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词,你说过无论我怎么样,你都会永远在我身边。”
“……你是不是,想食言了。”
—
宋新词第二天幽幽转醒,她看到简陋雪白的天花板,想起来自己还在医院,心情郁郁。
昨天晚上傅晗煜质问的话还犹在耳侧。
宋新词心里升起一股邪火。
傅晗煜昨天一副受伤委屈的模样……
他凭什么受伤?他凭什么委屈?
难道她还要为傅晗煜守活寡不成,也不看看她结婚这几年,精气神都没了,人看着像老了五岁!(并没有。)
昨晚男人没有给她反驳辩解的机会,而是以吻封箴,食髓知味地吻她,最后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人就晕了过去。
宋新词想想真是又羞又气,她居然又双叒叕在接吻中缺氧了。
狗男人!
宋新词一下从病床上坐起,狗男人去哪了!看她不砍了他!
“夫人,你醒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宋新词循声望去,就见周文景正陪着傅晗煜走进来。
傅晗煜脚步微顿,面含不快,冷冷地看了周文景一眼。
“你在乱说什么,谁是你夫人?”
周文景:“……??”
“不是……老板,我这是习惯……”
傅晗煜皱眉,语气烦躁。
“跟你强调了多少遍了,我现在已经破产了,不要叫我老板,你今天怎么回事?”
周文景:“…………”
宋新词:“…………”
周文景总算知道今早检查,男人为什么全程不置一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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