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打算翻过身来以一个帅气的姿势落地时,忽然手上一滑,同样姿势不雅地滚了进来。
毛利谦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瞧他那个熊样。”
入江介西:“......”
“精彩!满分!你们计划好的吧?”
入江介西面无表情地鼓掌,他走到两只“乌鸦”身旁,蹲下身很“好心”问道,完全听不出一丝一毫心疼的意思:“你们这般煞费苦心,就是想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银行卡对吧?”
“不应该是继承你的蚂蚁花呗吗?”
“我又不是没钱,干嘛要开通花呗?”
该死的,差点忘了你不缺钱!毛利谦也捂着跌疼了膝盖,咬牙直倒抽气,嚎了几嗓子,他才想起一个被忽略的严重的事实:“!!.......所以说,我们干嘛不走侧门啊!翻什么围墙啊,平江路医院大门虽然关着的,可侧门为了以防万一,它24小时开的啊!”
“废话,能走我早走了,你真当我大半夜来医院耍行为艺术的吗?”
同样跌进花坛的安棕熊不满意地开口了,“好在刚刚我跌进的是花坛,不是什么钢筋水泥地,否则半夜真要出现一个挂急诊看骨折的病人了,”他拍掉身上的枯草叶子,试图抗议。
“为啥不能走大门?”
“不能走,那处是凶门。”入江介西朝侧门方向看了看,难得没有开口讽刺,当然也没有同情谁,他在有关生死方面总有着种近乎苛刻的冷漠:“这医院今晚必走一人。”
“走?”
“死。”入江介西肯定道。
“......”
毛利谦也没有作声,或许是想到自身的处境,使他对于入江介西的话产生了几分同病相怜。
“收起你那可怜的眼神吧,某些人是不是忘了自己身上的事?如果处理不好,我保证,用不了多久,你就该下去陪他了。”
入江介西开口就破坏了眼前惺惺相惜的氛围,并且没有丝毫内疚之心的说道。
入江介西在说话时,安室透就在一旁看热闹。
当他看见毛利谦也听完后扭头翻个白眼看向自己,眼底近乎没有了同情,而是换成一种更直白更复杂,并且隐隐含有些许指责意义的眼神时,就知道这二货思绪又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因为刚刚你滚进来的时候我没有接住你?开什么玩笑?我在你后面进来,怎么接?就算我在你前面进来,我能接得住你?你有200斤你不知道吗?”
“你这是报应,要是你刚刚不笑我,你就不会和我一样跌进来了。”
“好的,我这是报应,报应!行了吧?”
安室透懒得和毛利谦也废话,他怕等会儿毛利谦也一吵起来就没完没了,以往他是不肯吃亏的,说什么都要和毛利谦也辩上一辩,今天事情紧迫他怕耽搁入江介西的计划,当下苦笑道:
“你怎么不去找入江介西算账?就是挑软柿子捏?他才是故意要看你笑话的人,我是顺便的。”他看起来老老实实的,笑得也老老实实的,就这说出来的话不太老实,不说则以,一说就把毛利谦也的炮火往入江介西身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