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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锽曦月脸上没什么变化,对人的态度却是天差地远。
如果说对补剑缺是三月暖阳,对来人就是深冬刺骨寒风。
“久闻战神威名,前来一观。”来人沉言,语气一顿,而后反问道:“这个理由合适吗?”
“不合适。”
银锽曦月拒绝的很果断。
若无必要,她不想和这些没有自主意识的魔人有太多接触。
因为说不通。
相互之间理解不来。
他人看来,银锽曦月身冠尊姓,哪怕口口声声不认同自己是魔皇之子,也至少在异度魔界长大。
在天魔池养伤多年,也无人抹杀昔日的战绩,女后依旧重视对方,为何还不如从外界接收的外人对魔界忠心。
而银锽曦月本身,对于做很多事情都不在乎,手上染血更是常事。
她只是厌恶无端的杀戮,将不管是善是恶,有无任何过节之人诛杀,为了毁灭而毁灭。
愿意动手时,敌人是人是魔,在她眼中并不重要,一旦出手就是决然的狠辣,为敌者非死即伤。
不愿动手时,必然消极怠工,专业划水帝,就是拿魔皇的名头来压逼也没用,毕竟他就是源头。
“那就,当吾来看看闹热吧。”听了拒绝,魔人身影未动,依旧稳稳当当站在原地。
“若你是来找架打,我不介意来一场定孤支。”
一时间,银锽曦月因想到了某位存在而眉眼森冷。
话音落下,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
不过,两人最后也没打起来。
不是他们和解,而是补剑缺在看完地上的矿石,收起美酒之后,突然想起没问银锽曦月这次想怎么铸兵器。
结果刚一走出来,就看见站在不毛山道外,气氛僵持不下,眼看就要打起来的两人。
没出声劝架,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直接拉走了银锽曦月。
银锽曦月:???
拦着我做什么?动手了我又不会吃亏!
“你个死小孩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安分,一身重伤未愈就想找人打架,是不是不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