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回轮到季司羽看她了。

那声不要硬生生地扭成了：“要。”

祁宴时很绅士地给她倒了杯菊花茶。

季柠柠捧着杯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

这落在季司羽的眼里，就是不好意思跟祁宴时交流了。

后面吃饭的时候，就是他们谈合作的事情了，季柠柠能听懂，就是选择性地屏蔽掉，这些事情现在对于她来说太累赘枯燥了。

他们在聊天，她就趴在桌上用叉子轻轻地戳着桌上的布丁。

这布丁肯定是季司羽点的，季司羽喜欢吃布丁，她不喜欢吃。

祁宴时跟季司羽的谈话忽然终止，他叫来服务员，问：“你们这里有什么猕猴桃做的甜点么？”

他一问这个，季柠柠就来劲了，脑袋也不耷拉在手臂上了，微微抬起头，看着服务员，服务员一口气介绍了好几个，不过祁宴时十分大气地说：“全部都要。”

季柠柠也不戳布丁了，就这么等着自己的甜点。

等甜点上来后，季司羽看到上面的猕猴桃，还各种各样的，又想起祁家宴会那次，顿时觉得自己的牙都酸了，忙提醒季柠柠：“你少吃点。”

季柠柠面上点头，嘴里半分没停下，两颊塞得满满的，跟小仓鼠似的。

祁宴时虽然在跟季司羽聊天，视线却经常不着痕迹地落在季柠柠的身上，见她吃得专心，又挪开，反复几次，没人发现。

合作谈完了，祁宴时大概是真的想跟季氏合作，所以谈话十分和谐。

不过这份和谐在季司羽接到了一个电话匆匆离开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