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打开。
穆晚儿随着墙壁一动,看清楚里面,被倒穿的琵琶骨,四肢都被卸掉,瘫软在地上的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被巫白衣关在这里?”穆晚儿看着那听到动静,却动也不动,看也不看过来的男人。
男人听到声音,猛地抬头。
“嘶!”
穆晚儿被骇的倒退了一步。
男人的脸,被人残忍的剥去,只留下血红血红的一片。
这冷不丁看过来,又伤眼,又吓人。
“你是谁?你说的巫白衣,不对,这肯定又是你们的计谋!”男子声音沙哑的说道。
穆晚儿听着沙哑,知道这人常年都不曾开口。
由此判断,对方被关在此处,已经有数年之久。
“把人带过来,另外,一把火,把这屋子烧了。”穆晚儿吩咐道。
回到自己的院子。
穆晚儿看着左右被分开来的巫白衣与那没有脸皮吓人的男人。
“巫白衣,这个男人是婆国的人吧?”穆晚儿搅拌着一堆药粉糊糊,扫过那不说话的男人。
巫白衣没有想到,穆晚儿连这个都知道,眼神闪烁,似乎在斟酌判断局势,又似乎在想办法逃跑。
穆晚儿也不着急。
瓮中之鳖,她有点是时间审问。
“把这个药粉糊糊,涂抹满他们全身,外面着火了,我出去看看,你们守好他们,别让任何人发现。”穆晚儿吩咐道。
“是。”
之后,穆晚儿听到着火了着火了的声音,起身,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撩乱自己的头发,慌忙跑出屋子。
“着火了,怎么回事?”刚问完,她一侧头看着巫白衣家的大火,“啊呀,着火了。”
说着。
连忙打水救火。
镇水村的村民看到大火,全部都过来救火。
大家救的及时。
火只烧了巫白衣家。
穆晚儿跟在其中,发现那些个救火救的最凶的人,因为靠近有毒的环境太近太频繁,以至于面上灰扑扑,染上了几分毒素。
这巫白衣,可真造孽。
“大伯,我之前跟着师父看病的时候,师父说过,大火烧起来的时候,有时候会释放一些毒气,我这里有个方子,你准备点药材,熬成大锅,让救活的人,都喝上一喝,若是有人拉肚子也不怕,这正是吸入了毒素,排毒呢!”穆晚儿找上自己的大伯,递给一两银子。
村长如何要收穆晚儿的钱,连忙就要拒绝,说是胡说。
穆晚儿可不能放纵这些人。
那毒素,时日久了,是会要人命的。
那些救火的人,一定会死。
“大伯,收着吧!这是晚儿来镇水村的一片心意。您是村长,我想您也不愿意看到村民们因为善心出事。若不然,往后再有哪家起火,谁还敢救火?”穆晚儿殷殷叮嘱,直接把钱塞给村长,“大伯,晚儿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村长看着手中的一两银子,又看了看救火下来之后,比从前累了不少,如今没形象坐在地上的汉子们。
也许,有些火烧起来,真有毒。
穆晚儿回了自己的屋子。
屋子里面,巫白衣看到穆晚儿到来,眼神闪烁,眸中透着害怕。
然而,那面皮被人剥了的男人,却是眼神凝重的看向穆晚儿。
“你是谁?为什么你知道我是婆国的后人?”男子坐起身子,抬眼看向穆晚儿,身上透出一股子沉稳凝肃。
“你身上有万毒之体的痕迹,拥有万毒之体,还能泰然自若,只有婆国的后人。至于我是谁?你可以认为我是现在除你以外婆国唯一的后人。”穆晚儿说道。
男人冷斥:“能来到镇水村,想必你自然知道,婆国真正的后人是谁?有道是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