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孙起又踟蹰了一下开口,“姐,你可以生陆哥的气,但是千万别不理他啊,他这么多年也不容易……”
宋新词难受至极,她虚弱地笑了笑,“我不会的。”
“文景,你帮我送阿起下去吧。”
“是,夫人。”
他们走后,宋新词独自进了病房。
不知道该说是傅晗煜时运不济,还是宋新词时运不济。
这一个月一直在跟医院打交道,明明平时最不愿踏足的地方。
单人病房条件还不错,宋新词拉开帘子,看到傅晗煜沉睡的脸。
他脑袋上又被缠了一圈白纱布,宋新词抬手抚摸那一圈纱布,心里百般复杂。
“傅晗煜……”
—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宋新词就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并不舒适,她一会儿就扶着脖子哀叫一声转醒。
“好痛……嘶!”
闪着脖子了。
宋新词听到一声幽幽叹息,随后男人的声音沉默响起,“过来我看看。”
宋新词:“……”
宋新词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坐在床头的男人,她甚至不知道傅晗煜是什么时候醒的。
窗外都已经升起月亮。
“看我干吗?”
男人脸上没有表情,语气凉凉的,懒懒的,他的眉眼甚至笼罩在阴影里,根本看不清他的情绪。
宋新词却浑身僵硬,这种只有在面对那个人的沉重感紧张感,她太熟悉了。
“傅晗煜……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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