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晚观察力极强,能够将细微之处都能够观察的很好,更有可能,也是她探测出了阿泽的内力也并非寻常。
有了宋蕴晚如此的直白,阿泽便也不在拐弯抹角,这倒是让阿泽略微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宋姑娘观察的如此细微。”
“这可能就是女人吧,不过就算观察再强又如何,女人终究还是逃不过该有的命运。”宋蕴晚有片刻的黯然伤神,可转眼即逝,继续说着:“阿泽大人,我知道您来找我是有何事,若小女子愿意将所知都告诉您,您可放过宋家一马?”
阿泽微微楞了一下,随后带着警惕性说着:“看来宋姑娘,是打算与我摊牌了?”
“打从您抢绣球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迟早也会被您所知,那不如直接了断,还可免受罪。”宋蕴晚说到这里的时候,带了一抹笑意:“不过阿泽大人,做人可不能食言,我已经拿出宋某最大的退让了,还请阿泽大人也拿出您的诚意。”
“什么诚意?”阿泽不解的问着。
宋蕴晚勾起冷笑,用内力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轻而易举将隔壁叶初的房门所震开,若非傅景初将叶初连忙拉开,只怕内力真气早已伤及到了她。
“宋某只想跟阿泽大人叙旧,可阿泽大人为何还要带人来设防与我。”宋蕴晚看着阿泽,流露出一抹心痛的表情。
仿佛这一切的错,反过头来都是阿泽的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阿泽显然也明白了,宋蕴晚就是那日在蝴蝶谷伤害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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