅善祥那个「天国第一才女」的称号也绝非浪得虚名,她的乳房是天王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最完美的。
不见丝毫皱纹的肌肤上,嫩滑得就像刚煮熟的鸡蛋一样。
天王不停地往前送着腰肢,张嘴把傅善祥的乳头紧紧地含了起来。
不知为何,傅善祥的身上总有一股能令人发疯的香味,有别于其他女子的体香,这股芬芳混合了更多的花香,沁人心脾。
天王最喜欢这种特的香味,能够让他像服了春药一样疯狂。
事实上,天王的体力不济已经有目共睹,隔三差五地都会让司琴去典药衙去取药,用来支撑他日益衰弱的龙体。
这是在无节制地透支,他的妹妹洪宣娇也无数次劝过他。
如果不想早点去见上帝,现在就得有所收敛。
可是洪秀全根本不听,或许他还巴不得早点去见他的天父。
天王用牙齿在轻轻地咬啮着傅善祥的乳头,乳头上就像有弹性一样,锋利的门牙一用力,肌肤就像深陷下去,但是松口之后,又会回弹到原来的样子,几乎连齿印都没留下。
傅善祥感觉乳头上有些疼痛,每次被天王这样挑逗,她的乳晕就会慢慢扩散,变成一个比铜板更大一些的粉色墨晕。
痛觉和快感交织着,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总感觉,自己的身体比其他女人更加敏感,很多次都想深陷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如果,压在身上的这个人换成了慕王殿下,那该多好?「啊……」天王终于瘫了下来,重重地栽到了傅善祥的身上。
他本想一鼓作气,彻底攻占女状元的身体,可是腰身已经开始抗议。
现在他的腰就像快要断了一样,再也直不起来。
天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紧了傅善祥的身体,在龙椅上打了一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