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跟着她。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蓝轲坐直身体,“以防她来劫囚。”
“是。”
“如果她来劫法场,你要怎么做?”司白走到一边坐下。
“杀。”蓝轲端起茶杯,亲抿一口。
司白挑眉。
晚上。
一道身影穿过守卫,来到蓝轲书房。寒光一闪,一把剑直直的刺向正在跟司白用完膳的蓝轲。
蓝轲头都没有回一下,抬手轻而易举的夹住那把剑,手腕一个巧力,拉着剑滑过自己面前,松手,往那人肋下一戳,那人吃痛松手。长剑飞出去,插在木桩上。
“你觉得你能杀的了我?”蓝轲漫不经心的给对面同样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一样的司白倒满酒。
“我知道,我杀不了你。”玉湘直接跪在地上,垂着头“我今天来,只是想求你放了我爷爷和弟弟,此事是我一人做的,不关他们的事。”
“我为什么要放了他们,知情不报本就重罪,他们应该跟你一样接受惩罚。”蓝轲夹起一块丸子,咬了一口。
“将军!我求求您,看在以往的份上,放了他们好不好,玉湘求您,只要您放了他们,我愿意以死谢罪。”玉湘不住的磕头,抽泣着。“对了,我还能还能跟你说大皇子的事情,好不好,将军,求求您。”
“你在跟我谈条件?”蓝轲端起酒杯,看向司白,隔空扬了扬,一口饮尽。“我若想要知道什么,还不至于借助你这颗棋子。”
玉湘抬头,愣愣的看向蓝轲。
蓝轲斜躺在榻上,姿态随意,全无白日的规矩,手中把握着酒杯,面色带着微醺,琉璃色的双眸中夹带着一丝慵懒、淡漠,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的玉湘。
“回去吧,在将军还不想将你就地正法之前。”司白用手撑着下巴,垂眸看着玉湘,“我们就当你没来过。”
玉湘看着面前的两人,男子一袭袖子镶着金色纹条的黑袍,身后的墨发随意的披散着,不拘不束。
女子雌雄莫辨的脸上带着微醺,好看的琉璃色眸子上朦胧着些酒气,称的像是千年古井上漂浮的点点轻雾。
两人即便是漫不经心的坐在那里,周身也依旧缓缓流淌着属于上位者的气息,让人不禁臣服。
玉湘有些迷茫,眼底的光芒慢慢消散。
“去吧。”蓝轲挥了挥手,“若你今晚能带他们走,本将就当没有看见。”
玉湘瞬间睁大双眼,不可置信。
“果真!”
“当然,只给你半个时辰。”司白理了理袖子,“现在狱卒应该已经送完晚饭了。”
玉湘看了看两人,咬牙,转身离去。
昏暗潮湿的地牢里,一行人端着食盒,走在大牢的过道上。
“吃饭了。”
狱卒打开门。
老人睁开眼睛,起身拉着孩子走到桌子前。
“今晚菜不错。好好吃一顿,明天上路也不至于做个饿死鬼。”狱卒将饭菜一一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他当狱卒数十载,每次这种死刑犯的行刑前的晚饭都是由他负责。早已习惯了,从一开始的惋惜,到现在的好言相劝,一字一句,更像是一种形式。
“天儿,来。”老人夹起一个鸡腿,放入孩子的碗里。
“爷爷,为何我们今天的饭菜这么好吃。”小天天真的问道。
“因为可以让我们小天吃完好好睡一觉,长高高啊。”老人摸了摸孩子的头,混浊沧桑的眼睛里满是复杂。
深夜。
蓝轲用完膳正准备回去,青云来报。
蓝轲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抬眼看了司白一眼。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