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拍拍手自信地说道:“死倒是不会,不过也够他受得了!”
小怡见房遗爱真的从窗户被丢出去,顿时眉开眼笑,拍手称好,要不是房遗爱的身份不一般,小怡早就想出手教训一下。现在倒好不用她出手,已经有人教训过了,这让小怡很是开心。
秋水又喜又忧,她也不喜欢房遗爱,可是李宽如此做无异于彻底得罪了房遗爱,房遗爱倒是没什么,可他的身份不一般,犹豫再三后还是好心出言提醒道:“这位爷,您还是早些离开京城比较好!”
“为何要离开?”李宽故作不懂得反问一句,又继续坐在位置上继续喝着酒吃着菜。
“虽然奴家猜到四位爷身份不简单,可是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与皇室作对!”秋水皱着眉头,急忙说道:“他的父亲乃是当朝宰相、邢国公房玄龄大人,而他这个右卫将军的赏赐与他父亲毫无关系,而是来自他的未婚妻。”
武珝狐疑道:“高阳公主?”
秋水点头称是,道:“高阳公主与房遗爱的婚事乃是当今皇上亲自下诏指定的,待他成年便可迎娶过门。虽说两人尚未正式拜堂成亲,可高阳公主时常前往邢国公府上作客,要是被她知晓房遗爱被丢到大街上,又被打断腿必会惊动皇上,到那时想离开都晚了。”
“那又如何?”
李宽微微一笑,就算是高阳公主来了又如何,她照样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现在他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别说高阳公主,就算是房玄龄亲自来了也不见得敢与他对峙,至于高阳公主的事迹,李宽多少知道一些,对于这个刁蛮任性且野心勃勃的妹妹,李宽真心不喜欢,再说两人也不是一母同胞,要是她敢来惹怒自己,照打不误。
秋水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李宽,又瞥了一眼武珝,见他们真的没打算就此离开,言尽于此她也无能为力。与此同时,李宽又继续让秋水弹琵琶,他继续与武珝等人饮酒。
武珝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也有些担心,小声地说道:“真的没事吗?”
“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
李宽拍着胸脯自信满满的回答,就算有事也会变成没事,他等着有人前来寻自己麻烦,这样才能把自己争风吃醋痛下狠手揍了房遗爱的事情大肆宣扬,这样的话自己的名声也就臭了,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想到此处,李宽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得很开心,只有事情闹大他才能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之所以亲自打断房遗爱的腿,以及丢他出去,便是因为考虑到日后他真的要报复,只有自己亲自动手才不会有什么大碍。如果张冲、费廉两人出手,到时候就真的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