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翘起一条腿,缠在他小腿处,脚趾不老实在那冰冷的皮肤上磨蹭来,磨蹭去。
“乖,睡了。”章宴卿吻了吻她发顶,“明天还要上课。”
这是又被拒绝了?
姜菀凝了下眉,“章宴卿!”
“嗯?”
“你...”她手指顺着他腰往下抚,“是不是不行啊?”
一瞬,她又重新被人压在身下,小手也被钳制着。
“怎么就不行了?”他盯着她问。
黑暗里,虽然看不清男人眼底的神色,可那种似笑非笑的视线,姜菀感受的很清楚。
她不自在侧了下脸,躲避开他的眼风,“行的话...你刚才...”
他吻她的唇角,“舍不得。”
“什么?”
“舍不得你疼。”
姜菀猛地转回脑袋,眼眸在黑暗里和他对视,像是在分辨他话里真假。
月色朦胧,打在窗台上时,微微亮。
可她还是看清了。
那抹认真、坚定不移,让她心口漏跳一拍。
“咳咳...”姜菀眸光闪烁了两下,嘴边莫名其妙跳出来一句话,“其实...也有办法不用疼的。”
湿软的唇动了下,舌尖描绘过。
带着暗示。
...
宴麓公馆门口有处喷泉。
喷泉造型很独特,是一个女人抱着个陶罐的雕塑。
夏天时,女人的口中和陶罐眼都会往外喷水,落在泉池里,浇灌里面的绿景。
到了冬天,这喷泉就停了,没再开过。
窗外雨下得不大不小,但喷泉里积攒满了水。
忽而,瓷白的女人雕塑口中喷出一股水,冒着白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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