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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情都说清楚,蒋凡晞心情大好,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小嘴尖尖地往他唇上凑去,点了几下,退回来,笑眯眯地看着他:“那就这么说定啦!我回北京就把钱转到助学基金的对公账号里。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好,明天我让罗俊把资料给你。”
唐熠转身熄灯。黑暗中,他将蒋凡晞拢入怀里,唇抵在她眉心吻了下:“晚安宝贝。”
“晚安老公。”
……
唐熠在西南地区一共办了近两百所希望小学,每一所小学都走一趟不现实,所以他这次只带蒋凡晞去了位于凉山州内的小学。距离办事处远的,一天只能去一所,距离稍近一些或者顺路的,一天能走2所,故而这半个月下来,他们前前后后也去了二三十所小学。
比起初到凉山那几天,蒋凡晞越后面心态越好了,看到当地儿童生活质量堪忧,会和唐熠罗俊等人商量帮助孩子们的具体方法,由唐熠评估方法的可行性,可以的话,当场拍板,由罗俊和林子聪去落实。
她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效率极高,帮助当地儿童的想法落实下来,心里也好受多了,恢复了正常情绪,不再像初来那几日心情总是压抑着。
……
他们在凉州呆了半个月,后半月正式开启轻松的蜜月行。
离开凉州后,自驾去了阿坝州、甘孜州和乐山,看遍这些地方所有著名景点,最后一站回到蒋凡晞心心念念的成都。
成都这座城市,蒋凡晞其实来过挺多次,但之前都是为演出而来,行程很紧张,从没好好玩过,这次和唐熠故地重游,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成都的夜生活精彩程度,在国内也算数一数二了,夜店什么的,是这次成都行的重中之重。
唐熠一开始并不高兴她去夜店浪,但一想到她在凉州连续半个月各种焦虑和压抑,便也就由着她去放松了,只是必须带着他这个人形挂件。
……
五彩激光灯360度无死角狂扫的livehouse里,台上外籍乐队演绎着迷幻的电子合成乐,年轻男女们在舞池里各种蹦跶、尖叫。
蒋凡晞不仅自己蹦,还拉唐熠一起蹦。
唐熠不好这口,矜持地动了几下,很快就去了二楼卡座,坐在沙发里喝着红酒,视线则紧盯着在舞池里蹦跶的蒋凡晞。
黑压压的舞池里,她仿佛落入凡间的精灵,随着节奏,肢体扭出调皮、鬼灵精怪的节奏。
黑色紧身小脚裤裹着她匀称长直的双腿,裤脚塞进高帮帆布鞋里,身上黑色紧身t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曲线,胸前的黑钻点缀物在激光灯扫射下发出夺目的光芒。做旧的蓝色牛仔上衣被她绑在腰间,遮住了那引人遐想的翘臀。
挑染着紫色的羊毛卷随着她身体的律动,跳跃出年轻好看的弧度。
她说对livehouse最大的尊重,一定得烫个特别酷的发型,于是进来之前,在附近发型店烫了个一次性的羊毛卷。tony边帮她卷头发边跟她聊,得知她这是为进livehouse特地做的发型,狗腿地提出帮她上颜色,在几撮发丝上喷了紫,还撒了一些亮晶晶的粉。
看到她这幅非主流的打扮,唐熠生出一种时光倒流之感,仿佛又见到n年前在北京星光演出的她。
七年过去了,她容颜未改,依旧像当年那么漂亮精致,但经历过这些年的三次创业、结婚成家、丈夫被软禁的冲击,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不羁中带着清傲的蒋凡晞了。
眼神里多了岁月与经历给予的冷静理智,多了被资本毒打过的警惕,多了决心成为一位好太太的各种考量与隐忍。
她用几年时间去换这些可以在弱肉强食的世界好好生存的技能,经过多年痛苦的挣扎与不懈的努力,终于破茧成蝶。
唐熠看着她这些年一路成长,一路披荆斩棘,看她不眠不休在实验室做项目,为一个结果三天三夜不睡,看到她肩上所有的背负,看到她那七百多个日夜的踽踽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