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烛拼命的挥动十指想要弹奏出更加强烈的曲调,然后眼角滑落的眼泪,不断的砸落在琴弦之上。
他心已经乱了,心乱如何才能弹出完整的曲调,不过第一阙结束,手烛已经全面败下阵来,捂着脸悲戚痛哭。
这一刻,他的心里已经浮现出一幅幅被蛇喰舞无情拒绝的画面。
他们是大蛇丸指定的搭档,正如富江所说,孤男寡女一起工作,很容易擦出爱情的火花,只可惜蛇喰舞却对虚伪的男人没有半点兴趣。
她可以终日在那群臭男人身边游曳,白天相爱的要死,晚上就要他们死。
她柔美的手可以给任何男人揉捏,却不愿意给手烛他碰一下。
他只能在躲在背后暗暗的嫉妒着。
蛇喰舞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献给了大蛇丸,又怎么容得下任何人?
连备胎都不是的手烛,为此甚至暗暗嫉妒着拥有蛇喰舞的爱,却不知珍惜的大蛇丸。
“悲情魔音不能停,去杀了他。”富江给了理纱一个眼神,也算得上是一次考验,看看她适合当一个可以调戏的花瓶,还是能够担任同伴的队友。
“嗯。”理纱点了点头,拔出冒牌的草薙剑,走上前去。
手烛沉浸在连备胎都不是的悲情之中,眼睁睁的看着理纱的剑到了眼前,心如死灰的眼神中,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手烛……抱歉啦,多谢你的伴奏,你应该做一个好人的。”理纱带着抱歉的眼神,向着手烛的脖子挥刀而下。
然而,下一秒响起的却不是鲜血喷溅的声音。
手烛的左臂变得粗壮无比,皮肤上长满了白色的蛇鳞,紧紧的握住了刀刃,掌心之中鲜血顺着刀身流下。
“该死,是柒的草薙剑!……”手烛泪水已经流干,脸上布满了憎恨的狰狞。
“富江……怎么回事!”理纱试图从手烛手里抽出草薙剑,却发现像是铁钳一样死死的嵌住在了手烛的手心里。
“我也不知道!我在唱!”富江深沉的紧皱着眉头,更用力的弹奏着悲情魔音。
「我静静的选择了放弃」
「我该如何假装从没爱过你……」
「我连备胎都不是。」
「不想作爱的影子……」
……
“去你妈的备胎!爱什么根本不重要!只要砍下她的手,她就只能乖乖的躺在我的掌心,我就能拥有她的一切!”手烛癫狂而残忍的笑着。
显然他已经彻底黑化,没有人性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自己连备胎都不是就陷入绝望。
“所以……那个医疗忍者姐姐根本不是你的女朋友,就是你杀的,是不是!”理纱皱眉道。
“呵呵呵呵……”
怒极的手烛居然回复了平静,森森的月光穿过窗口照在他苍白的脸上,冷笑了起来。
“京花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她的手是那么的美……”
“当她温柔的手按在我的伤口上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了从没有感受过的平静,好想跟她组成家庭……”
“她从来不会抱有偏见,从不觉得我是怪物,即便透支自己的身体也会微笑着帮我治疗。”
“但是……她不能再这样了……她生病了……她越来越瘦……”
“她的手变得越来越消瘦……”
“我不能再等到她爱上我了……”
“否则她的手就会像鲜花一样谢掉。”
“呵呵呵呵……”
“我必须将它再最美的姿态下采摘下来……”
手烛残忍而疯癫的笑着,露出了满口惨白的牙齿。
理纱眼中已经重新升起了更加旺盛的怒火,对自己刚刚产生的一丝同情而懊恼万分:“混蛋……无论灵魂还是肉体,都应该永永远远的待在监狱里受折磨!”
“呵呵呵呵……本想让理纱小姐死心塌地的把手交给我,不过算了,现在我会把你完美无暇的手砍下来,然后用尽爱意编出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我会把这个故事讲给那些单纯的女孩子们听,在她们同情中享用她们……”
“让我想想你该扮演什么角色……”
手烛癫狂的笑的凄惨。
“混蛋……”理纱怒火已经顺着刀锋燃烧了起来。
“我早就是说过,让你跟我多学一点脏话,免得碰上变态之后词穷没话骂。”富江淡漠的从鞘中抽剑。
“名媛剑鞘名剑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