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留在这里,帮朕打个下手。”
她拿来两条绫子,卷起自己过于宽大的长袖子,用绫子绑住,免得袖口碍事儿。
她走向李赞。
“朕只能倾力一试,能不能活,要看天意。”
李赞听不明白,下一刻,周言卿提起一坛烈酒。
据传这烈酒窖藏多年,揪开盖子,里面的酒膏是半固体,她让李赞吃了很多酒膏,自己默默掐算着时间。
酒精可令人体神经麻痹,从而实现屏蔽痛觉的目的。
条件简陋,用烈酒代替麻沸散,这是周言卿唯一能想得到的。
她上辈子是学生物的,曾兼职法医,解刨人体,对人体构造很是熟悉。
人类也算是生物的一种,她不一定懂医,但如果单单只是内外科手术,她完全可以手到擒来。
稍顷,她雪白的手拿起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刀。
李赞的上衣已被扒开,周言卿手起刀落,一串血珠从薄薄的伤口之中渗了出来……
……
仅仅只过了小半个时辰,周言卿两只手沾着血,泡在金灿灿的水盆里净手。
梁问炘一脸好奇地趴在床边,他瞅着李赞腹部包扎好的伤口,此时李赞已睡着了。
他伸出他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手,一脸好奇,像是想戳一戳李赞。
周言卿无语。
“梁贵君!”
“香香?”
眼睛咻地亮了,卟灵卟灵地闪着光,简直像是一只蒙主宠召的傻狗子一样。
周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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