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见一次血祭一次,就不信你们每次都能逃脱!”
椿失控的大叫,眼中汹涌着慑人的光芒,状若疯魔。
木葵:“……”
惊喜来得太突然,她一下子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啊~”
“这也太奇怪了,那群乌鸦真的只针对椿,难道她真的做了什么错事?”
“祭祀,这是被兽神惩罚了吗?”
兽人们窃窃私语。
刚刚被椿要举行血祭,继而给他们赐福的行为给惊到,而对她有所改观的兽人,观念瞬间转变。
他们因为这场二次“降雨”,对椿被天罚了这点,坚信不疑。
甚至,还有兽人双手交握,闭上眼开始祈祷。
“兽神在上,我们翼虎部落绝对没有要冒犯您的意思。”
“一切都是椿一个人的错,希望兽神能谅解。”
……
“被兽神遗弃!椿,真的适合再当祭祀吗?”
甚至,已经有人开始质疑椿,反对她继续当祭祀了。
“可是,没有了椿的话,我们也没有别的祭祀了啊!”
“是啊!椿连萱都不教,现在我们部落连一个祭祀学徒都没有。”
一想到这点,兽人们就感到泄气。
“还是以前好啊!光是祭祀学徒都有好几个,不用担心部落会没有祭祀。”
立刻就有兽人感叹。
他们突然惊觉,椿是不是太独霸了些?竟然连一个祭祀学徒都不带。
“说起来,自从椿成为祭祀,那些学徒好像都……”
有兽人提出这点,是几年前一个祭祀学徒曾经的伴侣。
自从椿成为祭祀学徒,部落里其他学徒就一个个出事。
哪怕兽人都很淳朴,一般不会将人往坏的方向想。
但,自己曾经的伴侣不明不白死得蹊跷,由不得这位兽人不多想。
“诶!你们还别说,真的是这样。”
“这些年来,我们部落一个学徒都没有了。”
“他们都出了意外!连一个活着的都没有……”
兽人们的议论传入木葵木昭两姐弟耳中。
“这……是真的吗?”
木昭惊了。
单纯的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
两姐弟在部落从来都是边缘人,也没人给他们讲过这些往事。
“原来,不止一个么?”木葵喃喃。
她也没想到,椿原来针对的不止木父木母。
她还以为,祭祀就是那种,父传子、子传孙的。
除非实在没血缘后人可传了,才会传给外人。
亦或是,觉醒异能,获取传承记忆成为巫祭。
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
原来,翼虎部落以前有祭祀学徒这种东西。
而且,同期的还不止一个。
“阿姐,你说什么?不止一个?”
木昭有些不解的问。
“没什么,你记得椿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
木葵随口岔了过去。
他们现在实力太弱,木昭又还单纯着,还不是告诉他真相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