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妃闻言脸色多了几分迁怒:“万岁爷待女儿极好,肯定是那个贱人在万岁爷跟前吹耳旁风的缘故。”
嬷嬷没再说话,不过对这内容并不认同,二公主跟额驸刚成婚,若是宫里真派人去敲打了,富察家当即会示弱,但是日后可是会迁怒到公主头上。
不过她正在气头上,现在嬷嬷可不敢说这话。
另一边,三阿哥比他额娘要知道这消息,不过并未有什么表示,心中虽然觉得富察家不识抬举,但是也觉得妹妹太过小题大做了。
要说谁最关心二公主,还要数三公主,下个月她便要嫁人了,二公主的新婚可不怎么好,三公主嫁人的羞怯瞬间变成了胆怯,生怕也遇到个混不吝的额驸。
真要是如此,她可没那么胆子闹开来。
太后那边知道了,只叹着气,嘴里念叨着“造孽呦!”
也不知道说的是谁造孽。
二公主住在公主府,公主府里什么都不缺,纳穆柱也就住在富察家,小夫妻俩刚成婚便开始分居。
富察家的人有心想要劝说,但是纳穆柱放话出来,谁要是让他去,他就出家。
这可不是小事,纳穆柱若是真出家了,二公主非得背负个气的额驸出家的名头,传到宫里,万岁爷不会跟孩子计较,可少不得要拿富察家开刀。
索性就这么着。
临近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的日子,众臣妇都抱着好戏的态度,富察家的夫人各个都觉得脸上无光,这事闹的,富察家可没一个能开心起来的。
要不是怕宫里头怪罪下来,马斯喀夫人恨不得直接告病不去。
众人行过礼,太后过问了走的近的宗亲,问完了,这才说起二公主。
“哀家听说二公主跟额驸闹别扭了?”
二公主脸色一僵,这事传的沸沸扬扬她也后悔,她可是要脸的,早知道会这样,她便是搬去公主也要把纳穆柱给拽着一起走,反正外人也不知道公主府里的情况。
后来她倒是想回去,或者让纳穆柱住进公主府,但是拉不下那个脸面,再加上纳穆柱对她不闻不问,二公主就更不愿意做先低头的那个了。
二公主不好说话,低着头。
马斯喀的夫人只能开口请罪。
“太后娘娘恕罪,说来也是纳穆柱惹了公主不快,原本想着去公主求了公主原谅,不过纳穆柱那孩子怕公主还在生气,便想着等公主气消了些再上门,这事是臣妾教子无方,还望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责罚。”
马斯喀的夫人比较会说话,把纳穆柱晾着二公主说成怕她气没消,不好上门再惹她心烦,无理也变有理了。
听的二公主一阵气恼。
太后是明白内情的,她觉得差不多了,倒是没有罚富察家的意思,不过敲打还是要敲打的。
“本不是多大的事,二公主在哀家身边养了一段日子,最是清楚她的性子,是个好说话的,小夫妻俩,刚成婚,可没有分开住的道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回去便让纳穆柱搬去公主府。”
马斯喀的夫人低头道:“太后娘娘说的是,是臣妾考虑不周了。”
太后便继续道:“二公主性子也让哀家养的有些娇,受不的委屈,纳穆柱那孩子哀家听说是个体贴的,哀家应该没听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