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忙碌的时候有人不经意般提了句:“哎你们说咱阁主该不会就是为了找到萧允铭的藏宝处才故意放任月掌柜的吧?”
另一人答:“应该不会吧,要是能算这么远,阁主不成了妖精了?”
而后,两人的笑声便越发干巴。
说起来,月掌柜对姑苏阁也没什么贡献,阁主怎么会同意让她当掌柜来着?
锦绣搞事业的时候,郑云舒也在苦思冥想后敲定怎么处理心头大患,以及由谁来替她“处理”。
就在她视线恰好略过梳妆台角落里一封不起眼的信之后。
她一边闭上眼让人梳头一边问:“最近霍锦心还在给我写信吗?”
霍锦心那蠢货自从在宴席上失败逃走就再也没敢出现,倒是隔三差五想法设法让人给她送信。
信里絮絮叨叨一堆废话,唯一相同的,是每封信都会提到那位给她治好了脸的神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郑云舒将霍锦心的信扔到一边,提笔后换到左手:想从她这里得到好处,也得看这狗够不够听话。
霍锦心这些天一直睡不安稳。
虽然她不断对自己说:“不用担心,她不可能还活着!”
程良娣的脸还是总出现在她梦里。
她很害怕。
怕到希望那张脸永远的消失!不管那程锦绣实际上是谁!
所以当她收到郑云舒的书信,看明白信里的意思,她只觉得自己和对方一拍即合。
次日,太子妃决定带所有人去普恩寺进香,为太子殿下和鲁南的百姓们祈福。
这个“所有人”,未曾包括病中的程良娣。
太子妃说了,良娣见不得风,万一要是病症加重,等太子回来不好交代,所以只能委屈她一个人在太子府养病了。
她还特意十分贴心的吩咐大家别提前提到这事儿刺激程良娣,免得叫她徒然伤心。
嫔妾们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孙良娣和张良媛、王昭训她们倒是有心送了个口信,却叫芍药拦了下来。
她对其他下人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