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官增福一家谢绝亲家的热情挽留,回双龙镇去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一到家上官疏影就用眼睛透视功能给上官奶奶的脚做了全方位扫描,发现除大脚趾外,剩下的四指都骨折了,脚掌也断裂骨折过,脚筋也坏死了难怪奶奶走路是用脚后跟在用力,这双脚都废了。上官疏影很心疼奶奶,也很气愤奶奶家长辈的残忍。
上官疏影坐到奶奶身边,一边用小手帮奶奶揉脚,一边问奶奶:“奶奶,你这脚怎么弄的,怎么和我差不多大?”上官奶奶慈爱的说:“奶奶的脚,是裹脚裹的。”疏影:“奶,裹脚怎么裹?疼不疼?”上官奶奶提起裹脚,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心有余悸。上官奶奶叙述了裹脚的过程。“在旧社会啊,女子以脚小为美,最美是三寸金莲,但裹脚的痛苦简直叫人生不如死。
奶奶说女孩一般在4,岁时就要开始裹脚,直到成年骨骼定型才能解开。也有终身缠裹的。缠足前要准备八到十尺的裹脚布六条,缠脚时先用热水洗干净双脚,然后将大拇指外的其他四指尽量朝脚心拗扭,脚趾缝撒明矾份让皮肤收敛,再用布包裹,裹好后用针线缝合固定,隔几天还要不断的收紧还要裹成尖形,这时关节已经扭伤,还要裹脚后到处走动,白天一双脚疼的寸步难行,到了晚上一双脚放在被里简直像炭火烧一样痛苦。
奶奶当时忍不住偷偷放开,被发现后一顿痛打,又给紧紧缠住。然后还要裹瘦,由于过分缠紧导致脚血液不畅局部坏死化脓,换布的时候溃烂的部位紧紧粘在布上,勉强撕下来就是血肉模糊一片。然后还要裹弯,是让脚掌弓到最大程度,裹到脚掌折成两段,这时人疼的满床打滚。恨不得死了。”
上官疏影听奶奶讲完,心疼的泪流满面,她扑在奶奶怀里说:“奶奶,你妈妈坏,这么折磨你。”上官奶奶看到小孙女心疼自己哭了,觉得很窝心,又后悔自己不该和孙女说这些,吓到她了,赶紧哄孙女道:“宝啊,不哭啊,都过去了,奶不疼了,你太奶不是不疼奶奶,那时人都这样,女孩子要是脚大就嫁不出去了,没人要的,你太奶也是为奶好,我哭时她也心疼的直哭。你不知道,奶奶要不是三寸金莲,就嫁不到你们上官家了。你爷爷的妈妈就是听媒人说了我脚小,就认为我家教好,才上门为你爷爷提亲的。”
上官疏影一听,原来奶奶嫁给爷爷还是因为脚小,真是理解不了以前人的思维。上官增福听了,有些不自在的说:“你跟宝瞎说什么,是不是老糊涂了。”上官奶奶白了上官增福一眼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以为我不知道,那谁要不是脚没裹好,不就嫁给你了。”上官增福心虚的说:“别竟胡说了,我饿了,快做饭去吧。”上官疏影想,看来爷爷还有不可说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