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见顾修染看着自己不说话,心咯噔了一下,莫不是律学他没记住?可刚跟他说都记得的,要是律学不行,剩下的就是骑射跟儒学了,骑射她一个伤员不能学也不需要学,如此就只剩下儒学了。
一想到在家里还要接受儒学的摧残,南瑾就很崩溃,做着最后的挣扎询问顾修染,“你律学不记得吗?”
“记得。”
南瑾一听瞬间眉开眼笑,“那就律学,我们学律学。”
顾修染微垂眸,她笑得这么开心,应该是愿意学的吧,至少是愿意跟他学。
“没有课本,我给郡主写下来。”
“好。”应着声,南瑾就要喊紫卉,“紫……”紫字已出口,却见顾修染已经走到她身侧开始自己取她桌上的笔墨纸砚,便将剩下的一个卉字给吞了下去。
书桌很大,她只占了右侧的小半位置,左侧的大半位置还空着。
眼见着顾修染用纸镇铺好了宣纸,又取好了笔,最后开始拿过磨石准备磨墨。
“我来。”顾修染刚拿好磨石还没开始磨,就被一只纤细的手从他手中夺了过去,肌肤相触只是一瞬,却直到砚台都被夺走,顾修染还没从那相触中反应过来,不仅如此,耳尖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窜红。
南瑾低头认真磨墨,并没有发现顾修染的异样,磨了一会儿之后,将砚台往顾修染这边推了推,“可以写了。”
这一声将顾修染惊醒,顷刻间如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般,往左侧移了两步,然后速度取了笔就去沾墨,全程都没敢将眸光往一侧的南瑾身上落上一分。
南瑾依旧没发现顾修染的异样,只以为顾修染站在这边不好写字,还专心地磨着墨,并勾着眼看着顾修染的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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