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在师大,现在在一家私立技校当校长,刚当上没仨月呢!”老赵说道。“走路上给你说,那个学校我有点股份……”
……
吃过饭,开上心爱的依维柯,拉上心爱的姑娘,还有拖油瓶似的金子和元宝。
老赵心里美滋滋的,结果扭头一看,柳清影还发呆呢!
“怎么了,刚不都给你说清楚了吗?还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都办学校了,这个舞蹈班你就是练练手吧?”柳清影回过神来,看着他问道。
老赵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耳朵被姑娘眼睛盯的发烫:“那啥,你都知道了?”
“膨大素天天来都是贼头贼脑的,我不知道才怪。”柳清影低声说道。“谢谢你啊赵起武。其实你直接告诉我,咱们去县里报个培训班就行的,让你费这么大事儿,还费钱。”
“不费钱,这培训班现在多少学生你最清楚,现在赚钱了!”老赵看她不追究这个,干脆把账给她报了一遍,末了说道。“不然你以为膨大素怎么跑的那么快,这才多久,他投资的那点钱都快收回去了。等开到明年暑假,我投资的钱肯定也能收回来。”
“那等咱们上学走了呢?”柳清影问道。
“给膨大素呗!”老赵才不在意这个。“让他折腾着玩,反正我也都没管过。他管不过来的话,还有他爸妈呢,肯定不会看着他自己瞎折腾。”
“不是挺挣钱吗?”柳清影觉得丢了挺亏的。
“这点钱,都不够费事的。”老赵笑着说道。
指望这个小培训班挣那点钱,对老赵来说,就和蚊子腿上的肉差不多,真不够费事的。他就算不做别的生意,躺着不动收银行利息和房租,现在一个月小二十万是有的。
所以学校里奖励五千,已经是学校表达的最大诚意,但是对老赵吸引力基本没有。
柳清影想了想,决定不管了。
庄老师说了,有能耐的男人那就是要展翅高飞的,自己管不着的话,做到不拖后腿就可以了。
这么一想,她拿了了本书,就开始看了起来。
老赵就晕了,怎么这正说着话呢,看上书了,忍不住就提意见:“车上看书,小心眼睛近视,以后要戴眼镜。”
“我着急啊,这么多东西要学,时间不等人啊!”柳清影头也不抬地说道。“人必须要给自己压力,越逼自己,就能挖掘出自己的更大潜力。我觉得自己这学期以来,记忆力都比以前好多了。”
“记忆力好了是好事儿,你现在进步也挺大的。”赵起武都把起死回生当恢复术了,时不时就给这丫头来一下,她能记忆力不好吗?
金子现在还不到一岁,个头已经比一般的成年西萨獒大了一圈,元宝都比刚来的时候胖了一圈,这丫头记忆力好点也不算啥。
什么挖掘潜力,还不是我给你挖的……
老赵心里吐着槽:“不过也不能不顾身体,你这近视了怎么办?书放下,来聊天啊!”
这关心假惺惺的,柳清影会近视的话,那他的起死回生就是冒牌货了。
“聊什么?”柳清影想了想,放下书,坐到了车门口的那个位置。
“你准备报考哪个学校啊?”老赵问道。“你现在就提前想想,或者回家让你爸妈帮你打听打听。也没必要非报牛校长说的那些,我给你提几个建议,京城科大理工外国语清北航空……”
柳清影一头雾水的打断他:“你说的这些有什么特殊吗?都是京城的学校啊,还不都是一样难考?”
老赵正在想学校呢,被打断思路,差点就脱口而出,说这些学校都是离家近的——虽然到处都有房子,但是他还是习惯觉得,后海公园那两个大点的地方才叫家。
回了回神,他才瞎扯了个理由:“这些学校都在清北附近,周围学校多,有学校气氛啊!对了,牛校长说的那三个也是,都离得不远。“
“我还得想想。”柳清影小眉头又皱了起来。“那个艺考就算考过了,最后不报考他们学校不是也可以的吗?”
“肯定可以的,不报他们还来非给你拉去啊!”老赵也不懂,但是想想应该没问题,万一人家成绩好,想走文化课,还能不让人家走吗?
“那就先考试,等考完试了你给我估分,分数高了怎么都不行,分数不够就报考。”柳清影做出了决定。
“要不要拐个弯,让你再学会儿习啊?”老赵看到前面小路口了,心思一动,放慢了车速。
“开你的车,天天挨着坐你还不够啊!我都打算接下来不会来了,你还不让我早点回家。”柳清影都懒得多说他,一脸的无奈。
其实这丫头也知道,老赵这个傻子最多也就是手上占占便宜,别的事儿他也做不出来——没吃过苹果的人,他不知道苹果好吃啊!
可是真不怪柳清影不给他机会。
这会儿柳清影还在心里吐槽呢,你说你找个借口,就不知道找个好点的?要是真的实在想不来理由,你说几句甜言蜜语也行,好歹给我个理由,我也能配合你一下。
可你就是不动脑子,还不知道变通,整天就把自己那点小心思挂到脸上,这样你让我配合你,弄的别人像是主动给你送上门似的……就是个傻瓜!
……
老赵的本事不小,可偏偏不会她心通,所以傻乎乎的口头上占点小便宜,就喜滋滋的不行。
送了柳清影到家,再开车回到家的时候,顿时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哎,物是人非啊!”
就是装模作样,父母去京城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感慨完放出金子和元宝,让它们继续在小院里玩一阵儿。
自己则是把家里的能用的东西,都给装上车。
原本以为没剩多少东西,装东西之前,老赵特意多装了点粮食进去。结果杂七杂八的东西装完,到最后,厨房的那个大水缸,竟然放不进去了。
那就这样吧!
收拾完毕,他看了看天色,看向了堂屋里放的那个大箱子。
时间到了,这个货,它该‘到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