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戾声问梁军医,“梁军医,这是怎么回事,煎药的事情不是你负责的吗?”
梁军医一脸冤枉,“我是按照这个法子煎药的啊,这几天从未出错,只有最后这两天,是战神提出要自己煎药的。”
宁月:?
秦欲好端端的,为什么提出自己煎药,还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
傅听已经有了结论,“他是故意的。”
秦欲说过,如果没有治好他,她就欠他一条命。
再结合今天出的事故,傅听当然全明白了。
她不知道秦欲这么做的目的,可傅听显然气的不轻。
她花费那么大的精力救他,他却背后这样糟践,简直有病。
宁月急忙帮秦欲解释,“不,不会的,阿欲不会这么做,一定是有误会。”
“但是秦先生的事故,就是出现在最后这两天喝的药里。”
宁月噎住,不清楚其中原因,便不知道怎么说。
岑倦突然渗人的笑了一声,“所以是秦欲自己害自己,你们还怪在我家听听身上?”
傅明礼捏了捏手腕,幽幽的说,“秦家这是故意跟傅家作对吗?”
“这……”宁月忍不住在心里把秦欲骂了一顿,充满愧疚的看着傅听,“对不起小听,我不知道,等阿欲醒来,我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的。”
傅听冷漠的说,“秦姥姥,他的命我只保到这里,以后再出状况,我不会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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